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一惊,也快速道,“你快去看看吧,我自己在这转一会儿。”“行。”傅知年皱眉回应,跟着那人离开了。这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天色也黑了下来,贺岁莫名觉得有些瘆得慌,便不打算继续往里面走。只是抬脚刚要离开,一双手从暗处伸出来,直接捂住了贺岁的嘴巴。贺岁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心中大叫不好,但为时已晚,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最后整个人便昏了过去。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色眯眯地打量着贺岁,搓手道,“还真是上等货色啊,别急,待会让我好好宠幸宠幸你。”
一听见有礼物,全场的气氛瞬间被炒热起来,大家都开始猜测奖品到底是什么。
贺岁坐在一旁,戳着盘子里的蛋糕,根本没有参加的欲望。
忽地,眼前伸出一支手,她抬眸便对上了傅知年温柔的目光,“贺小姐赏个脸?”
贺岁笑着摆手,“还是算了吧,我对跳舞没什么兴趣。”
之前她和薄寒夜关系最甜蜜的时候,他带她参加过一个活动,当时就是要跳舞。
虽然她不会,但薄寒夜一直都很认真地引导她,最后即使没获奖,但那也是她很开心的时光。
“那带我去吧!我想参加!”蒋琬伸着手插进来,满眼期待地看着傅知年。
整个会场,除了魏宴礼和傅知年,她根本不认识第三个男人。
首先魏宴礼是必须排除的,那就只剩下傅知年一个人了,反正贺岁也没兴趣。
傅知年表情有些无奈,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下一秒,蒋琬便直接挽住了傅知年的手腕,斗志昂扬道,“我们冲!一定要拿下第一名!”
贺岁有些想笑,打趣道,“你不是很讨厌她么?怎么那么想赢她准备的奖品?”
蒋琬却双手一摊,随性表示,“谁会跟钱过不去啊?再说了,赚她的钱,才是最让人开心的。”
这番话让贺岁不由得拍手叫好,“要不说咱俩是闺蜜呢。”
在金钱面前,能屈能伸。
魏宴礼端着香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不屑地打量了下蒋琬,嘲讽道,“就你,还想赢奖?开什么玩笑。”
说着说着,他的眼神死死定格在两人挽着的手腕上。
蒋琬也不恼,“那总比你这个连女伴都没有的人好吧?”
“你!”魏宴礼咬牙,明显不服气。
不过他来参加,确实没准备女伴,毕竟之前也没有想过参加这个活动。
接着,魏宴礼直接朝贺岁伸出手,“你做我女伴。”
不等贺岁回答,蒋琬直接上前拍掉他的手,无语道,“不是,你找我家岁岁,你配得上么?”
贺岁也十分佩服魏宴礼的脑回路,自己和薄寒夜都闹成那样了,他还能若无其事地找自己做女伴?
真是病急乱投医。
“我怎么配不上?再说了,不就是请她帮个忙么?”魏宴礼挑眉。
蒋琬白了他一眼,“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怎么不去找那个姓姜的,哦,我忘了,估计是计谋被戳穿,有些不好意思出现吧。”
“我不准你那么说瑜萦姐。”
“我就说!你还能管住我嘴不成?”
这时,主持人再次发话,“想必大家都已经找好了,我们的舞会马上开始!”
蒋琬也懒得和他继续废话,转头正准备找傅知年,却发现他和贺岁两个人都消失不见了。
她顿时傻了眼,四处张望,“人呢?”
眼看时间来不及,蒋琬直接拽着魏宴礼上台去了。
另一半,傅知年和贺岁两人已经走到了别处。
贺岁有些担忧,时不时回头看去,“咱们这样丢下琬琬,不太好吧。”
傅知年却笑得张扬,“这有什么?我看他们两个吵得挺欢的,还挺般配的。”
这话得到了贺岁的赞同,她忍不住偷笑,“虽然他俩一直斗嘴,不过我看那魏宴礼的眼神就不对劲。”
这分明是上心了,但是不想承认。
贺岁太了解蒋琬了,她对感情实在是迟钝,不过看两人先前的互动,虽然嘴上都互相嫌弃,但心里都互相有好感。
贺岁感叹一声,“这个世界太小了,我的好闺蜜居然和薄寒夜朋友互相看对眼了。”
两人没走多久,一个人急匆匆跑来,焦急道,“薄先生,您停在外面的车被人撞了,您快跟我去看看吧。”
贺岁一惊,也快速道,“你快去看看吧,我自己在这转一会儿。”
“行。”傅知年皱眉回应,跟着那人离开了。
这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天色也黑了下来,贺岁莫名觉得有些瘆得慌,便不打算继续往里面走。
只是抬脚刚要离开,一双手从暗处伸出来,直接捂住了贺岁的嘴巴。
贺岁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心中大叫不好,但为时已晚,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最后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色眯眯地打量着贺岁,搓手道,“还真是上等货色啊,别急,待会让我好好宠幸宠幸你。”
贺岁瞳孔骤然一缩,嘴里被塞了东西,用胶带给绑了一圈,她根本发不出声音,手脚更是被捆得死死的。
男人上手,抚摸着贺岁的大腿,看着光洁白皙的长腿,男人咽了咽口水,满脸贪婪。
贺岁一阵反胃,剧烈挣扎起来,强大的恐惧感顿时将她笼罩,心跳不断加速。
这举动很快引起了男人的不满,啐了口唾沫,骂道,“性格还挺烈啊,待会我用点药,看你不乖乖听话。”
很快,男人解开她嘴上的束缚,她刚准备呼救,却被男人狠狠地拽住头发,整个脑袋朝后仰去,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别白费力气了,这四周都没住人,你叫再大声,也没人听见,何必呢?”
男人不知道从哪拿来了一瓶药水,强行灌进了贺岁的口中。
她想要吐出来,却根本无济于事,她语气有些惊恐,质问道。
“你给我喝了什么?”
男人坐在一旁,静静地等着药物起反应,脸上的笑容油腻恶心,“待会你就知道了,现在你不肯,待会你求着让我碰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贺岁只觉得身体在发烫,意识变得有些涣散,身体的每个部位像在灼烧一般疼痛,难受的厉害。
男人见时间差不多,站在贺岁面前,抚摸着贺岁的脸蛋,“怎么样?难受吧?你要是求我,我就碰你。”
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贺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嘶吼道,“滚开!”
男人勾起笑容,“哟,没想到还这么烈啊,再等几分钟,就由不得你了。”
绝望感充斥着她的内心,她不断祈祷能来个人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