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难产身亡,宿濯池是怕她再出事才不碰她么?姜令鸢轻声问:“你是怕我会像上次一样?”宿濯池缓缓点头。她有些哭笑不得,分明亲身经历的是她自己,宿濯池却比她还害怕。“不会的,那只是意外,谁都没办法预测到的。”他仍是心有余悸,摇摇头:“可是我不想让你冒这个险,我只想让你好好的。”姜令鸢试图劝说她。“你不喜欢孩子么?”当初她怀那个孩子,虽然他嘴上没说,但是眼眸中流露的一丝期待和喜悦,被她捕捉到了。想到那个小小的软软的孩子,宿濯池眼眶一热,哑声道:“喜欢。”
姜令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发现他眼底划过一丝哀痛,才慢慢回过味来。
她当时难产身亡,宿濯池是怕她再出事才不碰她么?
姜令鸢轻声问:“你是怕我会像上次一样?”
宿濯池缓缓点头。
她有些哭笑不得,分明亲身经历的是她自己,宿濯池却比她还害怕。
“不会的,那只是意外,谁都没办法预测到的。”
他仍是心有余悸,摇摇头:“可是我不想让你冒这个险,我只想让你好好的。”
姜令鸢试图劝说她。“你不喜欢孩子么?”
当初她怀那个孩子,虽然他嘴上没说,但是眼眸中流露的一丝期待和喜悦,被她捕捉到了。
想到那个小小的软软的孩子,宿濯池眼眶一热,哑声道:“喜欢。”
姜令鸢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紧紧抱住:“但如果没有你,其他的我都不想要。令鸢,算了吧。”
她只好作罢。
他们成亲之后,柳姑娘知道自己再没了可能,黯然神伤了一段时日,也开始愿意去接触其他青年才俊。
后来听说寻到一个极好的夫君,二人和和美美的,生了一个胖娃娃。
俞宁斐倒是越来越有大将军的风范了,气质愈发沉稳内敛,不说话时已经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姜令鸢也不再叫他‘小纨绔’,而是叫他‘大将军’。
俞宁斐每每都无奈道:“还不是呢。”
听温母说,俞夫人最近一直在为他的婚事发愁。
“他也老大不小了,人家孩子都会跑了,他连妻子都还没个影儿。”
“唉,家里冷清的很,要是多个人多好啊。”
姜令鸢听着有些不对劲,总感觉温母意有所指。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见温母说:“你成亲也半年有余了,这孩子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姜令鸢有些哭笑不得,支支吾吾的。
最后在温母的追问下,她才道:“我们暂时不想要孩子。但是又怕避子汤伤身,就一直未曾……”
温母闻言大惊失色:“你们成亲半年都未曾圆房?!”
她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温母神色凝重,最后送来了一个小匣子。
“你们试一试。”
姜令鸢打开一看,脸色爆红,整个人像被煮的熟透了一般。
夜里,宿濯池沐浴过后,便只着里衣在床榻的外侧卧下。
他从身后揽住姜令鸢的腰肢,微凉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间。
姜令鸢攥着手里的小匣子,纠结着不知怎么开口。
在她翻来覆去好几回后,宿濯池终于主动出声:“怎么了?睡不着么?”
姜令鸢的声音细小若蚊:“嗯。”
空气凝滞了一瞬。
宿濯池低沉的嗓音又在黑暗中响起:“有事想同我说?”
姜令鸢视死如归般,把小匣子一把塞进他手里。
“我娘给的,说让我们试一试。”
她的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宿濯池已然打开了匣子,看清里面的东西也沉默了。
姜令鸢也转过身来,搂住他的脖颈:“我在意的不是有没有孩子,只是希望你能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既然我们能有机会重新开始,是不是说明也会有不同的结果?”
两人鼻尖相抵,呼吸纠缠在一起。
仅仅只能靠着微弱柔和的月光,看清他漆黑的双眼,姜令鸢吻住了他的眼眸。
轻纱床幔悄然落下。
情到浓时,宿濯池虔诚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令鸢,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