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州刚想出口质问的时候,姜姝赶紧小声的喊道,“爸,是我!”对于自己闺女的声音,姜文州自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在听到姜姝的声音时,姜文州觉得肯定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闺女咋可能出现在这里呢?不可能!他闺女现在应该在京市才对。而就在姜文州愣神的时候,姜姝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爸,是我,我是姜姝。”姜文州借着月光,看清了姜姝的脸。确实是他闺女!这会儿,姜文州又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姜文州脑海中一瞬间闪过各种想法。
这人是小偷?
不对,他们住在牛棚这边的人,能有什么东西可偷的?
不是小偷的话,那又是谁?他想干嘛?
姜文州刚想出口质问的时候,姜姝赶紧小声的喊道,“爸,是我!”
对于自己闺女的声音,姜文州自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在听到姜姝的声音时,姜文州觉得肯定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
闺女咋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不可能!
他闺女现在应该在京市才对。
而就在姜文州愣神的时候,姜姝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
“爸,是我,我是姜姝。”
姜文州借着月光,看清了姜姝的脸。
确实是他闺女!
这会儿,姜文州又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对,一定是做梦出现了幻觉。
姜文州立马对着自己的手臂掐了一下。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痛感。
“不是在做梦?”
姜文州倒吸了一口气之后,眼眸中写满了震惊。
姜姝看到她爸的迷惑行为,先是一愣,随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爸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爸,你不是在做梦,真的是我。”
姜文州现在心里有一万个疑问。
闺女为啥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在这里和闺女说话不合适,于是赶紧让姜姝进了自己的屋子。
“爸,这里说话方便吗?咱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姜姝说着,指了指另外两间屋子。
姜文州立刻明白了姜姝的意思。
他拍了拍姜姝说道,“小姝,他们都是和爸妈一起被下放的苦命人,这段日子以来,我们一直互相帮助,才能熬到现在。
你放心好了,生死之交,他们都是可以信得过的。”
见父亲这么说,姜姝点了点头。
姜家祖上都是大资本家,姜文州更是年纪轻轻就接手了姜家的生意,见过太多大场面,做事也十分谨慎。
在商场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姜文州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看人很准。
既然他说能信得过的人,肯定不用怀疑。
得知这个消息,姜姝在心里感到一阵庆幸。
这样一来,她以后接济父母就会便利很多,不用偷偷摸摸了。
要是跟父母住一起的人靠不住,就算姜姝给父母送来再多物资,那也不敢拿出来使用。
姜文州去到床边,将妻子白玉娴喊了起来。
白玉娴刚醒,就看见了站在床边的姜姝。
她也以为是眼花看见了错觉。
小姝?
怎么可能是小姝呢?
姜文州已经猜到了白玉娴的想法,便冲妻子说道,“玉娴,真的是小姝,这不是幻觉,也不是在做梦。”
白玉娴盯着丈夫问道,“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真没有,你掐一下自己试试。”
于是白玉娴也对着自己的手臂掐了一下。
还真是……
白玉娴一把将面前的姜姝搂进了怀里,抽泣起来。
“小姝,小姝,你怎么在这儿?妈妈都想死你了。”
自从自己出事,和男人一起下放到这里,白玉娴差不多两年没有见到姜姝了。
她下乡之后,最惦记的就是闺女。
虽然提前给闺女安排好了后路,可想到她只是一个女娃娃,免不得还是会优心她。
白玉娴最怕的就是姜姝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现在看到闺女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可算落下了。
姜文州看到妻子哭的泪如雨下,鼻子也跟着发酸。
他这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眼眶竟然也变得通红,眼角落下了泪花。
姜文州走上前,将妻子和闺女都搂在了怀里。
见到爸爸妈妈,姜姝一直强行压制住的激动情绪,此刻也土崩瓦解了,忍不住失声痛哭。
“爸爸妈妈,我也好想你们,好想好想你们啊,现在终于见到你们了。”
想到前世父母最后的悲惨结局,姜姝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落。
还好,老天爷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此刻的父母都好好的站在她跟前。
这一世,她绝不会让父母经历前世的苦难了。
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哭了好一会儿,发泄完心中的情绪,白玉娴拉起姜姝的手,好奇的问了起来,“小姝,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到底怎么回事啊?”
姜姝便将自己下乡来红星生产队当知青的事,原原本本和父母说了一遍。
听到闺女的话,姜文州和白玉娴都直呼闺女真是犯糊涂。
在城里,她可以过得很好,没必要为了他们来乡下受苦啊。
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养尊处优惯了,哪里能受得了这里的苦日子。
现在生产队里的那些知青们,哪一个不是争破头的想返回城里,逃离这个炼狱一般的地方。
姜姝已经提前编好了理由,“爸妈,我下乡来,不是一时冲动,是有原因的。
是老天爷给了我警示。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你们没能在这里熬过苦难,死在了乡下。
梦到哥哥因为你们去世的消息,出任务的时候分神,受了重伤,终生残疾。
等我醒来时,就发现我的身体里多了一个空间。
里面有数不尽的各种物资。
我觉得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指示,让我带着这些物资来帮着你们熬过最难的日子……”
姜文州和白玉娴听到姜姝的话,觉得闺女在胡言乱语,犯糊涂了,才说出这种荒诞之事。
白玉娴伸出手来,在姜姝的额头摸了摸。
见姜姝头上的温度正常,白玉娴又冲身边的丈夫嘀咕道,“这孩子在说胡话,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等会儿让江伯伯给她看看吧。”
白玉娴嘴里的江伯伯,就是跟他们一起下放而来的老中医。
要不是这个江伯伯,他们这几个下放之人,可能连第一个冬天都熬不过去。
姜文州和白玉娴是一样的想法,准备等会儿喊江伯伯给闺女看一看脑子。
姜姝看到父母这反应,明显是把她当神经病看啊。
她有些哭笑不得。
“爸妈,我脑子很正常,我没病,也没有说胡话,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们要是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
姜姝说着,便在手心里凭空变出一罐奶粉。
看着姜姝手里突然出现的一罐奶粉,姜文州和白玉娴一瞬间就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