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案子的事吗?”我缓缓摇了摇头:“局里举行了表彰大会,这是属于你的一等功勋章,行川。”我将那枚属于他的勋章双手交到他手上,敛去一闪而过的哀痛。沈行川郑重接过,指腹摩挲过勋章的每一处,不知想起什么,眼底情绪翻涌。血与泪的挥洒才铸就了这样一份光荣的一等功,相较之下,我和沈行川是何等的幸运。“你要好好休养,我等你好起来,等你顺利归队。”我握住他的掌心,怕他沉湎于伤怀中不利于养病,开口嘱咐道。沈行川颔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我明白,你也一样。”
“秘密?”我疑惑道,眼底的好奇更深:“沈警官什么也学会这一套了。”
“我在你眼里,原来是个老古板吗?”沈行川眉心微颦,夸张地摇了摇头。
我顿时好笑:“少来。”
沈行川望着我,笑眼弯弯,眼底情绪流转。
“怎么这样看着我?”我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又看向沈行川。
沈行川收敛了些许神色:“就是想看看你,上次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你最近似乎又瘦了很多?”
“是因为案子的事吗?”
我缓缓摇了摇头:“局里举行了表彰大会,这是属于你的一等功勋章,行川。”
我将那枚属于他的勋章双手交到他手上,敛去一闪而过的哀痛。
沈行川郑重接过,指腹摩挲过勋章的每一处,不知想起什么,眼底情绪翻涌。
血与泪的挥洒才铸就了这样一份光荣的一等功,相较之下,我和沈行川是何等的幸运。
“你要好好休养,我等你好起来,等你顺利归队。”我握住他的掌心,怕他沉湎于伤怀中不利于养病,开口嘱咐道。
沈行川颔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我明白,你也一样。”
沈行川没有明说,我却隐约察觉到他似乎存有心事。
但他没选择坦白,我也就没有选择刨根问底。
下午时,医生查房,检查了沈行川的各项身体机能之后微微颔首:“恢复的情况还是很不错的。”
“更重要的是病人一定要放宽心态,心态也是很重要的,不要有太大压力。”
我送医生走到走廊,直到房门关上才轻声询问:“他的病情还有没有其他风险?”
“真的能好转起来吗?”
我的心高高悬着,手心微湿,生怕错漏听一句。
医生将笔别进口袋,神情不见太多凝重:“他各项指标都在慢慢恢复,真的是个奇迹,并且恢复得也不错。”
“不过千万要注意的是,那些穿刺的钢钉虽然有意避开要害,但还是伤了脏器,一旦稍有不慎还是会有很大风险的。”
我的心随着医生的话语紧了松,松了紧:“谢谢。”
“不客气。”
我收敛好情绪,回到病房时,沈行川已经睡下了。
我伸手描摹过他的浓眉,想起医生说的话,又下意识回想起当初那一根根贯穿沈行川身体的钢钉。
心底的恨意微弱却大有燎原之势。
耳边,沈行川的呼吸声平缓而均匀,我那颗跳动起伏的心也随着慢慢冷静下来。
第二天。
一踏进警局,敏锐的第七感便察觉到了一股微妙的气氛。
每一个擦肩而过与我挥手打招呼的同事,脸上似乎都挂着同一种隐秘的欣喜。
好像有一件事,只有我不知道,而他们全知道了。
这种单独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简直叫人抓耳挠腮。
“最近出什么事了吗?”我连忙拦住一旁经过的小陈,询问道。
可向来八卦的小陈这一刻竟然也开始遮遮掩掩:“不……不知道啊。”
拙劣的演技简直是欲盖弥彰。
而目前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件事一定与我有关。
怀着满腹疑惑,我回到医院时,却见沈行川病房前围了数个同事,正在低声商讨着什么。
“戒指跟花这些必备的都准备好没?这次咱们保密工作都得严格做好,千万不能让姜姐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