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么弄你,你就受着,还不懂?”沈南意被粗鲁按在门上。脊背触及冰凉的门。一门之隔就是周政南。“咚咚。”再次响起的敲门声,也像是在同一时刻震动着沈南意的心。谢霄北却饶有兴致的手指轻佻在她腿上点着火。看着她忍耐咬住唇瓣的模样,倾身,薄唇压在她耳边,“如果你打断我的兴致,我就让他听到你被弄哭的声音……”这话,他们彼此都熟悉。无数个午夜梦回的回忆里,如同那年夏日无孔不入的燥热,一次次在心口燃烧。
大堂经理:“两间。”
谢霄北眸色幽幽,伸出手。
大堂经理脑子快速运转,揣摩他举动的用意,试探性的将一张房卡递向谢霄北,“这是……那位小姐的房卡。”
谢霄北大步流星的朝电梯走去。
前台缓步来到大堂经理跟前,低声道:“经理这……顾客要是投诉闹起来……”
顾客高价选择他们,自然就是为了更加安全舒适的环境,但现在他们擅自将客人的房卡给人,这……
大堂经理对此只说了一句:“那是我们的大股东,我们只是个打工的。”
即使闹出什么事情,也有上面的人撑着。
——
沈南意懒洋洋的侧躺在大床上。
不知道是被喂下的药物还没有在体内代谢干净,还是感冒的原因,她头重脚轻的没什么力气。
周政南简单四下看了看房间的环境,觉得还算是干净整洁,扭头望见她侧卧床上更显曼妙动人的身姿,眸光闪了闪。
这些年,遇见再多人,也没有人能如她一般,轻易就勾起他内心涟漪。
“南意,等你……明年毕业,我们就结婚吧。”
原本按照沈南意顺遂的人生,她应该二十二岁国外常青藤大学毕业,然后被周政南求婚,继续她养尊处优的富贵生活。
但今年她二十三了,国内985本科还有一年毕业。
沈南意头有些晕,轻轻笑了,“周政南你结婚就要找个两情相悦恩爱的,这个世界上不需要再多一对怨侣了。”
他们之间……沈南意其实从没想过要嫁给他。
她厌恶婚姻。
对周政南,也没那个意思。
周政南轻轻摸了摸她的长发:“我们不会是怨侣,我们有少年相识的感情基础,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彼此,即使……有一日我们不再相爱,也绝不会如同你父母那般相互伤害。”
沈南意嫁给任何人都没有跟他结合幸福。
沈南意有些困,眼皮耷拉下来,大脑混沌,“以后再说吧,我想先休息。”
周政南温声:“好。”
走到门口打开门,周政南留恋回头:“……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期待我们的婚礼……”
拐角处,听到这句的谢霄北猛然顿下脚步,眸子深沉如万年不变的暗河。
房门关上,沈南意对着房间内的智能系统唤了声:“关闭所有灯光。”
漆黑环境里,一天一夜没闭眼的沈南意没多大一会儿的工夫,就沉沉睡了过去。
房门被打开时,她隐约听到了点动静,却分不清楚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直到唇上被撕咬的刺疼,让她猛然惊醒:“唔……你……”
她惊恐之下,指甲就抓花了男人的脸。
谢霄北沉眸,手指轻揩去脸颊上的血珠。
沈南意在他分神时,惊惧爬到床边要逃走,却被拽住脚踝,重新拉回到他身下。
谢霄北粗鲁扯下领带,将她的手绑起压至头顶。
“你……”
这熟练的动作,让沈南意下意识的就想起了一个人,“北,北爷。”
浓重夜色里,男人发出一声嘲弄的笑意。
知道是他,沈南意定了定心神,“北爷,我似乎从没有应下要做你二十四小时情人。”
谢霄北眸色深深,周政南回来,就要反抗他了。
房间里闹出的动静不小,隔壁的周政南隐约察觉到了一些细碎的动静,眉头拧起。
“咚咚咚。”
周政南眼皮一直在跳,察觉到沈南意可能出事了后,踩着拖鞋过来找她。
周政南:“南意!”
沈南意想要回应,却被谢霄北伸出的手指抵住唇瓣。
她听到夏夜里谢霄北渗透着凉意的声音:“我们玩个有趣的游戏。”
话落,沈南意只觉身体陡然一轻。
下一瞬,她被男人竖抱起。
陡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沈南意,紧绷之下指甲深深陷入谢霄北的手臂:“别……”
她越是展现出对门外之人的在意,谢霄北越是会狠下心肠。
是不是二十四小时情人又有什么妨碍。
“我想怎么弄你,你就受着,还不懂?”
沈南意被粗鲁按在门上。
脊背触及冰凉的门。
一门之隔就是周政南。
“咚咚。”
再次响起的敲门声,也像是在同一时刻震动着沈南意的心。
谢霄北却饶有兴致的手指轻佻在她腿上点着火。
看着她忍耐咬住唇瓣的模样,倾身,薄唇压在她耳边,“如果你打断我的兴致,我就让他听到你被弄哭的声音……”
这话,他们彼此都熟悉。
无数个午夜梦回的回忆里,如同那年夏日无孔不入的燥热,一次次在心口燃烧。
“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