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苏芜拖着破败的身子,一路找来。她要找到自己的孩儿,不论生死!忘川河水一片星银,无数的恶恨暗藏之中。奈何桥上。“我的孩儿,你在哪儿?”苏芜惨白的一张脸,鲜血淋漓。她一遍遍询问过往离世之人,看着他们无声的摇头,却不肯死心。忘川找不到,她便找到人界。此时,长安,时间已过七年。只看这人间,万木枯黄,土地干渴。人们跪在地上,祈祷天降甘露。
眼看琼花扇朝着苏芜而去,帝凛心下一沉,悄然出手。
就见琼花扇忽然变了轨迹,朝着苏芜的脸颊顺势划去。
“嘶——!”
苏芜脸颊灼痛一片,却也逃过一命。
苏瑶没想到琼花扇会变轨迹,狭眸闪过一抹疑惑。
但她很快就掩盖住了:“若不是看你陪伴帝君近三千年,我现在就取了你的性命。”
苏芜费力抬头,满眼悲楚,侧脸一道刺目的血痕让人心惊。
“苏瑶上神,同为女人,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试问若是你的孩子遭此劫难,你该如何?”
苏瑶挥袖,美目闪过一抹嘲讽。
“你不过一小妖,怎能与我花神相提并论?!”
苏芜浑身一震,她看向一边一直未有言语的帝凛,苦涩一笑,跌跌撞撞地站起身。
“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
……
忘川。
苏芜拖着破败的身子,一路找来。
她要找到自己的孩儿,不论生死!
忘川河水一片星银,无数的恶恨暗藏之中。
奈何桥上。
“我的孩儿,你在哪儿?”苏芜惨白的一张脸,鲜血淋漓。
她一遍遍询问过往离世之人,看着他们无声的摇头,却不肯死心。
忘川找不到,她便找到人界。
此时,长安,时间已过七年。
只看这人间,万木枯黄,土地干渴。
人们跪在地上,祈祷天降甘露。
苏芜赤脚走在路上,长发凌乱,脸上的疤痕像是蜈蚣爬过恐怖至极。
苏芜不知道,自从她重伤被带回桃止山,人界开始万木凋零,天上更是很少下雨。
她艰难地朝着国师府走去。
也许,只有国师能够帮她了。
可她还没到国师府,就再也受不了烈日,重重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
苏芜睁开眼看着不远处白衣袂袂的男子。
七年了,国师竟和当初一模一样,不显半点苍老。
她来不及疑惑,费力起身:“国师,苏芜斗胆求国师相助。”
李宸羿走上前,平静地看着她:“你的事我已知晓,人有旦夕祸福,非人力所能改。”
苏芜眼泪无声的掉落,喉咙哽咽:“你是说,我见不到我的孩儿了?”
李宸羿不置可否,他望着外面苍凉的一切。
“如今你该担忧的是自己,你可知……你真正的天劫现在才到!”
苏芜眼底满是震惊,当初帝凛明明帮她挡住了雷劫,为何她会再次遭遇天劫?!
她紧掐着手:“既是如此,我就更该见我的孩儿一面。”
她正欲走,李宸羿却拦住了她。
“也罢,再过七日,九星连珠之时,我施法,你便能见到他。”
苏芜听后,死寂的眼底满是希冀,她起身叩拜:“多谢国师。”
……
桃止山上。
帝凛狭长的眼眸倒影着苏瑶曼妙的舞姿,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
他等了两千多年,如今心心念念的人醒了,可为何他却高兴不起来……
苏瑶注意到他的失神,停下舞步走上前:“阿凛,你怎么了?”
帝凛柔和地看着她:“如今人界万木枯黄,想必有一场大浩劫,本君欲去往人界,调查此事。”
苏瑶眼底闪过一抹冷色,前日她听说,帝凛在四处打探苏芜的下落。
现在他要去往人界,绝不只调查这么简单!
“帝君,阿瑶愿陪你一起前往。”
“你刚苏醒,身体还没恢复,不宜操劳,安心等本君回来。”
帝凛说完消失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