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觉得堵心,昨天人家好心送自己回来,平白无故招惹了这个神经病,又是恐吓又是强吻。她决定以后尽可能远离这个神经病。她现在还没有能力摆脱这个婚姻,只能去适应它,不是适应里边的角色,而是背负着这个婚姻努力发展自己。今天一整天青黎都作为一个记录员乖乖记录着会议讨论内容。不过旁人已经无法忽略掉她,时常会将她拉进来一起讨论。记录员不参与课题并不是硬性要求,只是为了磨一磨新人的心性。现在青黎基本上已经被课题三方参与人员所认可。
劳斯莱斯一路开到庄园门口,司机去泊车,贺江屿则拉着青黎上楼进了房间。
青黎几度试着甩开他,但他的手劲太大,稍一用力反倒弄得自己手腕疼。
进了房间,贺江屿一把将她甩到沙发上。
青黎被甩的七晕八素,还不等她缓过来,贺江屿就将她圈在臂弯中,锁在沙发上。
贺江屿长腿抵在青黎两腿之间,弯着腰居高临下看着她。
“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咱俩之间的关系?”
青黎红唇抿成一条直线,直视着他,眼底带着怒火。
贺江屿根本没想要她回答,腾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
“不管你将来干什么,现在你是贺太太,就给我做好这个贺太太!”
“任何不利于这个身份的行为都不允许!”
“今天你的行为,会给这个身份带来麻烦,给我带来麻烦,懂不懂?”
青黎伸手拍开他的手,压着怒气说道:“既然这个身份给你带来麻烦,我就卸任不干了!”
贺江屿低笑一声,眼底划过一抹厉色。
“这段婚姻什么时候结束由我说了算,你在这里需要做的,就是乖乖地配合我,不要惹恼我。”
青黎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这家伙的眼神像是会杀人一样。
随后贺江屿的拇指轻轻摩擦着青黎滑嫩的脸颊,唇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你乖乖的,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青黎看着贺江屿,觉得这个家伙有些疯魔。
身在贺家,她知道自己势单力薄,在不确定这家伙是否会发疯的情况下,青黎还是决定忍一时之气。
谁知贺江屿却眯了眯眼。
“你这倔强是给我看的吗?”
他的手指抚摸上青黎的眼睛。
青黎被迫闭上眼睛,忽然觉得唇上一凉,随即一个灵巧的东西钻进嘴里。
“唔……”
不等她挣扎,双腿被他的大腿隔开,身体被他的手臂用力收紧,结实的胸膛贴上来。
二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青黎仰着头靠在沙发背上,被疯狂索吻,几乎快要窒息。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她快要崩溃的情绪,贺江屿的吻不再那么疯狂,逐渐柔和下来。
随着贺江屿力道的放松,青黎的胸腔好像能够进入空气一样,只是她的唇始终被霸占着。
从一开始的搅动到现在的追缠,贺江屿技巧很好,几次之后就让青黎的呼吸短促起来。
大手覆上她的腰,才发现向下蔓延的弧度惊人的大,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去。
在圆滚滚富有弹性的地方捏了两下,一声轻轻的‘嗯’瞬间点燃熄灭了许久的余烬。
贺江屿不收力道,用力揉捏两下,随后向上游走。
此时青黎的身体已经半悬,整个人被贺江屿的手臂揽在怀里。
青黎的身体软得厉害,随着贺江屿的深吻和游走的大手,身体里的力气好像被一点点抽干。
她潜意识里知道不对劲,但是对抗的过程中,身体已经渐渐不听使唤。
她的身体很青涩,招架不住贺江屿如此撩拨。
她轻巧地被贺江屿抱起来,一手保持不变让她和自己紧贴着,另外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
当青黎被扔在偌大的床上时,唯有的一丝清明回归,她沙哑着嗓音开口。
“我来例假了。”
已经倾身而上的贺江屿顿了一下,“你一个月来几次例假?”
青黎抿嘴,这个借口用过了,情急之下还是被她拿来用。
好在,她看着贺江屿眼底的情欲迅速消退下去,悄悄松了口气。
不是她有多矫情,馋着人家的身体还故作矜持。
实在是这个男人太霸道了,从刚开始疾声厉色,到后来情欲炸开,她完全处于被动当中。
这种感觉太不好了。
而且她可以肯定,在这种被动的状态下被吃干抹净,这男人说不定还会说出什么讥讽的话。
那才真真的受不了。
等到她能掌握主动的时候,她就要白白睡了他,然后提裤子走人,扔出几张纸巾,让他自己擦干净。
青黎只是想想轻蔑地扔出纸巾就觉得很爽。
他真的有些招人恨。
身下的女人不愿意,贺江屿是不愿意勉强的,即便这个女人点燃了他的心火。
“今晚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贺江屿皱着眉头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转身走进了浴室。
青黎脸上红潮早就退下去,闻言心里更坚定要扔纸巾的行为。
好好的一个人,却不往人上走。
青黎回到自己的房间,直播的时间早就过了,她甚至没有提前请假。
她上去和为数不多的人说了几句抱歉就洗澡钻进被窝里。
心情几度起伏,说不烦是不可能呢,她只能自己调整情绪,努力将负面情绪排解掉。
整整一晚,梦中的青黎都在被恶魔追逐,那恶魔外形畸形,却长着一张类似贺江屿的脸。
青黎早晨醒来,双眼无神,脑阔发胀,整个人都恹恹的。
……
言如君的车停在庄园门口已经半个小时,司机几次看向坐在后边的贺太太,都能看出她眉宇间逐渐积攒的恼火。
太太这是在等谁?
