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夫人只是冷冷看了眼慕容泾,说道:“三弟死的早,主君便是如此厚待他的妻子吗?”不提还好,一提到此事,南康郡主是愈发的怒不可遏。“他因你而死,你怎能在他死后做出如此之事?孽障东西。”南康郡主的胸膛剧烈起伏,可见她气得不轻。慕容泾自知羞愧,也未曾作声。.慕容夫人扫了一眼跪在下方的二人,问道:“婆母,此事该如何处理呢?”南康郡主冷静片刻后,说道:“所有知情的奴仆一律找由头处死。”
蒋嬷嬷前往暖冬阁时,正好撞上南康郡主。
“老夫人,您怎么亲自出来了?”蒋嬷嬷连忙上前扶住南康郡主。
“不知为何,眼皮一直在跳,实在放不下心,这才亲自来寻,如今搜查到哪个院落了?”
“下一处是三夫人的暖冬阁。”蒋嬷嬷回答道。
“正好,我也许久未曾见过她了。”南康郡主说道。
慕容三夫人体弱多病,常年闭门不出。
南康郡主怜惜她,就免了她的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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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阁。
南康郡主踏进暖冬阁时,院中丫鬟皆是惊慌失措。
南康郡主顿时察觉到有问题。
有一丫鬟大着胆子走上前来说道:“见过老夫人,三夫人她已经歇下了。”
那丫鬟低着头,根本不敢与南康郡主对视,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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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康郡主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蒋嬷嬷。
蒋嬷嬷得到示意后,提着灯笼朝厢房走去。
慕容老夫人紧跟其后。
蒋嬷嬷推开内室,只见床榻上躺着两道人影。
蒋嬷嬷提着灯笼走上前去,身旁的丫鬟掀起帷幔。
蒋嬷嬷看清床榻上的二人后,连连倒退了几步。
见状,南康郡主大步走上前去,在看清那二人的面容后,南康郡主也是愣在原地,大惊失色。
那床榻上的二人赫然是慕容泾和慕容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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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林居。
南康郡主端坐高堂。
慕容泾与慕容三夫人跪在下方。
慕容夫人立在一旁。
南康郡主将手中的茶碗狠狠砸在地上。
慕容三夫人低着头瑟瑟发抖。
慕容泾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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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泾,你是昏了头吗?你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南康郡主气得脸色涨红。
此事一旦传出去,慕容泾的丞相之位必然要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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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夫人只是冷冷看了眼慕容泾,说道:“三弟死的早,主君便是如此厚待他的妻子吗?”
不提还好,一提到此事,南康郡主是愈发的怒不可遏。
“他因你而死,你怎能在他死后做出如此之事?孽障东西。”南康郡主的胸膛剧烈起伏,可见她气得不轻。
慕容泾自知羞愧,也未曾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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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夫人扫了一眼跪在下方的二人,问道:“婆母,此事该如何处理呢?”
南康郡主冷静片刻后,说道:“所有知情的奴仆一律找由头处死。”
随后,南康郡主的视线落在了慕容三夫人身上。
“至于你,自行了断吧。”
慕容三夫人连忙抱住慕容泾的胳膊,哭喊着说:“主君,我不想死,求您救救我,我,我怀了你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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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南康郡主和慕容泾顿时怔住。
慕容夫人则是诧异地看向慕容三夫人。
此刻,屋内只有她们四人。
闻言,慕容泾将慕容三夫人一把拥在怀里,看向南康郡主,说道:“娘亲,孩儿不想她死。”
“虽是慕容家的血脉,可终究是个不合时宜的孩子,婆母,留下怕是不好吧?”慕容夫人皱着眉头,一脸的忧心。
南康郡主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是慕容家的血脉,她于心不忍。
可这个孩子,本来就不该存在。
屋内三人沉默,一人哭泣。
屋檐之上,有一黑衣人正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