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亲一口?”短发女人似乎注意到了冲浪区的气氛旖旎。就当她准备翻转手机的镜头时,魏泽骞和明桉已经走了上来。不远处,杨信逸也拿着干毛巾气喘吁吁地跑来了,他先恭敬地递给魏泽骞一条,然后又体贴地给了明桉,笑得柔情蜜意:“桉桉,冲浪好玩吗?”“赶快把身上的水擦擦,不然要感冒的。”话音刚落,魏泽骞手里的那条干毛巾就裹到了明桉的身上,他正对着阳光,所以眼睛被光线刺得微微眯了起来,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杨信逸见到眼前的一幕时,整个人都差点儿就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了。
他定睛一看,自己的上司又只是很认真地在教自己的女朋友冲浪而已,心里就像是被软绵绵地揍上了一拳,疼却没留下痕迹可以报警。
“逸,吃小番茄吗?”褐色短发的女人捏起一颗红彤彤的圣女果,塞进了杨信逸的口中。
原本杨信逸是想发火的。
但是他见正在冲浪的人也没有注意到,便怀着一种刺激的窃喜感,又躺了下去,时不时地偷偷摸一下身旁女人的大腿。
好不带感。
明桉也注意到了,只不过没表现出来。
她专心致志地学着冲浪,一开始,魏泽骞只让她趴在冲浪板上,水流还是很湍急的,配合上周围不断吹来的咸湿海风。
真的很像在海面上漂流。
“啊!”明桉突然被一个激流吓得失去了平衡力,冲浪板也倾斜了。
还好魏泽骞就在她旁边,一只手始终虚虚地扶在她的腰上,见她趴了一会儿后,低声说道:“好了,你可以试着慢慢跪在板子上。”
毕竟tຊ是冲浪,总归是要站起来的。
然而明桉却死活不肯了,她怕得不行,最多也就朝两边伸直双臂,像是小木船的翻桨一样,划划水。
气得魏泽骞都骂了一句,“小乌龟。”
海面上泛着波光粼粼的金点。
明桉又玩了一会儿就要魏泽骞拉她起来,一旁的休息椅上,不知何时,杨信逸不在了,现在就只有那个短发女人正在用手机自拍。
在起身的那一秒,明桉忽然勾住身前男人的脖子,她仰起头,嘴唇正好贴在魏泽骞突出的喉结上,亲密而暧昧:“魏总,我们要不要也报复一下她?”
“她刚才一直在偷偷喂我男朋友吃圣女果欸。”
魏泽骞被撩起了一身的火。
眼前女孩儿湿了的针织罩衣,此刻被风吹得簌落落的,里面穿的红色比基尼更是若隐若现了起来。
让看者,血脉喷张。
他咬了咬后槽牙,一个转身,将明桉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也将她露在外面的后背用手挡住,嗓音沙沙的:“怎么报复?”
“你让我亲一口?”
短发女人似乎注意到了冲浪区的气氛旖旎。
就当她准备翻转手机的镜头时,魏泽骞和明桉已经走了上来。
不远处,杨信逸也拿着干毛巾气喘吁吁地跑来了,他先恭敬地递给魏泽骞一条,然后又体贴地给了明桉,笑得柔情蜜意:“桉桉,冲浪好玩吗?”
“赶快把身上的水擦擦,不然要感冒的。”
话音刚落,魏泽骞手里的那条干毛巾就裹到了明桉的身上,他正对着阳光,所以眼睛被光线刺得微微眯了起来,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将那毛巾一边裹得很紧。
明桉都懵了。
来不及反应,魏泽骞又拿过她手中的另外一条毛巾,给她擦起了湿漉漉的长发。
“魏总,我来就行了吧……”杨信逸见状,连忙想要插手,却被魏泽骞给有意无意地推到了一旁去。
明桉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只感觉她自己被宽厚的绒毛巾揉着脑袋,很想钻出来看看。
杨信逸一个踉跄,险些滑倒。
当他站稳时,脸色骤变,直接抓住了魏泽骞的一只手,暗暗发着力气,咬牙提醒道:“魏总,您似乎有些越界了吧,明桉是我的女朋友才对!”
明桉头发上的水珠已经都擦干了。
魏泽骞没嫌弃这块已经用过的毛巾,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视线随即垂下,盯着杨信逸抓着他手腕的手看了一会儿,抬起脸时,神色凌厉:“所以?”
“你觉得我是小三?”
杨信逸被吓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的手自然也触电似的甩开,立马在魏泽骞面前伏下身子,“这……这当然不是了,您怎么可能是小三呢。”
魏泽骞轻笑了一声,转头离开。
在这男人经过时,明桉很清晰地感受到了,热息扑卷着她的耳尖,魏泽骞用只有他和她才能听得见的音量,一字一顿地对她说:“明桉,我、是。”
——是三。
——并且还是,知三当三。
明桉深吸了一口气,思绪陷入混乱,就像是被坚硬的韧丝缠捆着,她连外界的话都听不进脑海里了。
视线里,那个褐色短发的女人似乎轻蔑地瞥了她一眼,然后朝着魏泽骞离开的方向消失在了拐角处。
“桉桉?桉桉?”
杨信逸不满自己女朋友的出神,直接拽着她的胳膊,把她给拉到了一旁无人的角落里。
他的眼珠子像是要瞪出来了似的,咄咄逼人地喊道:“明桉?你醒过来没有!”
还“你男朋友现在可就站在你的面前呢,你确定要继续想着别的男人吗?啊!”
最后一声带着震颤的怒吼,将明桉拉回了神。
她拧紧着眉头,看着在她面前发火的杨信逸,白沫飞溅。
“像魏泽骞那种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他是绝不可能和一个平凡普通的女人有结果的,就算有什么一时的好感,也只是想玩玩你罢了。”
“所以,明桉,你别想着离开我,攀高枝。”
明桉眼里闪过一丝讥讽,她推了下挡住她路的杨信逸,“你说完就让开。”
然后,擦肩而过。
那些下作的话却始终徘徊在她脑海里。
什么玩弄、什么攀高枝。
她忽然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这艘轮船上最好最大的房间门紧紧关着。
明桉咬住了嘴唇,将自己身上湿了的罩衫脱掉,她皮肤白皙,黑色长发披散开来,有几缕半隐半现地遮住了红色的上衣。
单薄的包裹下,呼之欲出。
明桉抬起手,敲响了房门,声音发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魏泽骞,开门。”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