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惶恐:“老大,没错啊确定就是这家。估计是不在家,19岁么,要么在读书要么在打工……”言之有理。唐韫眯眼扫量四周,歪心思油然而生,扭头撞上一小女孩灿烂笑容,灰白色回忆中的笑颜诧然浮现脑海。算了,懒得对一群妇孺孩童动粗。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低声吩咐小弟:“等今晚天黑了,趁她们睡着,你爬进去翻资料。”石子路旁边的紫粉色喇叭花被太阳晒蔫巴。知了声吵得很。“或许,我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谁。”一道轻柔女声顺着炙热夏风飘来。
姜姒鼻腔冒出音调:“嗯。”
轻飘飘的,显然没有把他说的话放眼里。
“以为有姓商的护着你就能高枕无忧?别忘了,他走的是白道,相较于你的安危他更在意名声。”
“哦。”
一拳打在棉花上。
没有气到人的唐韫反被气得不轻,恨不得把手机砸在姜姒脸上,愤然切断通话。收腿,扫向车窗外跑来汇报的小弟。
“确定是这家福利院?”
“没错,就是这家。小公主当年被人贩子卖给贫困山区农户,侥幸逃出,被出差募捐的孤儿院院长带回来。可惜……”
小弟声音减弱生怕被责骂:“院长十年前去世,人证没了。”
“行。”唐韫推开车门脚踩石板地:“进去看看。”
岛主出关发现独立岛一片狼藉,差点被全歼夷为平地,重惩了他。
此行是将功补过,要是找不到小公主带回去,他会被逐出岛。
福利院地处郊区。
盛夏,树木繁盛一片绿油油,远远听见孩童们的欢声笑语,荡秋千,丢沙包,过家家,玩得不亦乐乎。
此行两人。
阵仗上不算吓人。
“听说您,先生算资助我们?”四十多岁的女院长被保镖喊出来,半信半疑的打量眼前过分帅气妖冶的年轻男人。
唐韫笑容诡异的儒雅温润:“不错。”
“非常感谢您对福利事业的关注和肯定,天热,两位这边请。”
喝完水,简单聊了几句,院长开始带二人参观福利院。
心情逐渐复杂。
透过言谈举止,院长发现对方目的不纯,莫非又是温泉山庄的恶人?
自从薄雾浓的妹妹在温泉山庄死亡,隔三差五就有人过来威逼利诱,生怕薄雾浓走法律途径状告杀人犯。
为了不连累其他人,薄雾浓匆忙办理退院手续,离开福利院,至今下落不明……
惹不起,躲得起,她们已经做到这种地步,对方还不能放过吗?
“没有19岁的女孩?”
果然,当唐韫此话一出,女院长便知道自己的直觉没有出错,神情和声音瞬间覆盖一层冰霜。
“你是唐家派来的?”
雾浓说过杀人犯姓唐,有权有势,属于天水城权贵级别的人物。
唐韫懵:“不是。”
院长稍稍松口气,既然不是唐家人,那就是变态:“先生身价不凡,追求者无数,应该不至于对一群孩子下手吧?”
“……”
他看上去很变态龌龊?
“我不是来找女人,是来找失散多年的妹妹。她幼年被拐,我找了十几年没有音讯。不久前查到,她当年被你们上一任院长出差时捡了回来,特地赶来相认。”
前任院长乐善好施,的确捡了不少孩童,
院长警惕:“她今年几岁?”
“19。”
“身上有什么胎记类的特征?”
“您别跟我开玩笑了,是个女娃娃,我做哥哥的哪里能看她的身体。”
“人怎么走丢的?”
唐韫面不红耳不赤的谎话顺手捏来:“出去玩,保姆分心,被人贩子趁机抱走。”
“乳名是什么?”
“嫣嫣。”
“有照片吗?”
“没有。”
“你看上去家庭富裕,女儿出生会不拍照纪念?”
“幼年家穷,近年才发家。”
“家里穷还能请保姆?”
“……”失误。
一番追问下来得到的都是模糊之词,没有证据,经不起推敲和证实。
“两位请回吧!”女院长下逐客令。
唐韫当做耳旁风不理会,舔着老脸四处晃悠绝了。
高质量容颜的身材堪比电影明星,惹得孩童们不停的打量偷看。
“你确定是这家?”
几圈下来硬是没看到一个19岁左右的女孩,全是15以下的孩童,唐韫怀疑的眼神扫射过去。
小弟惶恐:“老大,没错啊确定就是这家。估计是不在家,19岁么,要么在读书要么在打工……”
言之有理。
唐韫眯眼扫量四周,歪心思油然而生,扭头撞上一小女孩灿烂笑容,灰白色回忆中的笑颜诧然浮现脑海。
算了,懒得对一群妇孺孩童动粗。
转身离开。
一边走一边低声吩咐小弟:“等今晚天黑了,趁她们睡着,你爬进去翻资料。”
石子路旁边的紫粉色喇叭花被太阳晒蔫巴。
知了声吵得很。
“或许,我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谁。”一道轻柔女声顺着炙热夏风飘来。
“我要50万。”
对方佩戴口罩遮挡住面容,没等追问直接报出条件,急不可耐的样子急用钱,又或者,是穷怕了想抓住一切机会翻身。
唐韫拉车门的手就此松开,嘴角扯出讥诮的冷笑,呦,有聪明人。
钱嘛,他多的是。
对方不要支票。
“给她。”
唐韫吩咐小弟给对方转账25万作订金,剩下一半尾款,等事成之后再支付。
对方拿了钱说得很痛快:
“这里有两个19岁姑娘,是关系很要好的亲姐妹俩。妹妹前不久惹到大人物被杀了已经埋进土,姐姐逃了。我有姐姐的联系方式能找到她,希望你能好好保护她。”
“对了,姐姐叫薄雾浓。”
.
君山尊邸。
浴室里传来细细碎碎的流水搓洗声,男人微微弯腰立在洗漱池旁,宽肩窄腰的背影极为性感养眼。
云樾打来电话。
“聿,帮忙请一下钟大律师呗,你也知道他现在有多难请。好歹你们是大学室友,他肯定给你面子。”
“犯哪条法要人捞你?”
“不是我,是我表弟玩女人玩出了人命。对方还是福利院长大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姐姐在电话里说不要钱,只想让他坐牢忏悔。关键事发地还在我的温泉山庄,于公于私我都得帮一把。”
商聿低声:“人是他杀的?”
“嗯,激情状态下的误杀,不是存心。”
误杀也是杀,杀人犯法坐牢天经地义。
碍于兄弟面子,商聿报出钟律师号码,并没有当说客的打算。
只是提醒道:
“他已经过了肯tຊ出大钱就接单的年纪,现在只接看得顺眼的单子,看你运气。”
“好咧。”
云樾挂断电话前听见水声,纳闷:“你这个点不上班在游泳?”
商聿搓洗动作僵住,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面前的洗漱池里有一个小盆,水面许多泡泡,而他手里则是带有浅粉色小兔子图案的白色内裤……
“嗯,游泳。”
机洗他不放心,若是洗坏了,兔子会生气,他亲自洗比较稳妥。
第一次手洗衣服,过程还算顺利,很快进入第三次清水漂洗。
叩叩~
姜姒接完唐韫的电话越想越不安,在卧室来回踱步思考对策,最终决定把事情告诉先生。
确保身上白衬衫扣子全部扣上,离开卧室到处找人没找到,
最终,跑来浴室敲门,疑惑:“先生,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