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下又一下。“姜承瑜这次,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姜澜忽然开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这九弟,倒是比他这个哥哥聪明几分。”“殿下,这九皇子,倒也不是个简单人物。”谢从幽将一封密信递到姜澜面前,“这是暗卫传来的消息,九皇子暗中与户部尚书之子来往密切,似乎在密谋什么大事。”姜澜接过密信,仔细阅读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这户部尚书,可是掌握着整个姜国的财政大权,姜徵生若能得到他的支持,那可就如虎添翼了。
果然,没过几日,就传来九皇子姜徵生抓获刺客的消息。姜徵生向来以玩世不恭,不问世事著称,这次他突然出手,倒是让不少人感到意外。
姜澜听到这个消息,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这姜徵生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心思深沉,绝非池中之物。他此举,看似是在帮姜承瑜,实际上,却是想要借此机会,试探她和鄞帝的态度。
姜澜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下又一下。
“姜承瑜这次,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姜澜忽然开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这九弟,倒是比他这个哥哥聪明几分。”
“殿下,这九皇子,倒也不是个简单人物。”谢从幽将一封密信递到姜澜面前,“这是暗卫传来的消息,九皇子暗中与户部尚书之子来往密切,似乎在密谋什么大事。”
姜澜接过密信,仔细阅读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这户部尚书,可是掌握着整个姜国的财政大权,姜徵生若能得到他的支持,那可就如虎添翼了。
姜澜将密信随手丢入炭盆中,跳动的火苗吞噬着薄薄的信纸,姜澜的视线却没有离开那团火焰,仿佛要把那上面承载的阴谋诡计也一并烧尽。
“这姜徵生,胃口倒是不小。”姜澜冷笑一声,眼眸中却无半分慌乱,尽是运筹帷幄的沉静,“他想拉拢户部,无非是看中了户部掌管钱粮,想要为日后夺嫡做准备。”
想效仿当年先帝,先帝当年不就是靠着笼络了户部尚书,才得以顺利登基的吗?”
“看来,京城的天,又要变了。”
几日后,姜徵生带着抓获的“刺客”进宫面圣,声称已经查明真相,刺客乃是三皇子府上的侍卫,此次行刺,乃是出于个人恩怨,与其他人无关。
鄞帝听完姜徵生的禀报,脸色阴沉得可怕,怒斥道:“一派胡言!区区一个侍卫,岂敢行刺皇子?这背后,定是有人指使!”
姜徵生不慌不忙地跪在地上,叩首道:“父皇明鉴,儿臣已经将那名待卫严刑拷打,但他却一口咬定是个人恩怨,与三哥无关。儿臣也觉得此事蹊跷,还请父皇明察秋毫!”
姜承瑜此时也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哭诉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与那侍卫无冤无仇,他为何要行刺儿臣?这背后,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儿臣啊!”
皇帝疲惫不堪地揉揉眼,吩咐人将刺客带上大殿来。
刺客吓得畏畏缩缩,不敢说话。
姜徵生上前去,手中的剑依然稳稳地架在那黑衣男子的脖子上,锋利的剑刃已经划破了他脖颈上的皮肤,渗出点点血珠。
“说,还是不说?”姜徵生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地狱的索命符咒。
那黑衣男子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身子一软,瘫倒在地,颤声道:“是··是·····…是······”
“是谁?”姜徵生逼问道。
“是·是···”那黑衣男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眼神惊恐地四处乱票,最后目光落在了姜澜身上,心一横,伸出手指着她,语无伦次地喊道:“是她!是她指使我这么做的!是她要我杀了七皇子!”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姜承瑜闻言,顿时目眦欲裂,指着姜澜怒吼道:“贱人!你好歹毒的心肠!我可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你竟然如此狠毒,想要置我于死地!”
姜澜面对着众人的指控,却依然神色平静,她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大殿中央,目光直视着鄞帝,语气清冷:“父皇,儿臣冤枉,这分明是有人裁赃陷害。”
“裁赃陷害?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狡辩?!”姜承瑜怒不可遏,“来人,将这刺客拖出去,斩立决!”
姜徵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的剑却依然没有离开那黑衣男子的脖子。他似笑非笑地看向姜澜,眼中满是玩味。
姜澜没有理会姜承瑜的叫器,她直视着鄞帝,沉声道:“父皇,儿臣敢问一句,您真的相信,儿臣会派一个三脚猫功夫点侍卫潜入戒备森严的三皇子府,行刺皇子吗?”
鄞帝闻言,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自然知道,此事绝非表面上看起来这般简单。退一步来说,就算是她,姜澜这些年行事越发密,绝不可能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
“那依你看,此事是何人所为?”鄞帝沉声问道。
姜澜微微一笑,目光扫过殿上众人,最后落在姜徵生身上,一字一句道:“这就要问问九弟了,毕竟,人是‘他’抓到的,‘真相’自然也只有‘他'最清楚。”
姜徵生迎着姜澜的目光,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他轻轻拍了拍那黑衣男子的肩膀,柔声道:“这位‘刺客’大人,您说是吗?”
那黑衣男子被姜徵生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冰冷触感。他哆哆嗦嗦地开口:“是····是·····…”
那黑衣人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像是在极力隐瞒着什么。
姜徵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手中的剑微微用力,那黑衣人吃痛,顿时惊呼出声,脖颈上的伤口也更深了几分,鲜血顺着剑刃滴落下来,在金砖地面上晕染开来,触目惊心。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姜徵生冷冷地开口,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本王就只能送你上路了!”
“慢着!”姜澜突然开口,制止了姜徵生的动作,她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那黑衣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凌厉如刀锋,“你若现在说出真相,本宫可饶你不死。”
“是什么是!说清楚点!”姜承瑜不耐烦地吼道。
那黑衣男子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黑衣人看了看姜澜,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谢从幽,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之色。他知道,自己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与其受尽折磨而死,倒不如赌一把,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说,我说···”黑衣人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是·是九皇子…指使小人···”
“大胆!”姜徵生突然一声暴喝。一脚踹在那黑衣男子的胸口,将他瑞翻在地。口中怒斥道:“满口胡言!污蔑皇子,罪加一等!”
说罢,他猛地抽出长剑,毫不犹豫地刺入了那黑衣男子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