她让女警再给顾霆舟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铃声响了好几遍后,那头才接通:“你们很闲吗?我说了我不去……”“顾霆舟你个王八蛋!”骆清涵毫不犹豫地骂出了口,那头的顾霆舟一听是骆清涵的声音愣了一下。“阿涵?你怎么……”骆清涵压抑着心底的怒气:“那是你的孩子!你的亲生骨肉!”“你就这么不管不顾吗?他本就没有了妈妈,你还要让他没有父亲吗?”
骆清涵第二天醒来时,身后是温热的触感。
她下意识地想要翻个身,可腰间的疼痛感刺痛着她的神经。
她强忍着才没有叫出声,她回头瞥了眼睡得正熟的鹭荆州。
早在昨晚就已经大骂过无数次的“禽兽”又骂出了口。
鹭荆州挣开眼,戏谑地看着她:“昨天晚上还没骂够吗?睡醒了就骂我。”
骆清涵的声音有些嘶哑,她幽怨地瞪了鹭荆州一眼。
鹭荆州吻了吻她柔软的发顶,温声开口:“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说着他便翻身下床,整个人精神抖擞。
骆清涵微微一动身子疼得就像是在被人撕扯一般。
休息了一整天,骆清涵在院子里晒太阳,鹭荆州去了公司。
骆清涵捧着手里的咖啡,看着设计台上的画稿,清闲得不亦乐乎。
鹭荆州上午出门时跟她提起过,顾霆舟今天出院。
自从上次那一通电话过后,顾霆舟就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骆清涵忽而想起还在牢狱里的沈苓静。
其实算着日子,离她的预产期其实不远了,最多还有三个月。
但顾霆舟却似乎并不关心沈苓静肚子里的孩子,明明也是他的骨肉。
想到这里,骆清涵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阴影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L忽而出现在院子里:“太太。”
骆清涵身子一僵,回头看过去:“你是?”
L恭敬地自我介绍:“我是鹭总的手下,我叫L。”
骆清涵看着面前魁梧健壮的L,太阳穴有些突突跳。
她揉了揉太阳穴:“你到这儿来是做什么?阿鹭不在家。”
“是鹭总让我来这边保护太太您的安全,鹭总这段时间要出个远差。”
L的声音冰冷,一举一动就像是个机器人一样。
骆清涵闻言蹙眉:“出差?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L低着头:“抱歉太太,这个我不能透露。”
骆清涵见他这幅样子,觉得有些不对:“他不是出公司的差,是去办别的事了,对吗?”
L心中惊了一下,骆清涵还真是如鹭荆州口中所说,聪慧过人。
“太太,这不是您该关心的。”
骆清涵眉心拧紧了几分:“我关心我丈夫不行吗?”
她强大的气场铺天盖地的渗透了过来。
L有种在面对鹭荆州的感觉。
骆清涵睨着他:“他会有危险吗?”
L欲言又止,可还是选择实话实说:“会。”
骆清涵深吸了一口气:“那为什么还把你扔给我?多个人多份力啊。”
“有赵特助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L老老实实地回答着骆清涵的每一个问题。
这种臣服于上级的条件发射深深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可骆清涵却觉得有些难受:“你别这么严肃,让你保护我,不是让你恐吓。”
L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见他还是没有改过来,骆清涵有些心累,却又无可奈何。
她就当做L不在一般,坐在院子里晒了一下午的太阳。
直到警局那边来了一通电话:“骆小姐,沈苓静早产了,人快不行了,她想见您。”
骆清涵差点手滑没拿住手机:“怎么会早产?”
警局那边的联络员有些难以开口,骆清涵紧皱着眉:“说啊!”
“是被其他犯人欺负才……”
骆清涵直接挂断了电话,环视一圈没有看见L的影子。
她烦闷地‘啧’了一声:“L!跟我去警局!”
只见L从树上跳了下来,骆清涵心里一阵无名火。
可她没时间在这儿扯皮了,让L开车直接去了警局。
到了警局大院的军事医院后,骆清涵闷头闯了进去。
手术室门口,女警拦下了她:“骆小姐,止步。”
骆清涵忍着没有发作:“她进去多久了?”
“两个小时了。”
女警回答着,骆清涵看着手术室上亮着的灯:“通知孩子父亲了吗?”
“通知了,但他拒绝来医院。”
骆清涵怔了一瞬,顾霆舟不来?
她让女警再给顾霆舟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铃声响了好几遍后,那头才接通:“你们很闲吗?我说了我不去……”
“顾霆舟你个王八蛋!”
骆清涵毫不犹豫地骂出了口,那头的顾霆舟一听是骆清涵的声音愣了一下。
“阿涵?你怎么……”
骆清涵压抑着心底的怒气:“那是你的孩子!你的亲生骨肉!”
“你就这么不管不顾吗?他本就没有了妈妈,你还要让他没有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