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珞皱了皱眉,现在虽是过了严冬,但是这也不算暖和,厅上招风,她又穿得单薄。想了想,他却是一笑:“我说宋姑娘,你该不会认真的吧?”宋初瑾看了看房间仅有的一张床,反问:“那不然呢?”盛衍珞从怀中摸出一根红绳,而后用力一甩,绳子两端缠上了房间里的柱子。而后,他轻身一跃,立足绳上,然后收力轻卧,竟稳稳睡在了绳索之上。“好了,你睡吧,不用感谢我,习武之人,这都是小事。”盛衍珞冲她摆了摆手。只是这一幕看得宋初瑾有些目瞪口呆。
将近夜深,宋初瑾才拾掇好准备歇下。
可就如盛衍珞所言,这里只有一张床。
她与盛衍珞男女有别,可她怀着孕,盛衍珞又重伤在身,总不能真的同榻而眠吧。
她咬咬唇,从床上搬了床被子就打算离开。
“诶,你打算干什么去?”盛衍珞叫住了她。
宋初瑾指了指外间道:“我去外面小厅睡。”
盛衍珞皱了皱眉,现在虽是过了严冬,但是这也不算暖和,厅上招风,她又穿得单薄。
想了想,他却是一笑:“我说宋姑娘,你该不会认真的吧?”
宋初瑾看了看房间仅有的一张床,反问:“那不然呢?”
盛衍珞从怀中摸出一根红绳,而后用力一甩,绳子两端缠上了房间里的柱子。
而后,他轻身一跃,立足绳上,然后收力轻卧,竟稳稳睡在了绳索之上。
“好了,你睡吧,不用感谢我,习武之人,这都是小事。”盛衍珞冲她摆了摆手。
只是这一幕看得宋初瑾有些目瞪口呆。
从前她也见过宫中侍卫一些拳脚功夫,但是这以绳做床的一身轻功倒着实让她好奇。
“好厉害!你真的能在绳子上睡一整晚吗?”宋初瑾不由脱口而出。
盛衍珞有些得意一笑:“这算什么,不过雕虫小技罢了。”
宋初瑾点点头,又将被子铺到床上,而后看了一眼和衣而睡的盛衍珞。
她又从柜子里找出一张薄毯,轻轻盖到盛衍珞身上。
盛衍珞一愣:“你这是做什么?”
“晚上兴许还会又些冷,盖上毯子会暖和很多。”说要,宋初瑾才吹灯上床,静静躺在了床上。
房间一下子暗下来,窗外有月光隐隐洒落。
盛衍珞拉了拉身上的毯子,别说,确实暖和不少。
“我说宋姑娘,就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空气寂静,等了好一会儿,盛衍珞也没有听见回音。
他屏息,听见床上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这丫头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的吗?”
他侧头,只能看见床上人的身影。
这还是他头一次跟一个姑娘同房而眠,这感觉还真是有些一言难尽。
……
连着好几天,盛堇琰都没有来,倒是让老宋给宋初瑾多带了些吃穿用品。
她知道这是给盛衍珞的,老宋也给盛衍珞把过脉,他恢复得也还不错。
宋初瑾每日也就多了些事情,得空便去山间采药,找些野菜来吃。
这盛衍珞虽说有些少爷病,但偶尔也能帮她不少忙。
几日相处下来,她才知道,盛衍珞只是嘴上爱讨些便宜,却并不是什么坏人。
“诶,宋姑娘,你这院中的桃花怎的还开着?我看别处的桃花都谢了。”
盛衍珞躺在院中的睡椅上,嘴里叼着一根草,一副慵懒的样子。
宋初瑾正在院中晾药材,听见他的话不由抬头多看了一眼那院里的桃花树。
这桃树确实开得正是潋滟。
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许是这桃树开花较晚吧。”
她擦了擦头上一层薄汗,感觉头有些发晕。
近日总是这样,这孩子越长越大,她便越发觉得虚弱。
自然,她心里知道,正如老宋军医所说,她要生下这孩子必定九死一生。
“宋姑娘,宋姑娘?”
她听见有人在唤她,可是脑子有些昏沉,眼前的景象也模模糊糊变出几重。
随即,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