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眶见红,似乎在极力隐忍。良久后,他恢复了疏离,薄唇轻启:“微臣并无苦衷,是微臣被权利迷了眼,辜负了才人。”我轻笑一声,看来是我把他想得太好了。什么清风朗月,什么目下无尘,不过是求而不得时的托词罢了。我起身想走,却感到浑身酸软。我强撑着走到门口,发现门被锁死了,我这才发觉自己中了圈套。在我快要晕倒之际,杜文柏走过来扶住了我。“放开!”我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了。
在御书房门口,我看到丫鬟太监跪了一地。
首当其冲的就是立冬。
“才人,你救救奴婢,奴婢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奴婢是逼不得已的。”
我刚进门,立冬就跪倒在我面前,声泪俱下。
听着立冬的话,我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我跌进湖里的事,真的不是意外。
“说,是谁指使你们这样做的?”
皇上一脸严肃的坐在龙椅上,尽显帝王风范,是我平时从未见过的一面。
众人吞吞吐吐,最后在皇上耐心耗尽的时候招了供:“是,是安和公主。”
“原来是她!”我不由得惊呼出声。
看来安和知道了我雪夜起舞,为杜文柏送行的事,所以故意让人将我引去了御花园,提前在冰面上做了手脚。
她还是在意我和杜文柏的曾经,一心想要除掉我。
“带下去。”
我深知安和的势力是皇上也忌惮的,他断不会为了我一个小小的才人和她反目,我权当吃了个哑巴亏了。
“你信朕吗?”皇上突然来到了我的面前。
对上他坚定的眼神,我点了点头:“臣妾自然信得过皇上。”
听到我的话,他满意的把我搂进了怀里:“朕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感受着他的坚定,我把头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肩上。
晚上,皇上接见大臣,我觉得无聊,便回了宫。
在回宫的必经之路上,突然冲出来两个人把我迷晕了。
等我醒来时,发现我被带到了一处偏殿。
我本应该慌乱的,但是我看见了他。
他立在窗前,身姿挺拔,遗世而独立的身影,让我莫名安心。
虽然他身上的披风裹得很严实,
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杜文柏。
距离上一次见他,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你怎么在这儿?”
他听到我的话转过了身。
如今的他虽略显憔悴,但脸上并无伤痕。
我终于相信,那晚的一切都是镜花水月,春梦一场。
“回才人,安和公主吩咐微臣在这儿等候。”
“你对她倒是挺衷心的,怪不得能入了她的眼。”
杜文柏闻言一脸苦涩。
望着他的眼睛,我想应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杜文柏错愕的看着我,随即跪倒在地:“才人恕罪,之前的事,是微臣对不起你。”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杜文柏,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否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他眼眶见红,似乎在极力隐忍。
良久后,他恢复了疏离,薄唇轻启:“微臣并无苦衷,是微臣被权利迷了眼,辜负了才人。”
我轻笑一声,看来是我把他想得太好了。
什么清风朗月,什么目下无尘,不过是求而不得时的托词罢了。
我起身想走,却感到浑身酸软。
我强撑着走到门口,发现门被锁死了,我这才发觉自己中了圈套。
在我快要晕倒之际,杜文柏走过来扶住了我。
“放开!”我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了。
他扶着我往床上走去:“别乱动,你中了合欢散。”
“是安和公主要你这么做的吗?”
他不置可否。
“为什么?”
我本想质问他,却看着他的侧颜入了迷。
我紧紧的贴着他,满脸潮红。
药效让我失去了理智,我慢慢的朝他凑了过去。
紧要关头,他躲开了我,可我还是看见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克制。
“卫才人,请你自重!”
“如何自重?”
我的声音极具魅惑性,柔声唤他的名字:
“杜文柏,你之前都是叫我素素的!安和除了身份地位,她哪儿比我强?床上功夫吗?可是,你还没试过我呢?或许,我也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