言如君想着既然大家在一起合作,她可以顺带手将青黎捎过去。
结果!
她就在庄园门口等了她整整半个小时,终于看到青黎的身影时,言如君的眼睛里都能看到斥责。
“才有一点建设性的建议,就开始洋洋自得了?”
做人最不能要的就是端架子摆谱!
青黎脸皮还没厚到可以胡言乱语,总不能让她去问问她那神经病好儿子昨晚干了什么好事。
这么说,不仅没有作用,还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想想就觉得堵心,昨天人家好心送自己回来,平白无故招惹了这个神经病,又是恐吓又是强吻。
她决定以后尽可能远离这个神经病。
她现在还没有能力摆脱这个婚姻,只能去适应它,不是适应里边的角色,而是背负着这个婚姻努力发展自己。
今天一整天青黎都作为一个记录员乖乖记录着会议讨论内容。
不过旁人已经无法忽略掉她,时常会将她拉进来一起讨论。
记录员不参与课题并不是硬性要求,只是为了磨一磨新人的心性。
现在青黎基本上已经被课题三方参与人员所认可。
再加上她实在太低调了,大多数人刚刚展现了才华,都会进一步展现自己,而她却在课题顺利之后,踏踏实实继续自己的工作。
这种沉淀后的心性实在太难得了。
课题进行得非常顺利,薛教授仍旧不少问题,每晚约她吃饭一起讨论,青黎虽然没有拒绝,但却不再让他送自己回去。
那日贺江屿给她留下不少心理阴影,在一个神经病身边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
青黎不是不懂这方面,她似乎察觉到薛教授的对她不一般,先不说有没有好感,就是她现在已婚的状态下,也不能招惹任何人。
可偏偏薛教授每次吃饭真的只是讨论课题内容,问的问题也都是很有水平的,绝对不是为了凑数而凑数。
青黎就有些迷茫了,又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更让青黎迷茫的是,言如君居然加入都他们讨论中,二人小组变成了三人小组。
青黎觉得这位贺夫人倒是有些度量,至少会将工作和生活分开,不然以贺家人对她的厌恶,只是参与到课题中都未必那么容易。
言如君安静地吃着饭,斜眼看向薛教授话里话外不离课题,只是那双看向姜青黎的眼睛却带着灿灿的光。
过来人的言如君自然知道这光代表着什么。
她不满地看了青黎一眼。
已婚的事情,竟然不告诉别人!
青黎被这一眼看得莫名其妙,好好的吃着饭,她连话都没说,这位贺夫人瞪她干什么。
对于薛教授提出来的问题,青黎一一解答,没有一点生涩之处,好似这些东西在她脑海中已经演算上千遍。
言如君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她震惊于青黎渊博的知识储备。
她再一度怀疑,这真的是儿子在路上随便捡的,用来凑数又想攀附权贵的女孩子吗?
现在攀附权贵的门槛都这么高了吗?
言如君问道:“你这么年轻,怎么有这么丰富的经验?”
不拐弯抹角,让青黎和薛教授不约而同看过去。
对于他们的‘默契’,言如君再一次蹙眉。
青黎坦坦荡荡,眉眼一弯,“经验不光靠积累,也要有技巧的积累,我们毕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往上走。”
这番话言如君觉得哪里怪却又反驳不出来。
所有人都站在伟人的肩膀上,可这么多人都再没有第二个姜青黎。
青黎简单说明一下就不再这个话题上绕。
看看时间不早,薛教授起身说道:“我送你回去吧,今天有点晚了。”
不等青黎说话,言如君便似笑非笑问起青黎住的地方。
青黎见她这么问,知道是不愿意提及贺家的事情,自然不会自讨没趣说出自己和贺家的关系。
她说了附近一个地址。
言如君笑着说道:“那真好我可以顺利把姜医生带回去,薛教授可以回去早点休息了。”
薛教授看向她。
错觉吗?
莫名感觉到似有似无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