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更是不耐:“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你说了算?”阮洛倾看着原本应该护着她的父母竟然会是这样的态度,心如死灰。求助的目光投向祖母,祖母眼眶发红,说出的话却也让她无尽心酸:“洛倾,别任性,这话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阮洛倾原本已经破碎的心更是碎成了千万片,她咽下所有情绪,像是成了毫无灵魂的人偶:“孙女知道了。”笨重的木门落了锁,将她的丁点希望也彻底封锁。阮洛倾心如刀绞,看着铜镜里狼狈不堪的自己,觉得可笑至极。
突如其来的话,将两人之间的氛围瞬间冷凝成冰。
阮洛倾松开攥紧的手,红盖头散落在地上,和温祁年摘下的红绸混在一起。
宣告着这场荒诞婚事的结束。
两人相顾无言,温祁年低沉的嗓音响起,带上来几分薄怒:“这件事之后再说,我先去看看宁嫣。”
阮洛倾只觉得荒唐,事到如今,她居然都只是等来这样一句话。
阮父轻咳一声,吩咐人将她搀走:“去给她收拾收拾,这个样子算什么话!”
阮母更是不耐:“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你说了算?”
阮洛倾看着原本应该护着她的父母竟然会是这样的态度,心如死灰。
求助的目光投向祖母,祖母眼眶发红,说出的话却也让她无尽心酸:“洛倾,别任性,这话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阮洛倾原本已经破碎的心更是碎成了千万片,她咽下所有情绪,像是成了毫无灵魂的人偶:“孙女知道了。”
笨重的木门落了锁,将她的丁点希望也彻底封锁。
阮洛倾心如刀绞,看着铜镜里狼狈不堪的自己,觉得可笑至极。
春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有些小心翼翼:“小姐,饭菜放在门外了,你多少吃点。”
“温家来人说了,都是温少爷的错,成亲的日子改到了明日,又加了两倍的彩礼来呢,小姐你别太伤心了。”
阮洛倾有些错愕,却更添了几分心酸。
温祁年这番举动,无异于逃婚,甚至是在婚礼上。
她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京城里的人如何嚼舌根,原本就是她高攀了温祁年,若是她真去了温家,那些刁难只会有增无减。
摊开的婚书,上面的【晋福晋禄,白头偕老】,她现在只觉得刺眼的难受。
【无论何事,都可以来寻我。】
顾明湛的话在她耳畔回响,她目光坚定,摊开信纸,磨墨,落笔。
阮洛倾嘴角扯动,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春秀,替我送封信去晋王府。”
【晋王殿下,我的要求就是让你娶我,我愿以所有来交换。】
另一边,侍卫司珏拿了信递给顾明湛。
顾明湛看着有些被晕开的字迹,心里有些发酸。
将信纸折好,放进手侧的木匣子里,里面多的是一些寻常百姓哄孩子的玩意儿。
没等司珏看清,顾明湛又将木盒盖上,问道:“她还说了什么吗?”
司珏摇头,如实回答:“没有,只有这封信。”
顾明湛正襟危坐:“安排在阮家的暗卫说了些什么?”
司珏表情微变,瞥了一眼顾明湛,慢吞吞地开口:“温家少爷逃婚了,现在阮家乱做一团,阮小姐也被关起来了。”
顾明湛面色一凌,脸上明显染上怒意,沉声道:“将库房里备下的彩礼拿出来,让钟叔将府里上下布置一下,递玉牒去宫里,告诉皇兄我今日要娶亲。”
司珏麻利地吩咐下去。
一时晋王府热络起来。
阮家。
原本的婚事草草收场。
宾客们都是一脸奚落,更是有人窃窃私语:“这阮大小姐还真是厚脸皮,抢了妹妹的婚约,温少爷逃婚,换作我早该一头撞死!”
“那是你,人家哪舍得放弃温家少爷那个金龟婿,说是婚事还要继续呢!”
“果然是乡下来的,没脸没皮惯了!”
忽然间,府门外锣鼓喧天。
十里红妆,迎亲队伍从街头排至街尾。
顾明湛一身大红色婚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高高束起,用镶碧鎏金冠固定着。骑着马上,整个人挺的笔直,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都想看看晋王这番新郎倌打扮究竟是要去往何处。
枣红大马停在阮家门口,顾明湛翻身下马,朗声道:“阮洛倾,我来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