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初颖蹲在董昭身边,为他输送一股异能吊住性命之后,才有心情道:“我自然不会跑。”“我要你们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这个房子踹烂的。”力量系异能本就力气超常,她又没收力,一脚踹一个洞,干土窣窣往下掉,差点迷了她的眼。“啊!贱人!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董山老泪纵横。“我的东西,就算是毁了,也不会留给你们!”踹累了,尹初颖又抡起石桌的腿往墙上砸,房子一面墙壁已经倒塌,其他墙壁摇摇欲坠。
从地上捡起绑木头的麻绳,三两下,尹初颖就把两人绑得严严实实。潶
“我说尹初颖,他怎么说也是你公爹,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尹初颖记得说话的这人,上一次她跟董山闹矛盾,这人也在。
“你上次也在,应该听到了,董景不是董山的亲生儿子。”
“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户籍上的人,哪有什么隔夜仇,看你把公爹给勒的,赶紧给道歉吧,否则真要被休了。”
尹初颖看着被捆在地上还鼻孔朝天的董山,没忍住笑了。
“谁说我们是一个户籍的,我已经带着孩子分出去。还有,这房子虽是董景买的,但上面写着我尹初颖的大名!”
那人倒吸一口凉气,人群因为她的话哄闹。潶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身穿官服、手拿长刀的官兵缓缓而出,他看着尹初颖,表情蔑视:
“别吹牛了,你知道三百两多难挣吗?这立女户可不是靠你一张嘴就能说成的。”
“昭儿!”董山像是见了救命稻草,又恢复神气:“你现在把我放了,我可以让昭儿不再计较。”
尹初颖从上到下打量一番昭儿,没有一点尊敬可言:“你叫董昭?”
“是又如何?”董昭挺直身躯,为他一身官服感到骄傲。
“劝你别参与这事,你既有官职在身,就应该明辨是非。”潶
“哈哈,真是搞笑!”董昭抽出长刀对准尹初颖:“你一个女人,竟然会说明辨是非?”
“这么说,你要向着这一家恶人?”
董昭没说话,拿起手中长刀对尹初颖砍去。
“啊!”人群惊叫着跑开,胆子大的人看得津津有味。
“这是你自找的。”尹初颖明确董昭的选择,也不再客气,抡起地上的石桌砸过去。
董昭一招没撑住,躺在地上口吐鲜血,生死未知。
“昭儿!”董山撕心裂肺:“杀人了!报官!去镇上!你这贱人别想跑!”潶
尹初颖蹲在董昭身边,为他输送一股异能吊住性命之后,才有心情道:“我自然不会跑。”
“我要你们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这个房子踹烂的。”
力量系异能本就力气超常,她又没收力,一脚踹一个洞,干土窣窣往下掉,差点迷了她的眼。
“啊!贱人!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董山老泪纵横。
“我的东西,就算是毁了,也不会留给你们!”
踹累了,尹初颖又抡起石桌的腿往墙上砸,房子一面墙壁已经倒塌,其他墙壁摇摇欲坠。
“娘嘞,这闺女咋这么大的劲?”潶
“要不把她娶回家种地,这比三头牛还厉害。”
“你敢娶?也不怕起了矛盾她抡起桌子砸烂你的脑袋。”
“闭嘴。”尹初颖对外面的人大喊:“吵死了!”
咚!咚!咚!
几桌子下去,又一面墙倒塌,顶上的茅草片哗哗啦啦往下落,董大强避无可避,又抱着儿子逃出来。
就在他出来的下一秒,整间房子瞬间倒塌,房梁掉落在地,将地都砸得颤抖。
“啊!”董大强尖叫出声,止不住后怕。潶
“孽障,上啊,你一个男人还干不过一个女人?”
董山对董大强吩咐,被董大强反唇相讥:“爹,你能你上啊,还不是被绑着像个死猪。”
“好啊,真好。”尹初颖高兴地拍巴掌:“真是父慈子孝,好一副美好家人的画卷。”
“呜呜呜……”
整个院子都是董家人的啜泣,尹初颖听着,悦耳极了。
身后是化为废墟的房屋,她坐在石凳上,像个冷静的疯子,注视着院子中的一切。
直到一队官兵骑着骏马疾驰而来。潶
“尹老板?还真是你,刚才听着人报还以为只是重名。”
关严下马对尹初颖抱拳,把在场的人整的一脸蒙圈。
董山更是迷惑:“大人,你搞错了吧,尹初颖就是个寡妇,哪里成了老板?”
“你是董山?”
“是,我就是董山,想必昭儿常在大人面前提过小老儿的名字,这才让大人对小老儿印象深刻。”
董山对于关严能认识他这件事,表现极为激动,突然,他想到什么。
“大人!快看看昭儿,昭儿被这贱女人砸了一桌子,吐了好多血,大人一定要为我家昭儿做主啊!”潶
尹初颖用脚尖踢了踢董昭的手,对关严招呼:“大人,这是董昭。”
“关…头儿…我要死了、下、下辈子、还为大金效力。”董昭有气无力。
“装什么,你死不我不知道?”尹初颖扇他一个嘴巴子,清脆的响声让关严虎躯一震。
“尹老板,您在旁边稍坐tຊ片刻,相信我,此事我来处理。”
尹初颖又坐回石凳,双臂环抱在胸前,好似一个看好戏的局外人。
“董昭,你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头儿…”董昭又摆出那副死样子:“我是…被尹初颖打的。”潶
“尹初颖不敬公爹,二爷爷喊我吓唬她一下,没想到这尹初颖力气极大,她抡起桌子砸我身上了!”
他越说语速越快:“头儿,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尹初颖无辜殴打官兵,罪该万死!”
听了他的话,尹初颖嗤笑一声:“你写的法律吗?还赐死。”
关严自觉手底下的兵丢人,在董昭后脑上打了一下:“别在这里卖弄你的无知,哪条法律也没说过殴打官兵罪该万死。”
“头儿!”董昭双眼瞪大,难以置信道:“头儿,我被打了,为什么你还要向着外人说话!莫非,你们俩…”
说着,他后脑勺又挨了一拳。
“董昭,几日前你就请假说处理家中私事,原来就是仗着官兵身份为非作歹?”潶
董昭一个激动站起身来:“谁为非作歹了?明明是尹初颖把我打个半死!”
“是吗?原来半死的人还能站起身来对长官大呼小叫,董昭,你就算当了官兵也遮不住你那专属于董家的脏味。”
这时候,董昭才发现自己竟然能站起来,关键是他现在真的对关严红了脸,没有尊卑。
看着关严铁青的脸,董昭单腿下跪:“头儿,不知为何,我身上没之前疼了,但是这尹初颖心肠歹毒,绝不可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