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在出身上低了一截,好不容易自已一口气生了双胞胎,随着两个儿子渐渐长大,一个温文尔雅,一个虽说顽皮了些,好在懂事贴心。两个儿子都长得英俊不凡,她的出身差了一截已经改变不了,就算儿子是二房的,以后娶一个高门里的大家闺秀,也是可以在亲事上与大房比较一番的,怎么偏偏娶商户之女的事情就落到了她儿子的头上?“去,赶紧把三公子找回来!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是醉的不着东西,也给我架回来!”今日在老太君那里憋了气,平日里再怎么心疼梁风眠,二夫人也不打算惯着他了。
侯府主院,老太君呵斥了之后,孟朝言的两位舅母闭了嘴,一个眼中带着胜利者的得意,一个眼中显示着不甘。
老太君喝了半盏茶才开口道,“风眠这几日也不成个样子,老二家的,赶紧派人把他给找回来!”
“是。”二夫人听了话应下,心里也是烦闷得厉害。
孟朝言的大舅母是太傅之女,长相虽不如人意,可是知书达理;二舅母的出身就要差了些,是户部尚书之女。
本来就在出身上低了一截,好不容易自已一口气生了双胞胎,随着两个儿子渐渐长大,一个温文尔雅,一个虽说顽皮了些,好在懂事贴心。
两个儿子都长得英俊不凡,她的出身差了一截已经改变不了,就算儿子是二房的,以后娶一个高门里的大家闺秀,也是可以在亲事上与大房比较一番的,怎么偏偏娶商户之女的事情就落到了她儿子的头上?
“去,赶紧把三公子找回来!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是醉的不着东西,也给我架回来!”
今日在老太君那里憋了气,平日里再怎么心疼梁风眠,二夫人也不打算惯着他了。
下人们领了命,直接奔着飘香阁而去。6
梁风眠被下人架着醉醺醺的回到家的时候,他的母亲正抱着大哥哭个不停。
“凭什么!凭什么偏偏要你们两兄弟来娶这个商户之女!”二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不能自己,“再怎么说你和风眠也是侯府的公子哥儿!”
娶了孟朝言这个商户之女,他们两兄弟,她们二房,在这上京哪里还能抬得起头来!
梁风眠本来就宿醉未醒,头疼得厉害,被他母亲这么一哭,心里更是烦躁得很。
“我的娘呢!您可别哭了!要是传到大伯母的耳朵里,说不定人家还当个笑话听!”
说完也不看他娘的脸色,歪歪扭扭的坐到桌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醒醒酒。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听了梁风眠的话,二夫人心里更气,“瞧瞧你这酒鬼一般的模样!要不是你!我今日在老太君那儿,至于被落了面子吗!怎么的,就平白的让我们咽了这口气?说都不能说了?”
二夫人一边骂着,一边去揪梁风眠的耳朵。
“哎哟哎哟!”梁风眠吃痛,歪着头,朝着自己的哥哥使眼色,希望能救一救自己的狗命,“不就一个商户之女吗!大不了我娶了她就是了!纨绔配商户!好得很嘛!”
“你!”二夫人气得半死,手上也加重了劲头。
“好了母亲,朝言表妹,就让我来娶吧。”
梁敬亭的这话一说出口,屋里就静了下来。
二夫人表情诧异的松开了梁风眠,梁风眠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也神色难辨的撇了自家哥哥一眼,规规矩矩的坐得端正了些。
两人一左一右的坐着,要不是梁敬亭眼角的红痣给他添了几分异色,恐怕现在让人来辨认,谁也认不出他们俩谁是谁。
“母亲,朝言表妹温婉大方,容貌绝色,家财万贯,除了商户之女的身份,儿子没觉得她有哪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