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拳头有些不舒服,他才停下,脱下拳套后,是刚刚包扎好的伤口的血越流越多,但周叙琛没管,就任由血流着。自己却走到了床边,直接倒在床上。手放在额头上,目光看着天花板。他的手突然伸向了床头柜,从上面拿起了相框。相框里是秦楠的照片,是那时候校庆,他偷偷拍下来的,很开心的笑容,发至内心的笑。周叙琛眼神直盯盯地看着,眼尾有些泛红,秦楠,你真的无法原谅我吗?他把照片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闭上了眼,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秦楠见状立马过去,担心地问:“上官大哥你没事吧?”
上官律低着声音说:“好像走不了了。”
说着余光还给周叙琛露出挑衅,好像谁不会似的。
周叙琛咬着牙,该死的!
结果周叙琛也摔在地上。
就这两个人的举动,秦楠都看在心里了,大概都明白,不淡不咸道:“都别装了。”
但这两个就是不起来。
秦楠眉头紧蹙,“你们难道不要上药?跟我来吧。”
秦家客厅。
秦楠叫人拿出了医疗箱,对着王知说:“你给他擦药。”
王知看了一眼黑着脸的周叙琛,弱弱地说:“我不会……”
他要是擦了,自己还有活着吗?
周叙琛黝黑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秦楠给上官律上药,两个人姿势看起来十分亲密。
他下颚咬得紧紧的,心里烦躁倒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妒气。
上官律心里乐得不行,他说到底比周叙琛强。
秦楠给上官律上完后,看了一眼周叙琛,双唇微微抿紧。
这时,上官律开口:“我帮他。”
说着就拿起桌上碘伏还有棉签。
周叙琛咬牙切齿道:“王知你帮我!”
王知立马拿起东西给周叙琛处理伤口。
上官律看到后,对着秦楠露出一个微笑。
秦楠明白上官律的用意,等到人走的时候,和上官律说了声:“谢谢。”
上官律也老实说:“楠楠,我就是看不惯他。”
秦楠也看得出来,淡然说:“上官大哥,你注意些就好。”
她不可能说阻止上官律讨厌谁,周叙琛的举动确实令人挺不爽的。
回到家的周叙琛却还没从嫉妒中走出来。
带着拳套狠狠地打着沙包,似乎把沙包当成了上官律来打。
眼眸暗淡,却又有着怒气和妒火。
不知打了多久,周叙琛却还没有停止,汗水已经打湿了衣服,上半身的衣服没有一处是干的。
头发上的汗水也一点点滴落下在脸上。
周叙琛似乎失了神,像个机器人一样,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直到拳头有些不舒服,他才停下,脱下拳套后,是刚刚包扎好的伤口的血越流越多,但周叙琛没管,就任由血流着。
自己却走到了床边,直接倒在床上。
手放在额头上,目光看着天花板。
他的手突然伸向了床头柜,从上面拿起了相框。
相框里是秦楠的照片,是那时候校庆,他偷偷拍下来的,很开心的笑容,发至内心的笑。
周叙琛眼神直盯盯地看着,眼尾有些泛红,秦楠,你真的无法原谅我吗?
他把照片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闭上了眼,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梦中。
周叙琛看到了飞机爆炸的画面,再一次看到了!
他双目紧缩,没有了灵魂。
周叙琛还么缓过神来,画面却突然有了变化。
是一个婚礼现场,很巨大婚礼现场。
他步伐缓慢的走进去。
看到的是穿着婚纱的秦楠一旁的是上官律。
两个人含情脉脉,上官律俯下身要亲吻秦楠时,周叙琛拼命的冲了过去。
可却动不了,整个人被定在原地,完全无法动弹。
周叙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婚礼。
他是颤着的,人急得不行,但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时候秦楠牵着上官律走到了周叙琛面前,一脸非常幸福说:“周叙琛,祝我幸福吧。”
……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知了的叫声在整个夏夜都会一直鸣叫。
周叙琛眼眸赫然睁开,直接被惊醒,他坐了起来,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眼眸变得深邃的,深呼吸。
他放不开秦楠,这辈子同样也放不开。
他知道上辈子自己做了多伤秦楠的事,这辈子他会好好补偿秦楠的,不会再让人欺负她。
但他无法接受秦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周叙琛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