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色调卧室干净微暗,充满男性气息,是先生身上独有的清冽味道。姜姒整个人蒙在被子里,顺着柔软床单开心的滚来滚去。直到手机响铃。“人在哪?”对方是个语气不善的男人,吊儿郎当不是好茬。姜姒识别出对方声音,翻身趴在床上,单手托腮慢慢道:“你往后看呢。”死寂几秒钟。前后左右看了遍的男人破口大骂:“你™又耍老子!初小缦,你很勇。”“谬赞了。”姜姒懒洋洋打哈欠。说真的:“从智商层面来看,我难以相信唐韫先生是一名颇有财力和权力,并且,至今没有落网的海盗。”
先生的衬衫干净平整,又宽又大还长,衣摆落在大腿处像裙子。
头发吹至半干。
“好渴。”
姜姒嘴巴干干的挂好吹风机,对照镜子,随意拨弄几下黑色长发,离开卧室找水喝。
路过卧室时朝里看一眼,床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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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
商聿卷起衬衫衣袖露出昂贵手表,低头在洗水果,简单的动作被他慢条斯理的做出来,显得分外优雅清闲。
察觉身后有人。
回头望去,浑身沾染他浴室用品气息的女孩儿,干净身体套着他穿过的白衬衫,披散半湿半干的顺直长发,懒懒散散的靠立在门口,笔直纤细的长腿白嫩光滑。
一手水杯,一手樱桃。
被他突然的转身吓到,唇瓣轻动,贝齿咬破一颗樱桃溢出粉色汁液,粉白色唇瓣瞬间变得流光溢彩……
“那个。”姜姒蹭的站直解释:“我洗完澡没有衣服穿,借先生的衬衫穿一会儿。”
商聿喉咙滚动:“乖乖的不闹,嗯?”
哪有女孩第一次来男人家,敢真空穿男人衣服的乱晃荡?
胆子不小。
“没闹……”姜姒不好意思的耷拉下小脑袋,扯住衣摆往下拉,窘迫的盯着男士拖鞋里微微缩起来的粉润脚趾。
小媳妇似的温软模样,乖巧可人。
像一团刚从冰箱里取出,冒着白冷气,随着气温微微融化的凉奶油,清甜爽口。
清爽流水冲过商聿手臂,还是冲不走心头突然滋生出的一阵无法言喻的酥麻劲。
水果放在果盘里,擦干净双手,迈着大长腿来到姜姒面前。
“如果我没有记错,浴室的柜子里有干净浴袍和浴巾。”
姜姒抬起头睁大眼睛不敢置信:“我打开了,怎么没看见……”
商聿注视女孩雪白脖颈,熟悉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气息钻进鼻腔。
是他常用的款式。
此刻,兔子浑身的打扮、气息和神情,无一不在宣告——
她属于他。
她是他的女人。
无形中tຊ有一股力量引导商聿一点点附身靠近姜姒,喉结耸动,薄唇情不自禁的贴近熏红耳朵,快亲上时理智回笼,骤然停下。
“听话。”
长臂扣住颤颤巍巍的女孩入怀,另一只大手抚摸小后脑勺作为安抚。
语气无奈又隐忍。
“在你没做好准备之前,别轻易撩我。知道吗?在我血气方刚的年纪,你的小身子板——”
话没说完。
炙热气息喷薄在耳畔,姜姒面红耳赤双腿发软没力气,隔了一秒左右才听见男人薄唇吐出下半句话:
“招架不住后果。”
啪嗒~
矿泉水瓶落地。
冰凉的水咕噜咕噜冒出来淌了一地,姜姒脚上沾到不少。
“凉……”
受惊之下缩了缩小腿抬起,娇声嘤咛着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不算意外的小意外,成功将难为情的话题自动翻篇。
商聿低声笑:“娇气鬼。”
打横抱起娇软小兔子放到卧室床上,取来干毛巾擦干小腿,盖上被子。
在浴室镜子前注视双手。
竟然,回味起刚才指腹擦过兔子小腿肌肤的柔和温度、细腻触感……
“又不是毛头小子,如此不经撩。”商聿鄙夷镜子中耳根发红的男人。
禁欲28年。
但愿兔子别再惹火。
因为,火烧起来,他不敢保证会对她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弄干净毛巾晾好。
目光流转到角落,脏衣篓里,两小团粉白色引起商聿的注意,上前看清楚是什么,眸光顿时变得暗沉幽深。
是兔子的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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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色调卧室干净微暗,充满男性气息,是先生身上独有的清冽味道。
姜姒整个人蒙在被子里,顺着柔软床单开心的滚来滚去。
直到手机响铃。
“人在哪?”对方是个语气不善的男人,吊儿郎当不是好茬。
姜姒识别出对方声音,翻身趴在床上,单手托腮慢慢道:“你往后看呢。”
死寂几秒钟。
前后左右看了遍的男人破口大骂:“你™又耍老子!初小缦,你很勇。”
“谬赞了。”姜姒懒洋洋打哈欠。
说真的:
“从智商层面来看,我难以相信唐韫先生是一名颇有财力和权力,并且,至今没有落网的海盗。”
被黄毛丫头情势。
巨大的耻辱!
唐韫倚坐在黑色布加迪的后座,双腿叠交搭在前面座椅的中间部位,勾唇坏笑,变魔术似的单手转动手机。
“急什么,之前是让着你,很快,你会见识到我到底是不是海盗。”
姜姒有一种强烈的不好预感:“你来天水城了?”
对方没吱声算是默认。
俗话说宁惹君子,不惹小人,偏偏对方不仅是小人还是恶劣海盗。
姜姒叹息。
“怕了?”唐韫笑容邪肆放荡:“现在向我求饶也晚了。”
“他们说你在独立岛伤得最重,保守估计要卧床三个月。你这么快过来找我,是大病初愈跟我报喜?还是想找我治隐疾?”
“……”
唐韫立即望向丧失功能的裆部,一想到这些天人为性的清心寡欲,咬牙切齿差点捏碎手机。
“别让我逮到,否则,我会掰开你坚硬的嘴巴,一颗一颗拔掉牙齿磨成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