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翎被她摸的心头渐渐火起,看她的眼神越发幽深,大手摸着她的发髻,慢慢往内侧滑去,痴汉般在她脖颈处嗅了嗅。“绵绵,你好香啊。”赵如锦欲言又止,真想说:你好骚啊。摸就摸,咋和个变态似的?她试图阻止某个发情的男人,转移话题:“世子,可有表字?”“有。”霍翎声音已经沙哑了,他吻在她如天鹅般细长的脖领上,将人压在身下,呼吸越发粗重:“佛如优昙难值遇,见者闻道出生死,表字,佛昙。”霍翎知道她身子骨得休养好几天,喘息了片刻,才支撑起身子,一双臂膀将人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表字是老头子取的,我不喜欢,我更喜欢你换我夫君或
回书房的路上,元晟元武只觉得气氛压抑,两人暗地里你推我往,最后元晟上前一步:“主子,周姑娘身子弱,情绪上不能大起大落,是不是要提前请府医过去看看?”
霍翎点点头:“去吧,告知世子妃一声。”
周晓因为身子不好,自幼就是家中的宝贝,无论是她的父母还是她的哥哥,对她向来有求必应,也就养成了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她与赵如锦不一样,赵如锦聪慧懂事,可他不能就此要求她让着点周晓。
那对绵绵不公平。
“是。”元晟应道。
正院里,赵如锦收到消息,倒是沉默了许久。
咚儿不明所以:“姑娘,姑爷对您好,您不高兴吗?”
“高兴啊。”赵如锦望着亭子里的葡萄架子出了神:“所以才会内疚担忧。”
他的好,建立在她爱他这个人设上。
如果他发现一切是假的呢?
入夜,霍翎一如既往的睡在后院。
沐浴出来的赵如锦全身都有股子清香,不像玫瑰那般浓烈,也不像桃花那般清淡,闻着有股子淡淡的水果味,好想让人咬一口。
霍翎看她在床边徘徊,顺手就将人抱上了床:“你全身我哪里没看过,害什么羞?”
当他不知道这姑娘躺着的时候老是偷偷看他的腹肌,尤其是两人洞房的时候,那是直接大胆上手摸的。
搂着软娇的躯体,他惬意的眯了眯眼睛:“后日有几个将军要启程去秦州,你帮我多备些药物,免的到了那边不好买。”
赵如锦枕在霍翎肌肉分明的手臂上,一只小手手偷摸从他对襟领口探进,在他腹肌上摸摸蹭蹭,又忍不住戳了戳,还真是梆硬。
“秦州靠北,又是干旱中心之地,叛乱者众多,我多备些伤药和祛暑之药给众位将军,你看行吗?”
“行。”
霍翎被她摸的心头渐渐火起,看她的眼神越发幽深,大手摸着她的发髻,慢慢往内侧滑去,痴汉般在她脖颈处嗅了嗅。
“绵绵,你好香啊。”
赵如锦欲言又止,真想说:你好骚啊。
摸就摸,咋和个变态似的?
她试图阻止某个发情的男人,转移话题:“世子,可有表字?”
“有。”霍翎声音已经沙哑了,他吻在她如天鹅般细长的脖领上,将人压在身下,呼吸越发粗重:“佛如优昙难值遇,见者闻道出生死,表字,佛昙。”
霍翎知道她身子骨得休养好几天,喘息了片刻,才支撑起身子,一双臂膀将人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表字是老头子取的,我不喜欢,我更喜欢你换我夫君或者大名。”
赵如锦看到他眼底的灼热,脸颊染上一团霞红,不自在的瞥开视线:“唤世子也挺好的。”
霍翎心中有些道不清的失望,却也没逼她。
目光落在她如水蜜桃般粉嫩诱人的唇瓣,想起昨夜的滋味,心头不免有些火热,眼神渐渐变的暗沉起来。
赵如锦也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心中一跳,试图钻出他的禁锢,却被他十指相扣,按在了两侧。
“世、世子……”
霍翎感觉到她的抗拒,不明所以:“不喜欢?”
