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和亲人们一一道别,亲吻脸颊和拥抱,最后回到李香玲的怀里。时间刚好,李香玲领着行李上了火车。找到了自己买的卧铺位置,将东西安顿好,火车就发车了。火车的鸣笛声响起,列车缓缓驶离站台。二十八岁的李香玲,终于离开了家乡,踏上了开拓的旅程。卧铺的位置睡李香玲和小宝刚刚好。上了火车,小宝终于有了些忐忑和不安。他牢牢抱着李香玲的脖子,瓮声瓮气地说道:“妈妈,小宝会陪着你的。”李香玲知道是他自己害怕。对他这副小大人的样子哭笑不得,她顺势拍了拍小宝的背:“好,妈妈有小宝陪着,一点都不害怕了。”
身旁徐莺的脚步停滞了一瞬。
“为什么?”
喝多了酒,李香玲有种管不住自己嘴巴的感觉。
想说什么就直接一股脑给倒出来了。
“这是一种过来人的感觉,今天我和他聊了关于感情的事情,他给我一种受过很深的伤的感觉,与其去焐热一块冰,还不如找个合适又顺眼的相处。”
这些可都是李香玲掏心窝子的经验之谈。
身旁的徐莺却不肯听,非说“我一定会让他接受我的”。
然后她跺了下脚跑走了。
李香玲也不是什么好为人师的人,不愿听真话也就算了,最后的事实总会教会她。
浪费点时间在一个不值得的人身上这件事,只有走到最后撞到南墙,才会打心底里觉得自己错了。
看着徐莺跑走的身影,李香玲深深地叹了口气。
……
第三天,李香玲和小宝收拾好东西,就踏上了去深市的列车。
李家两位来送,闻母和闻朝也来了。
不知道闻朝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闻母竟然很自然地接受了自己的孙子去别的城市的事情。
就只是抱着他,还差点摔了跤,吓坏了旁边四个人。
李香玲也是头回意识到,这个可恶的女人也没有被岁月饶过,变得苍老,却难得平和。
也有可能是闻朝身边没有女人的缘故,终于满足了她对儿子那病态的占有欲。
小宝和亲人们一一道别,亲吻脸颊和拥抱,最后回到李香玲的怀里。
时间刚好,李香玲领着行李上了火车。
找到了自己买的卧铺位置,将东西安顿好,火车就发车了。
火车的鸣笛声响起,列车缓缓驶离站台。
二十八岁的李香玲,终于离开了家乡,踏上了开拓的旅程。
卧铺的位置睡李香玲和小宝刚刚好。
上了火车,小宝终于有了些忐忑和不安。
他牢牢抱着李香玲的脖子,瓮声瓮气地说道:“妈妈,小宝会陪着你的。”
李香玲知道是他自己害怕。
对他这副小大人的样子哭笑不得,她顺势拍了拍小宝的背:“好,妈妈有小宝陪着,一点都不害怕了。”
两天一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深市的夏天很热,母子二人一下火车,就冒出了一身汗。
但听蒋文聪说,火车站人多,就很乱。
她也没就近找火车站的旅馆歇脚,一刻也不想停留,紧抱着小宝就搭上了往市中心去的公交车。
找了家离钟鼎集团还算近的旅馆住下,李香玲帮小宝洗了澡,又自己洗漱好,换了套得体大方的职业装。
临出门前,她在小宝面前蹲下,千叮万嘱道:“妈妈现在要出去办事了,没有事情一定不要出门,谁敲门都不要开,乖乖待在房间里等妈妈,好吗?”
小宝乖巧地点了点头。
李香玲出了门,走了好几条街,街道半成新,一路上都是热热闹闹的店铺,小杂货、吃食,一个不少,吆喝声连成一片。
终于,她在一栋高楼大厦下停下。
高耸入云,大概三十层楼高,蓝色的玻璃在阳光下有些刺眼。
她看着“钟鼎集团”的标牌,深深吸了口气。
这就是她新生活的第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