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逸眼眸扫过去,最后落在了白念初的手上。他眼眸微沉,随后又将视线看向别处。他有些看不懂程时安,分明是个姑娘家,可偏偏是个胆子大的。接二连三的救人,而且遇见到还都是野兽。她,这是救人救上瘾了?众人看着眼前的胜利品,一个个也都没了方才惊慌失措模样。“瞧,这些狼能死在咱们手里,也算是咱们的本事。”“得了吧,不是你刚刚吓的要死的样子了。”……程时安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可笑。这些世家子弟便是这般,一旦出事就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程时安顺着箭矢的方向看去,竟然是楚景逸。此刻,他也正盯着自己看,眼眸中带着几分的不满。
她赶忙避开楚景逸的目光,下一刻上前将白念初拉了起来。
白念初一看来人,满是感激,“时安,没想到竟然是你救了我。刚刚太惊险了,我差一点就要死在这儿了。”
程时安微微摇头,“并非是我救了你,而是祈王。”
说着,程时安拉着白念初躲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刚刚不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来了这么多的狼。”
白念初尚未从惊恐之中缓过神来,“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是刚刚听他们说不知道是那个不长眼的引来的狼,当真是要害死人!”
“你、能不能不要抱我太紧。”程时安满是无奈,此刻她的胳膊正被白念初死死的拉着。
“那可不行,我抱着你才能活着!”白念初摇摇头,她不要死,要活着。
方才还在惊慌的人群,此刻因为第一匹狼被打死,一个个也都镇定下来。
在场的护卫手里都有弓箭,他们将这些贵人围在中间,随即拿着箭一同射了出去。下一刻,整个林中就像是下起了箭矢雨一般。
不多时,这些狼死的死、伤的伤,全然没有刚刚疯狂的模样。
大家都送了一口气,不停的欢呼着。就连和程时安待在一处的白念初,也欢呼叫好。只不过,她的手不曾离开程时安一下。
楚景逸眼眸扫过去,最后落在了白念初的手上。他眼眸微沉,随后又将视线看向别处。
他有些看不懂程时安,分明是个姑娘家,可偏偏是个胆子大的。接二连三的救人,而且遇见到还都是野兽。
她,这是救人救上瘾了?
众人看着眼前的胜利品,一个个也都没了方才惊慌失措模样。
“瞧,这些狼能死在咱们手里,也算是咱们的本事。”
“得了吧,不是你刚刚吓的要死的样子了。”
……
程时安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可笑。这些世家子弟便是这般,一旦出事就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另一侧,白念初拉着程时安一道走了出来,“太好了,终于清静了。谢天谢地,我还活着。”
瞧着白念初安然无恙,宋茹烟和白念初姨母家的表姐赵婉儿一同走了过来,“你没事吧,刚刚可真是吓死人了。”
白念初摇摇头,“我无碍,今日多亏了时安救我一命,否则你们看见的就只能是我的尸首了。”
宋茹烟最是看不惯那些过后说大话的人,“什么东西,现如今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刚刚他们叫的声音最大。”
“也不知哪里来的脸,当真是要丢死人了。”
赵婉儿看了眼周围的人,虽然穆国荣府有爵位在,可是这多一事终究不比少一事的好,“茹烟,当心让他们听了去。”
“这一个个都是不好惹的,不要凭白惹了麻烦。”
闻言,宋茹烟一脸的不屑,“惹了又如何,我穆国公府也不是个摆设。”
赵婉儿叹了口气,微微摇头,随即看向程时安,“方才多亏了你,若不是你救了念初,只怕她的性命真的要没有了。”
程时安笑了笑,“倒也不必和我客气,我不过是拉着她去了一处安全的地方。这样的恩情,时安承受不得。”
“自然能的!”白念初第一个不同意,“你拉了我,也算是救了我。我不管,自今日后你便是我的挚友。”
“这京中若是有人敢欺负了你,我白念初第一个不同意。”
程时安看着她如今有说有笑的模样,不由得想起她上一世的结局。说到底,终究是个可怜的女子。
赵婉儿点点头,“念初说的不错,这个恩情自然是要记下的。该日,我们摆宴请你,你可莫要推辞了。”
“是啊!”白念初也在一旁附和着,“只可惜你是个女子,否则我就要以身相许了。”
程时安一脸的错愕,却也没说什么。此时她若是说自己是因为别的缘由救下了白念初,倒是凭白惹人猜忌。
几人正说着话,只见方伊洛一脸得意的走了过来,看着程时安满眼的不屑,“你打的猎物呢?”
“说好的赌约,怎么样,你输了吧!没本事,就不要说大话!”
白念初翻了个白眼,“喊什么喊,时安刚刚是为了救我才放弃了狩猎,不像某些人,装模作样的。”
“咦,你的猎物呢?千万别说,这些狼就是你的猎物。”
闻言,方伊洛的脸青一阵儿红一阵儿的,“怎么能不算?刚刚,我也有出力的,不像某些人躲了起来。”
“出力?”白念初哈哈大笑起来,“你说的是,刚刚动手朝着拿着死狼身上砍了两刀?方伊洛,我们这些人眼又不瞎。”
听着这些话,方伊洛气的直跳脚,“哼,反正这次的赌约程时安输了,哪里找来的这么多的借口。”
这下,本就不对付的两个人彻底吵了起来。一个言语间尽是羞辱,另一个却尽是维护,二人谁也不相让。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打起来,景王与郕王对视了一眼,随后走过去将她们分开。
瞧见景王,白念初委屈起来,“姐夫,刚刚时安是为了救我这才没有狩猎,可是到了方伊洛嘴里却成了另外一个模样。”
“姐夫,你要替我做主。绝不能让时安白白的受了这样的委屈。”
景王妃虽然是白念初姨母家的姐姐,但是自小也待她如同亲妹妹一般。
方伊洛一听急了,看着郕王气的不成样子,“姐夫,她胡说。分明是她们不要脸在先,我没有做错。”
“你再说;你就是错了!”白念初也是得理不饶人的。
兄弟二人只觉得吵闹,郕王厉声斥责道,“够了,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一时间,周围安静下来。方伊洛从未见过郕王发如此大的脾气,也只能悻悻闭了嘴。
白念初得意的看了眼她,随后拉着程时安走了过来,“姐夫,这便是程家的大姑娘,程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