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依云虽然快60了,但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她笑吟吟的摸了摸姜绥的头,“爷爷奶奶也很想你。”说完看着后面的傅希寒一眼,“都怪你小叔,都不带你回来看看我们。”楚依云说完摸了一下她的脸,“是不是瘦了呀!脸上都没肉了。”“没有,这几天吃了好多东西,还胖了。”傅松筠一脸高兴的听着她们两人寒暄,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好了,回来就好,快来吃饭吧,今天阿姨做的都是我们绥绥喜欢的。”饭后,傅松筠和傅希寒在一边下象棋,姜绥则跟着楚依云学插花,一时间整个家里都热闹了不少。
姜绥看着那不停震动的手机,突然有点心虚。
她抬头看了言希一眼,“你觉得我不接会怎样?”
“你问我?”
看着言希一脸坏笑,姜绥突然觉得这句话还不如烂在肚子里,她摇了摇头,“不!想多了,我问我自己!”
她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颤颤巍巍的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小叔。”
对面还是一如既往地话少,“在哪?”
“在学校,刚上完课。”
她说完这句话瞬间很心虚,一时间都不敢主动搭话了。
“声音怎么那么哑?”
姜绥一听他这话,瞬间想起昨晚的混乱,脸止不住的发烫。
她掩饰性的咳了两声,“刚刚上体育课看球赛把嗓子喊哑了。”
“昨晚怎么没回家。”
“学校组织开班会,太晚了,我就直接住宿舍了。”
对面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有声音传过来。
“爷爷奶奶想你了,明天下午五点我来接你回老宅吃饭。”
“嗯,明天下午没事,我都可以的。”
那边听她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姜绥叹了口气,“妈呀,这搞得像无间道一样。”
“所以,你要是再磨蹭,你就等着明天跟他一起到帝都吧!”
“半小时!”姜绥说完也不管身体的不适,跑到了洗漱台面前。
言希去开车的时候,姜绥看到了纪宁和林梦,她把口罩戴起来,往柱子后缩了一下。
言希似乎也发现了那两个人,开着车转了一圈,直到他们走了,才开到姜绥面前,按了下喇叭。
姜绥上车后死死的盯着纪宁离去的方向,“冤家路窄啊!”
看着迟迟不发动的车子,她转头看了驾驶座上的人一眼。
“你这误机了可不怪我啊!”
“安全带啊,大小姐!交通规则懂不懂。”
姜绥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嘟囔,“你们这种冷酷杀手还遵守交通规则吗?不都是开着车在路上飞驰吗?”
言希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我已经从良很久了,还有我年纪大了,怕死不行啊!”
“行!”
姜绥把安全带系好,“所以我们能走了吗?”
“坐稳了。”
言希刚说完,跑车就飞驰出去。
第二天,姜绥一直泡在舞蹈室里,练习前几天布置的任务。
一直到四点半,她才收拾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往外走。
她才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迈凯伦停在那里,仿佛已经等了很久。
路过的人都不停地往里面张望。
姜绥一路小跑进副驾驶,刚坐稳就转头看着傅希寒,“小叔你等了很久了吗?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
那人言简意赅的说了句,“刚到!”
然后发动了车子。
“今晚还回宿舍吗?”
姜绥摇了摇头,略带撒娇的说:“想回家,我们宿舍有虫子。”
“嗯。”
姜绥歪着头看着傅希寒,“小叔,海城好玩吗?我都还没去过呢?”
“一般,你要是想去,放假可以去一趟。”
傅希寒在等红绿灯的时候转头看了她一眼,“不热吗?怎么穿个高领毛衣。”
姜绥听完简直想骂娘,不停在心里诽谤,要不是你乱啃,我至于大热天的穿个高领吗?
但她面上依然没什么表示,笑嘻嘻的说:“我刚从舞蹈教室出来,里面有点冷。”
“嗯。”
傅希寒淡淡的应答了一句,发动了车子。
或者是经历了昨晚那一遭,姜绥有点不好意思,安静的坐在一边,防止自己脑子里出现什么18禁的画面。
傅希寒偏头看了一眼旁边一直揉腰的女孩,“不舒服吗?”
“啊?”
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之后,姜绥低下头快速说了句,“可能是跳舞扭到了。”然后快速把头转向车外。
“好久没来这边了,感觉变了好多。”
傅希寒转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看着这个话题被转移过去,姜绥松了口气,随意拨弄了一下头发,盖住了自己发烫的耳朵。
两人刚停好车,姜绥就看到傅松筠和楚依云站在门口。
姜绥跑过去抱住了楚依云,“爷爷奶奶,我好想你们。”
楚依云虽然快60了,但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她笑吟吟的摸了摸姜绥的头,“爷爷奶奶也很想你。”
说完看着后面的傅希寒一眼,“都怪你小叔,都不带你回来看看我们。”
楚依云说完摸了一下她的脸,“是不是瘦了呀!脸上都没肉了。”
“没有,这几天吃了好多东西,还胖了。”
傅松筠一脸高兴的听着她们两人寒暄,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好了,回来就好,快来吃饭吧,今天阿姨做的都是我们绥绥喜欢的。”
饭后,傅松筠和傅希寒在一边下象棋,姜绥则跟着楚依云学插花,一时间整个家里都热闹了不少。
傅松筠突然对着插花的两人说了一句,“不是说要带绥绥去院子里种菜吗?你可别忘了。”
楚依云这才拍了拍自己的头,“是啊,我差点忘了。”
她拉着姜绥往外走,“你之前不是说想自己种菜吗?奶奶让阿姨腾出了一小块地方,咱们现在种下去,等过年你们回来的时候就能吃了。”
随着两人声音远去,傅松筠收起了刚刚的笑容。
“听说纪宁找了你。”
“嗯,问关于姜绥的事儿。”
傅松筠摸了摸胡子,吃了他一个车,“看来,这么多年,他还是不死心啊。”
傅希寒反吃了他一个兵,“茶喝惯了,倒忘了自己只是个采茶的人。”
“必要的时候,擒贼得先擒王,将军!”
傅松筠拿过旁边的茶喝了一口,“还以为几天不见,你的棋艺能精进一点,绥绥再学几天都能打败你了。”
傅希寒笑了一下,“就她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架势,一时半会儿还不是我的对手。”
傅松筠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你一直放水让她赢,她至于不好好学吗?”
“小孩子嘛,一直输会没有斗志的,偶尔让她赢几次,她才有动力。”
傅松筠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坐这么久也累了,去看看他们菜种的怎么样了。”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了一下,“派人看着点姜绥,别让那些人有任何机会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