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有被震惊到,“你这么厉害啊阮阮,碾压式啊。”温雯汐刚想回,口袋里手机来了电话,不认识的号码。想想还是按了接听键,“喂,请问哪位?”“你到底还想要怎样?那天欣瑶都跟你道歉了,你至于罚她这么重吗?”听声音是陈欣瑶的母亲,声嘶力竭的质问,还伴着哭腔。温雯汐跟两人打了声招呼,江野主动帮她接过盘子,“我帮你拿,你去接吧。”温雯汐走到一边,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别装了,要不是你授意,陈晏辞至于让人大半夜将欣瑶带到老宅祠堂,罚跪三天三夜吗?”
慢条斯理的一句话,却勾起让温雯汐社死的无数个回忆。
她记得,她本意微醺,却好像喝到颠三倒四的把自己摔了。
质问陈晏辞喜不喜欢她,陈晏辞好像凶巴巴的让她‘早点儿睡’。
好像又在她的胡搅蛮缠下说了喜欢,也不知道是出于真心还是敷衍。
她还缠着他抱她去喝水,还……
啊,初吻!
温雯汐心头一惊,桌下的脚趾不自觉蜷起。
按捺住了情不自禁想要上翘的嘴角,却怎么都按捺不住激动狂跳的心。
但总归对自己昨晚那个奔放的状态,有点不好意思。
陈晏辞瞥到她耳根逐渐泛起的那抹粉,又问,“想起来了?”
“嗯,”
温雯汐微微顿了一秒,面不改色的与他对视,
“我昨天好像不小心摔了个杯子。”
陈晏辞还在等着她继续往下说,却看她平静淡定的继续吃早餐,“就这?”
“啊?还有什么?”
看她一脸欲盖弥彰的装懵懂,陈晏辞成功被气笑了。
跟他玩断片。
挺行。
陈晏辞:“不认啊?”
没打算放过她,抬了抬下巴,指着自己衬衫领口上方,“可你留证据了。”
硕大凸起的喉结上,印着块显而易见的殷红,像吻痕,又像咬痕。
温雯汐略施粉黛的脸一下红了个透,都不用打腮红了。
救命啊!
她该回什么?
眸光一转,埋头声若蚊蝇道,
“我喝醉一时失态,你可以推开我的。”
陈晏辞眼帘微垂,慢条斯理道:
“盛情难却。”
闻言,温雯汐直觉耳尖烫到不行,暗戳戳往对面瞟去,却见男人正在凝视她。
一动不动的目光,眉眼清冷又淡然。
温雯汐当即收回视线,尽量放轻手底的每一个动作,坐如针毡的吃完了早餐。
直到陈晏辞送她到医院门口,才将两人中间置物台上放着的袋子给她。
“给你准备了点东西,饿的时候可以吃点。”
温雯汐接过,里面是某大牌昂贵的巧克力,洗干净分盒装好的水果,还有那晚她在超市买过的那款酸奶。
最角落的位置还有一个黑色的礼盒,小小的,薄薄的。
拿出来,“这个是什么?”
“打开看看。”
温雯汐照做,却见里面躺着张黑卡,“给我的?”
“嗯。”
“不用了,我有钱,需要的你也都提前准备好了,也没什么要花钱的地方。”
温家给她的所有嫁妆,加上陈家来提亲时转让给她的股份、房产、珠宝等财产,足以让她几辈子都花不完。
更别提衣帽间里陈晏辞已经给她准备好的各种限量包包、珠宝首饰和衣服,没什么好花钱的地方。
陈晏辞拿出来,直接塞到她包里,
“我准备的,总归有疏忽的地方,早该给你的,前些天忙,疏忽了。”
温雯汐也没再推诿,只扬着唇,“那就谢谢陈九爷了。”
陈晏辞听到这称呼,轻哧一声,“见外了,我赚钱不就给你花的。”
从前老听陈听澜在家里跟苏念禾献殷勤的时候说,钱这东西,老婆花的越开心,他赚的就越有动力。
那会儿年纪小,没太大感触。
只觉得父亲不过是为了讨母亲开心而已,因为就算他不赚,陈家的家底也够挥霍多少辈子了。
但如今有了自己愿意为之付出的人,才明白这话确实是肺腑之言。
给温雯汐准备所有生活用品的时候,他从没觉得花钱是这么开心的事。
温雯汐心里开心,压着嘴角,“我去上班了,晚上见。”
“晚上见。”
……
来上京医院的第一次查房,压力比她想的要大。
除了前一天的病历,还提问了许多相关的专业知识,忙忙碌碌的一上午,时间过的飞快。
许诺挽着温雯汐去医院食堂吃饭,说话有气无力的,
“真的到了医院才知道这儿真不是在医学院的时候能比的,今天早上被主任问住的时候我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温雯汐:“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觉得主任对我们已经嘴下留情了。”
“嗯呐,不过你真的好厉害,每一个问题都对答如流,我都看到主任看你时赞赏的目光了。”
“就是书本上的知识而已,临床经验还是江野比较丰富。”
“哦对,江野好厉害啊,每一样工作都做得游刃有余的,长得又帅,他在你们学校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出名?”
温雯汐大概回想了下,那会儿她一门心思在书本上,关注的真不太多。
不过在同宿舍几个人的闲谈中听过一些,
“他是班长,之后又当了学生会主席,成绩又好,确实是风流人物。”
话音刚落,温雯汐右边肩膀就被人轻轻拍了拍,“我可没你风流啊。”
回眸一看,正是江野,咧着唇,笑容阳光。
许诺:“你不是去收新病人了吗?这么快?”
江野:“之前在这医院实习过半年,你们过段时间熟悉了肯定比我厉害。”
许诺摇摇头,“我先争取明天查房不被问到哑口无言,不过阮阮肯定没问题。”
江野拿了盘子跟他们一起打饭,
“肯定啊,她上学每次考试都第一,让我顺利得了‘万年老二’的称号。”
许诺有被震惊到,“你这么厉害啊阮阮,碾压式啊。”
温雯汐刚想回,口袋里手机来了电话,不认识的号码。
想想还是按了接听键,“喂,请问哪位?”
“你到底还想要怎样?那天欣瑶都跟你道歉了,你至于罚她这么重吗?”
听声音是陈欣瑶的母亲,声嘶力竭的质问,还伴着哭腔。
温雯汐跟两人打了声招呼,江野主动帮她接过盘子,“我帮你拿,你去接吧。”
温雯汐走到一边,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要不是你授意,陈晏辞至于让人大半夜将欣瑶带到老宅祠堂,罚跪三天三夜吗?”
“一口吃的都不给,还让她抄写家规,她都晕过去了还不放人,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