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喜回了别墅。站在明亮的卫生间镜子前,她给手腕上了药,白鸣珂下手有点狠,细白的手腕处像是戴了个红色的圈一样。又看了下嘴唇,从架子上拿出一包湿纸巾狠狠地擦拭,血都出来了,都没停,擦完,又拿着漱口水,洗了好几次。直到她感觉没有白鸣珂的气味了,她从从卫生间出来,换了一件轻薄点的长袖,遮住手上的“红圈”——方庭看见了肯定会啰里八嗦。包内的手机响了。妹喜拿出手机,接通了陈达的电话。
话音一落,偌大的会议室,温度像是下降了不少。
梧其拿起手机,照片的背景是警局,她正用手遮着阳光,往外走。
紧身圆领的白色T恤,灰色运动短裙,斜挎的帆布白色小包,头发微乱,嫩红的唇,有个伤口,像是刚被人咬过。
大拇指微微抚摸过唇角的伤口。
动作轻柔,神色却冰冷。
“谁?”
“白鸣珂。”
梧其抬眼,看着陈达,陈达知道这眼神代表的意思,微微点头。
“他什么时候来靖南的?”
“具体时间不清楚,大致时间是在您和喻小姐订婚之后。之后,他就经常去林小姐名下的酒吧。”
……
妹喜回了别墅。
站在明亮的卫生间镜子前,她给手腕上了药,白鸣珂下手有点狠,细白的手腕处像是戴了个红色的圈一样。
又看了下嘴唇,从架子上拿出一包湿纸巾狠狠地擦拭,血都出来了,都没停,擦完,又拿着漱口水,洗了好几次。
直到她感觉没有白鸣珂的气味了,她从从卫生间出来,换了一件轻薄点的长袖,遮住手上的“红圈”——方庭看见了肯定会啰里八嗦。
包内的手机响了。
妹喜拿出手机,接通了陈达的电话。
“今天?”妹喜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的。庄总希望您今天过来黎城。机票已经给您订好了,时间是下午6点18。距离现在还有两个小时。换洗的衣服也不用带,这边都已经准备好。”
两个小时,意思是现在就得出发了。
“非得今天嘛?”
“这个,您得亲自问庄总。”陈达听出妹喜话中的迟疑,“您要是今天来不了,您得亲自给庄总打个电话。”
“……行。”
妹喜给梧其接连打了三个电话,他都没接。
肯定是生气了。
妹喜又给他发语音,解释说,“我今天去不了黎城。我之前答应方庭,要去和他爬山。本来是今天,但我又推到了明天,我不能言而无信。”
“明天早上爬完山,我立刻就去黎城。”
妹喜一直等到方庭下班给她打电话,都没收到梧其的回信。
“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电话中的声音很嘈杂,汽笛声、车辆行驶声,但都抵挡不了方庭话中的激动和兴奋。
他这么兴奋,反倒令妹喜不爽了,她还没有收到梧其的信息,她没好气地说,“别墅。”
方庭完全没受她的影响,仍旧兴致勃勃,“好!我马上去接你!”
妹喜稍微收拾了一下,提了个小包下楼,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方庭。
中途方庭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晚高峰,要她等会儿。
“要不你别过来了吧。你告诉我地方,我让司机送我过去。”
“不用。去你那正好顺路。”
妹喜也没勉强。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方庭到了。
应该是刚下班,他穿的还挺正式,白衬衫、灰西裤,身材修长,倒是比平时的少年气多了几分沉稳。
妹喜不由得多盯着他看了几眼。
方庭接过她手中的包,注意到她的神色,得意地说,“我今天是不特别帅!”
也幸亏他的少年气太过明显,这话才显得不油,反倒显得整个人活泼。
妹喜没理他,提步往大门口走。
方庭也跟了上去,“我难道不帅吗?你刚才可是多看了我几眼!我从你的眼中看出来了一句话,方庭这人,今天怎么这么帅!”
妹喜停步,转头看向他。
方庭也随之停下,“我闭嘴!”
夕阳的余晖盈满了整个天空,洒在了树木茂盛的山林。
单手撑着脑袋的妹喜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前面不断往后的绿树和矮小的灌丛,前进的柏油路前全是金黄的余晖。
“还没到?”
方庭提速,“大概还有半个小时。”
“怎么这么久啊?”妹喜拿起手机,打开了地图,沉默了一会儿,又看着方庭,质问,“这是哪啊?”
“你别生气。这是我新发现的爬山的地点……就是有点远。”
“呵。”妹喜冷笑。
“我要是早说了,你肯定就不会同意和我一起来了。”
“那你觉得还会有下次吗?”
有。
方庭在心中暗暗回答,但是面上肯定不能这么说,他好声好气地哄着妹喜,“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咱们来都来了,这边看日出真不亏!”
妹喜靠着靠背,看着车外,她懒得理他,“你闭嘴吧。”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