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榆嗤笑了下,眼神透着轻傲,腔调散漫,“裴旬,你走吧,如果你要来参加婚礼的话,我会欢迎你,如果你不想来或者你要是来捣乱的话,我会记恨你一辈子。”路榆转眼笑着对程阆温柔地说着:“程哥,我们回去休息吧,你明天还要去工作呢。”程阆点了点头,搂着路榆就进了门。月光朦胧下,就只剩下裴旬一个人站在那里,然后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这还是第一次裴旬感觉到路榆是真的离开了自己,是真的要放弃自己的感觉。
他看向路榆的目光狂热而锐利,带着一种,不正常的占有欲。
明明是不爱的,却总是离不开路榆。
路榆不明白,为什么裴旬对自己是这样的心思,为什么会有人明明不爱自己,却非要把自己留在身边。
仅仅,仅仅就只是被当做是他的所有物吗?
只是可惜了,她对裴旬的爱虽然很卑微,但是她是一个人,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却也不是一个供人差遣,要干嘛就干嘛,要的时候就追着要,不要的时候就能随便被丢弃的物品。
路榆嗤笑了下,眼神透着轻傲,腔调散漫,“裴旬,你走吧,如果你要来参加婚礼的话,我会欢迎你,如果你不想来或者你要是来捣乱的话,我会记恨你一辈子。”
路榆转眼笑着对程阆温柔地说着:“程哥,我们回去休息吧,你明天还要去工作呢。”
程阆点了点头,搂着路榆就进了门。
月光朦胧下,就只剩下裴旬一个人站在那里,然后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
这还是第一次裴旬感觉到路榆是真的离开了自己,是真的要放弃自己的感觉。
心上就好像是缺失了一块,里面的东西也一直在流失。
裴旬感觉要是一直放任它,他自己的心脏就好像要空了一样。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感觉,为什么他会有这么难受的感受?
程阆带着路榆回到了房间,倒是没有询问路榆过去的事。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程阆也不想窥探她的心事。
至少现在还不行。
程阆看着路榆的状态还不错,但还是起身去给路榆泡了一杯姜茶,“暖暖身子。”
路榆接过之后,看了程阆一眼,只是在眼神对上的那一刹那间,她又把自己的眼神收了回去。
不是刻意的躲避,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程阆,有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程阆注意到之后也没有说什么,然后拿着床上的被子和枕头打算在地上打个地铺。
路榆听着这个床的动静,还以为是程阆已经躺下准备睡觉了,结果往侧面一看才发现程阆是在给自己打地铺。
想要开口说话,但是一想到自己是个女孩子,要是不让程阆打地铺的话,无非就是要让程阆睡在床上的意思。
一想到这里,路榆就有一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太好意思说出这一类的话。
但是最终路榆还是鼓起了勇气,一鼓作气:“那要不还是和我一起睡在床上吧,毕竟我俩要结婚了,倒是不用这么客气。”
听见路榆这么说的程阆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看着路榆的眼神有些不太确定,“真的?你能接受吗?”
路榆直接喝完姜汤就把自己塞进了被子里:“那难不成还有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