赵如锦点点头。
“为什么?”
赵如锦垂下眸子:“因为接吻是相爱的人才能做的。”
她还是想保持最后一丝底线,一丝理智。
全部交付的信任,会让她输的一塌糊涂,她不愿意做输者。
霍翎掐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眸底翻滚着不知名的危险:“你不爱我?”
赵如锦缓缓一笑:“是世子不爱我。”
霍翎一愣,半晌没说话。
他爱赵如锦吗?他不知道,也不想纠结这个话题,他觉得他们像如今这样就很好了。
他自有记忆开始,母亲与父亲就一直在互相伤害,永无止境的吵架令他心累不已。
后来,母亲彻底伤透了心,日夜与佛堂为伴,父亲再也没有去关心母亲,只宠爱绾姨娘,两人这才安静下来,做一对陌生夫妻。
他曾想,他们为何就不能保持理智,难道爱真的能让一个人变的自私痛苦?
母亲明明也爱父亲,却不能做到稳定后宅,贤惠接受父亲的妾室。
父亲明明也爱母亲,却不能为她妥协一次,只会叫母亲去理解他。
这样的爱,有意义吗?
他认为没有。
但他并不否认,这个世界也有相爱的夫妻,也有为对方付出一切的爱。
当他听到赵如锦非他不嫁后,他忽然就想体验一下,她对他的爱,到底是占有,还是付出?
婚后,他很满意她,她知趣、贤惠、懂事,做世子妃很合格。
可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他潜意识不想明白。
他们这样就很好,夫妻相敬如宾,永远信任着对方。
“睡吧。”霍翎想的太多,也没了心情,放开她背过身睡去了。
赵如锦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就冷淡了许多,不过她也不纠结,侧过身子就睡了。
明日还得去帮忙准备药材呢。
翌日清晨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人。
赵如锦用了膳食,画好妆,带着咚儿出了门。
跟着出门的还有元武等侍卫,虽然昨日他被打了二十大板,但他皮糙肉厚,今早上就能活蹦乱跳。
马车到了鹤宽堂,咚儿将帷帽给自家姑娘戴上,下了马车,苏掌柜笑着将她迎进。
“东家,可有事要吩咐?”
赵如锦将写好的单子递给他:“按照这单子上的药,备十份,一个时辰后我来拿。”
这些药鹤宽堂都常年有备,不需要多久就能备好。
苏掌柜应下后立马就去准备了。
鹤宽堂四周都是京都最繁华的产业,不远处就是窈锦阁。
咚儿往那边看了一眼,示意赵如锦:“世子妃,那边好像发什么事?”
窈锦阁外围了不少人,因着外面街道宽敞,还能看到不少马车停在外头,看起来倒是热闹极了。
赵如锦:“去那边看看。”
窈锦阁建立的非常宏大,分上下三层,里面布置优雅简朴。
一楼主卖首饰、衣裳,胭脂,有专门的侍者帮忙搭配,二楼有一金难求的香水,可订做首饰与衣裳、上门化妆搭配,三楼是包厢,与鹤宽堂合作,只为顶级贵女服务美容按摩。
因着北笙国不日就要进京,还派了一位极为貌美的公主前来和亲,届时五品以上的官员夫人以及嫡出小姐都要出席宫宴,不少贵女们为了展示自己的风采而开始提前订做或购买首饰,故而这段时间的窈锦阁十分繁忙。
这还是赵如锦第一次见到有人敢在窈锦阁闹事的。
远远的她就听到两个女子在争论一件首饰,其中一个女子穿着一身粉嫩衣衫,模样总感觉有些熟悉,另一个长相颇为异域,看着倒像是北笙人。
赵如锦眼眸一闪,北笙使团的人已经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