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需要任何人帮助,但顾总把我两份工作都搅黄了,得罪了您这样的人,我穿多厚的铠甲都没有用。”“沈清梨你什么意思?”沈清梨深吸一口气,“我的意思,你心里清楚。”盯着女孩离去的背影,顾珩感觉自己平白背了口大锅。“你去掺合她的工作了?”林秘书很是惶恐,“顾总,没有您的授意,我怎么敢!”顾珩起身往外走,“问问林致。”……从商场出来,上了车,确认顾珩的人没跟来,王强才敢开口问。“顾总找你做什么?”沈清梨指甲扣着情侣对戒的盒子,“聊天。”
顾珩似是没了耐心,“理由。”
“我会心里不安,因为我没有什么利益,能跟你做交换……也不想欠你人情。”
沈清梨杏眸澄澈,带着认真。
他说去见个人,但她不敢答应。
顾珩性情捉摸不透,在他没设计让她丢掉工作前,她以为他至少是正人君子。
万一她答应他,他把她带去见罗正德怎么办?!
毕竟他们关系不一般,她又惹过罗正德。
顾珩冷笑一下,她还学会现学现卖了。
“周禹泽呢?你接受他的?”
“我和禹泽哥从小就认识,我们的父母以前也是朋友……”
“里面是什么打开我看看。”顾珩语气冰冷地打断她,眸子落在奢侈品袋子上。
沈清梨没打算瞒他,“里面是情侣对戒。”
“谁的。”
“……我和禹泽哥的。”
良久的沉默,顾珩黑眸中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你不接受资助,不是什么利益交换,而是有人给你付钱了。”
“……谢谢你——”
顾珩打断她,“我不想浪费时间,沈清梨是我小看你了,勾引我的手段,你也可以用在别人身上。”
“恭喜你,找到长期饭票。我们不需要合作了。林川,把她送出去。”
沈清梨没动,鼓起勇气看着他,“那你呢?”
“我?”顾珩眯着黑眸。
“我本来不需要任何人帮助,但顾总把我两份工作都搅黄了,得罪了您这样的人,我穿多厚的铠甲都没有用。”
“沈清梨你什么意思?”
沈清梨深吸一口气,“我的意思,你心里清楚。”
盯着女孩离去的背影,顾珩感觉自己平白背了口大锅。
“你去掺合她的工作了?”
林秘书很是惶恐,“顾总,没有您的授意,我怎么敢!”
顾珩起身往外走,“问问林致。”
……
从商场出来,上了车,确认顾珩的人没跟来,王强才敢开口问。
“顾总找你做什么?”
沈清梨指甲扣着情侣对戒的盒子,“聊天。”
“说什么?我要知道内容。”
沈清梨不悦地看了王强一眼,他不过是一个助理,为什么像是在监视她。
连她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都要知道?
“有人托我帮顾总画肖像画,他今天来问我进度。”她敷衍回答。
“问进度能问半小时?”
沈清梨彻底没了耐心,“要不然你亲自去找顾总确认,我跟他说了什么。”
王强没再说话。
回到酒店,沈清梨开始准备午餐。
她炒最后一道菜时,周禹泽回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个盒子。
“听他们说,这家甜品店很受F国女孩欢迎,我记得清梨喜欢草莓口味的,给你带了块蛋糕。”
沈清梨看着盒子笑道:
“谢谢禹泽哥,你先洗手,还有五分钟就好。”
周禹泽看到沈清梨在厨房里忙的这一幕,心里说不出的喜悦。
“清梨,辛苦了。”
沈清梨把最后一道醋溜土豆丝端上桌,又返回厨房给周禹泽添饭。
把饭给他后,她才轻笑着说,“禹泽哥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只是我不太会做,不知道味道行不行?”
