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这些乌合之众走后,宝祀非常不愤的说道。但又赶紧对陈芸娇道:“小姐,您莫要生气,天塌下来,奴婢都会帮你挡着!”“她占不到什么好处的,你放心吧。”陈芸娇心中,早就有了应对之策,镇定自若的回答道。宝祀听着一愣,不明白小姐为何要这样说,但还想再继续问下去。“难道您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今晚怕是不会安生了,回头你多准备些茶水,供我提神。”陈芸娇依旧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样子,说完主播二人便也离开了花园。
从小到大,赐给自己的奇珍异宝更是数不胜数,可惜自己没有本事,从前都被霸占了去。
“这些药材都挺不错的,你亲自收起来,登入到库房之中。”
陈芸娇看着这些赏赐,心中五味杂陈,同时又吩咐宝祀。
旁边有个小丫鬟,或许是刚来侯府不久,急于想要露脸。所以一听这话,连忙接茬说道。
“小姐,您看,陛下送来了好些美容养颜的丹药!”
“那就将这些全都送到我的房中。”陈芸娇答道,说完也就转身离开。
她此刻心中已经有了个计划,自己的面貌,是时候也该有所变化。
宝祀在外面忙碌了好一会,这些赏赐之物实在太多,规整起来耗费时力。
等她进来后,都有些腰酸背痛。
“小姐,外面的东西,都已经入了库房,奴婢也特意留有记号。”
她多长了个心眼,怕被有心之人调包。
这偌大的侯府之中,有着一个大老鼠呢,总是觊觎她们的东西!
陈芸娇正在帮老夫人配药,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自己刚抽有些药不全,皇上就送了好些过来。
在这里配了许久,陈芸娇都觉得脖子有些酸痛,眼睛也无神了。
“陪我出去走走吧,看看花草。”
她突然有了闲情逸致,从前都是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宝祀看着小姐的变化很是惊喜,都忘记了身上的酸痛,赶紧笑着点头答应。
镇北侯府到底有着往日的风光,这座宅院,已经被传承五代,往上五代镇北侯府,也是京城之中的尊贵当权者。
那时的宅院被修得格外漂亮,都是请各地的能工巧匠过来修整,各处都格外的精致。
所以如今虽说已经无有风光,可这座宅子,也让不少人羡慕。
“这些花儿开的可真好啊,奴婢听说,暖房那边也新到了许多,不如咱们去瞧瞧?”
宝祀看着这些漂亮的花,觉得自己的心情都好了许多,笑着对小姐说道。
陈芸娇当然没问题,她出来就是散心的,可是却没想到有些人阴魂不散。
陈芸雪不想回去与母亲争辩,心中又烦躁的厉害,她这两天不知怎么了,脑海之中总是能浮现出那个身影……
本想来花园散心,可未曾想到居然冤家路窄,碰到了陈芸娇!
“姐姐,您不回去细心打扮,想着用哪个面纱遮羞,省得到时进宫吓着了贵人,怎么到有这闲情逸致前来赏花了?”
她也就会用陈芸娇,现有的弱点前来攻击。
陈芸娇从前最怕别人议论自己的容貌,所以总是闭门不出,终日带着面纱见人。
陈芸雪这招可谓屡试不爽,可这次却离了奇。
“这些不用你担忧,别忘记我今日讲的话,提前预备好吧,想着该如何求我!”
陈芸娇毫不退让,也牙尖嘴利的回答道。
宝祀在旁边听着觉得格外舒畅,就应该这样的回复,最好能让二小姐气得吐血!
陈芸雪终于明白,这位姐姐早就不是从前,那好拿捏的样子。
她最近屡屡受挫,所以总是轻易着了道。
意识到这一点,陈芸雪终于收敛了些许,走上前来。
“妹妹这是关心姐姐,不过或许说的话不恰当,还请姐姐莫要生气。”
她说着,竟然还福了福身,一副请罪的模样。
陈芸娇一看,便知道这是又有阴谋诡计了。
果然,她都还未开口讲话,陈芸雪就走到了身边,可却突然身子一歪,直挺挺的掉到了桥下。
几人本来都在桥上站着,这桥边两旁摆满了花,供人赏看,下面的锦鲤,更是个个胖乎乎的招人喜爱。
这些锦鲤还真没想到,突然多了个大家伙与它们作伴。
“救命……”
“来人快来人啊,我们小姐不会水!”
陈芸雪就这样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栽赃嫁祸,而陈芸娇身边只有宝祀,其余人都是她的随从。
她的丫鬟声嘶力竭的赶紧求救,还好花园之中有着花匠以及护院,赶紧过来了。
陈芸娇就这样的一直站在一旁,目睹着一切发生。
“姐姐……你好狠的心!”
陈芸雪终于被救出来,可是却要被带走时,突然回头一望,带有着哭腔,满脸委屈的说道。
宝祀脸色已经极为难看,但却又有些担忧的,望了下自己的主子。
只见陈芸娇恍若未闻,只是看着陈芸雪这样的被带走。
“这样拙劣的手段,二小姐这些年来却用的顺风顺水……”
终于等这些乌合之众走后,宝祀非常不愤的说道。
但又赶紧对陈芸娇道:“小姐,您莫要生气,天塌下来,奴婢都会帮你挡着!”
“她占不到什么好处的,你放心吧。”
陈芸娇心中,早就有了应对之策,镇定自若的回答道。
宝祀听着一愣,不明白小姐为何要这样说,但还想再继续问下去。
“难道您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今晚怕是不会安生了,回头你多准备些茶水,供我提神。”
陈芸娇依旧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样子,说完主播二人便也离开了花园。
被人这样的打扰了,自然没心思再继续赏花。
“我可怜的孩儿,都是我这个当年的无能,让你遭受了这么多的苦难!”
陈芸雪躺在榻上,虚弱的小脸及紧闭着的双眼,让旁边的云氏,格外揪心。
陈远也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后,脸色已经更加阴沉。
陈芸雪终于醒了过来,眼神先是露出些许迷茫,但好像想到了什么,赶紧看了下旁边。
“父亲大人和姐姐无关,全是女儿自己失足掉了下去的,请您莫要怪罪!”
“放肆!我还没死呢,她就敢如此猖狂,真是大胆!”
陈远最吃的就是这一套,一听完后立马深信不疑,好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说完更是转身离开,一副恼羞成怒之样,好像是要去算账。
云氏挂着脸上的泪珠,赶紧跑了过去,跪在他的面前。
“还请侯爷喜怒!若是将此事闹大,大小姐的清誉必将受到影响,如何还能觅得良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