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多人坐在一起干饭。而且和那个什么朝会还不一样,不需要她允许揍人还是不揍人,宫宴只有一件事,就是吃!打扮美美的去吃好吃的。慕容月心情美极了。临出门时,宫人来报,祁渊和李玄机求见。慕容月直接来了一句,不见,她要去吃好吃的。可话到嘴边,又想起,应该是那令人讨厌的毒药有了消息。“算了,让他们进来吧。”“是。”虽然距离宫宴开始没多少时间了,但无所谓,陛下不到场,他们就等着呗。
一个是一套翠绿的翡翠头面,碧绿色的小蝴蝶和真的一般。
另外一套是纯紫色的头面。
“工部说,这种紫色的宝石十分罕见,已经找人佩戴过残品,对身体没有害处。”
阿好转述工部的原话。
慕容月的母亲,蓝筠也是个奇女子,不爱任何名贵翡翠珠宝,除了三样东西:黄金、珍珠和水晶宝石。
她认为翡翠之类的,都是人给的价值,本身一文不值。
而慕容乾则是十分宠爱妻子。
送过蓝筠很多珍珠和水晶宝石。
“这套水晶,早些年就到了工部,一直没有合适的图纸,如今才制作出来。”
阿好简单介绍一下。
慕容月不知为何,容量有限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短暂的画面。
一个十分温柔的女人,一身简单的蓝色衣裙,乌黑的长发不施粉黛。
拿着一颗鸽子蛋大的珍珠,在慕容月眼前晃来晃去。
“月儿...月儿...”
慕容月歪着头,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多想一些,可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算了。
“就这个。”
她指了一下紫色水晶宝石头面。
“陛下眼光真好。”
慕容月本就十分漂亮,皇家底蕴养出来的女孩子,更是绝世风华。
紫色宝石头面一戴上,整个人在宝光的映衬下,更显得威严缥缈,气质无双。
她现在已经明白,宫宴是什么意思了。
就是很多人坐在一起干饭。
而且和那个什么朝会还不一样,不需要她允许揍人还是不揍人,宫宴只有一件事,就是吃!
打扮美美的去吃好吃的。
慕容月心情美极了。
临出门时,宫人来报,祁渊和李玄机求见。
慕容月直接来了一句,不见,她要去吃好吃的。
可话到嘴边,又想起,应该是那令人讨厌的毒药有了消息。
“算了,让他们进来吧。”
“是。”
虽然距离宫宴开始没多少时间了,但无所谓,陛下不到场,他们就等着呗。
阿好出去把人请进来。
李玄机看着盛装的陛下,眼神里都是欣慰。
而祁渊行礼之后则看向阿好。
阿好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祁渊:...
“陛下,在那家店内确实发现了那种来自云国的粟子。”
“卑职办事不力,已经下令进出城门要加强搜查。”
“铺子里的人都已经带回大牢审问,只不过...铺子地契上写的主人是吏部尚书张玉清大人的家人。”
祁渊言简意赅,把结果禀告陛下。
至于过程,陛下如果想要知道,会问他的,大部分时候,陛下只对结果感兴趣。
果然,慕容月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才勉强回忆起,张玉清是哪个。
那个负责找人去接手遂州基地的人。
慕容月缓缓开口,“张玉清谁的,家人?”
祁渊立刻回道,“张玉清的夫人。”
什么和什么?
加了个定语,慕容月有点转不过弯来。
反正就是张玉清的家人就是了。
不过,这种套路她经历过,自己刚成为丧尸的时候,其他丧尸做坏事,就说是她做的。
害她越发和那群蠢货不合群。
所以遇到什么坏事,她的第一个想法都是怀疑一下,是不是被陷害的?
还是要陷害谁?
遇事不决,要学会踢皮球。
慕容月敲了敲桌子,“你们,说呢?”
李玄机上前一步,“陛下,旁人或许有可能,张玉清的夫人绝不可能。”
这句话,慕容月听懂了。
也来了兴趣,歪着头慢条斯理发出灵魂拷问,“为-什-么?”
呃。
李玄机一滞。
这要怎么说呢?
其中涉及一段辛秘,本来知道的人屈指可数,而且都过去三十年了,本来要烂在肚子里。
可现在不说出来,恐怕张玉清和他的夫人要背上这毒粟子的罪名了。
得到陛下允许,李玄机挥挥手,殿内就剩下四人。
慕容月、李玄机、祁渊和阿好。
阿好本来也要退出去,被慕容月拽住。
没办法,阿好不在,她要是听不懂肿么办?
“陛下,此事极其辛秘,还请陛下知晓就行,切勿追究往事。”
“祁大人和阿好姑娘也要对此事保密。”
二人自然痛快应下。
李玄机才趁着时间讲起这段往事。
“夺嫡之战中,前八皇子为了诓骗北部军队,竟然伪造了先皇圣旨,这是死罪。”
“当时先皇龙体日渐不佳,最忌讳这样的事,当下就下令把前八皇子赐死。”
“其母家阮废妃一家也发配边疆。”
“阮废妃还有一个公主,当时刚十六岁,平日和太上皇关系很好,在流放途中遇到还是县令的张玉清。”
“张玉清对这位公主一见钟情,奈何是朝廷重犯。”
“太上皇不知怎么就知道了这件事,先皇驾崩之后,太上皇不能推翻先皇的旨意,就想办法把这位公主改头换面接回京城,成了张玉清大人的夫人。”
李玄机说得非常简单。
阿好瞪大眼睛。
祁渊则是除了惊讶之外,更是对太上皇的筹谋佩服的五体投地。
先皇子嗣众多,而且在位时间长,皇子们年龄都大了,尤其是太子,四十多了还是太子。
后面夺嫡之战十分残酷。
虽然那个时候他还是半大孩子,但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最不被看好的十四皇子,最后脱颖而出。
当时也是惊呆很多人。
至于这位张玉清的夫人,想来也知道怎么回事。
那是公主啊,金枝玉叶一般的存在,张玉清当时只是个县令,为之倾倒太正常了。
而太上皇继位之后,朝政不稳定,需要培养自己的势力。
在吏部的人选上就挑中了张玉清。
慢慢培养的过程中,必然要施恩。
李玄机说太上皇不知从哪里知道张玉清的心事,但事实肯定是,太上皇用心调查出来的。
用一个改头换面的流放公主,换张玉清忠心耿耿。
而且如果后面张玉清不听话,就直接以窝藏朝廷重犯的罪名革职。
一箭双雕。
祁渊很快就把其中过程猜的七七八八。
也只有阿好这个傻姑娘,还在为张玉清和夫人的蹉跎感慨。
至于慕容月的反应...
祁渊和李玄机抬头微微看了一眼慕容月。
说实话,这个故事里出现的人物太多了,慕容月发誓,她尽量理解了,可还是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