周禹泽尝了一口炒牛肉,点点头,“味道很好,我很合我的口味。”
沈清梨边吃边挑自己做的菜的毛病,牛肉老了,汤咸了。
但周禹泽说很好吃,还吃了很多,给了她不少信心。
吃完饭,沈清梨去洗碗,周禹泽卷着袖子过来,“清梨去尝尝蛋糕,我来洗。”
“本来就是为了感谢你的,禹泽哥我来就好。”
周禹泽没再坚持,看着在厨房系着围裙洗碗的沈清梨,他希望以后的日子都能这样。
沈清梨洗完碗,准备去医院时,王强刚跟周禹泽交待完事情出去。
上了车,周禹泽拉住她的手。
“清梨,你怎么不戴戒指?”
“我们只是去阿姨面前假扮,到时候再戴。”
周禹泽没再说什么,沈清梨自然地抽回手。
“那对戒指很贵吧,禹泽哥是担心被阿姨看出来吗?”
周禹泽没回答,却反问道:“清梨今天见了顾总。”
沈清梨点点头,将其中一些不能告诉周禹泽的事情略去,只说,
“顾总问我什么时候回国,让我去见一个人。”
“清梨,不是我干预你的私生活,顾珩他很危险,他父亲是政客,哥哥在军队,在京城势力很大,而他表面上是总裁,实际在跟黑道打交道。”
“……”
沈清梨抿抿唇没说什么。
“在京城时我就注意到,他对你格外关注,我担心他会对你做不好的事。”
周禹泽意有所指,“A国最近几年,也有年轻女孩失踪的案件,尽量离他远点。”
“顾珩……他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他嗤笑,“谁知道呢。”
沈清梨沉默着没有接话。
周禹泽帮她整理了下额间的发丝,嗓音温润,“我在湘城有很多套房产,可以给你长住,你看看你喜欢什么工作,我也可以帮你找。”
沈清梨顿了一下,总觉得周禹泽知道她和顾珩单独见过面后,他有些奇怪。
“禹泽哥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不会反悔的。只是我暂时不能去湘城,我的大学没上完。”
周禹泽点点头,拿出戒指,拉住她的手,就要帮她戴上。
沈清梨握起手指,“我戴不惯戒指,可以等去湘城再戴吗?”
“我母亲疑心重,不能让她发现破绽。”他将她绻起的手指拉平,戒指缓缓推了进去,“就当是装饰品,没有别的意思。”
沈清梨看着自己中指上的戒指,没说什么。
毕竟是她答应周禹泽的事情……
又过了两天,沈清梨已经跟赵医生确认了具体的治疗方案。
她也看到接受治疗方案后,清醒并痊愈的病人,看着他们一家人团聚的样子,她也期待着沈清宴能醒过来。
“治疗费用,我三天后就打到医院账户。”
赵医生跟她握手,“到时候沈小姐记得过来,病人还是需要亲人陪伴。”
“好,赵医生拜托你了。”
沈清梨帮沈清宴按摩完后,准备回酒店,跟周禹泽说治疗方案的事情。
他答应过她,回国后,就把钱转给她。
带着对未来生活的期盼,沈清梨甚至已经在想象,沈清宴醒过来后,他们回京城一起生活的日子。
“哎?!沈小姐!”
电梯里,一名黑人女士跟她打招呼。
沈清梨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当初安慰过她的,那名因极限运动摔倒,成为植物人的病人妻子。
“埃利塔夫人,恭喜您,您的丈夫痊愈了。”
两人出了电梯,冬日暖阳落在她们身上。
说起自己的丈夫,埃利塔感慨地祈祷,“是啊,感谢上帝,让我的丈夫回到我身边。”
沈清梨跟着她双手合十握紧祈祷,阳光带来暖意,是希望的光。
哥哥一定要加油!!
祈祷结束后,她说。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埃利塔看着她。
“用了新治疗方案,您丈夫苏醒后,身体有没有不适的症状?”
埃利塔眉头蹙起,双手摊开,“沈小姐您在说什么治疗方案,我的丈夫是自己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