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全力推开了他,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杜文柏,记住你说过的话,玉佩既已落地,从此萧郎是路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没了他的支撑,我感觉我扶着的屏风也在摇摇欲坠的边缘。他又来扶我,我如临深渊,大声喝止了他:“滚啊!”拉扯间,他身上的披风滑落,露出了里面的衣服。我抬头,只见他慌乱的裹好披风,逃也似的跑开了。到门口时,他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眉间是化不开的浓愁。终于,他好像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在这儿等着,哪儿也别去,我去找皇上。”
在药效的作用下,我比平时更大胆了。
这种闺房话,我做工时听张嫂说过不少,这是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说。
我迷离的眼神,点燃了他心中的火焰,他扶着我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我倚在他身上,乘胜追击:“我是你最喜欢的素素,你忘了吗?”
我能感觉到他的动容,因为他扶着我的手慢慢抬了起来,不自觉的抚上了我的脸颊,一如当初,眼中满是炙热与渴望。
我贪婪的感受着他温暖而久违的大手,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只一瞬,他的眼神变得冷漠,话语也变得陌生。
“我杜文柏何德何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好聚好散不好吗?何苦一直纠缠?你若执意要委身于我,我大可以成全你,可是就此毁了这来之不易的生活,值得吗?”
“值得。”
我顾不了那么多,只要他愿意,为了他,我可以舍弃一切,包括性命。
“可你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他顿了顿:“一女侍两夫,我嫌脏。”
听着他的话,我的心犹如从云端坠落,瞬间支离破碎。
我的痴情在他眼里竟成了纠缠,他还嫌弃我不干净,多么可笑啊!
我咬紧嘴角,直至渗出了血。1
弥漫在口腔里的血腥味,终于让我清醒了一点。
“况且,我还不至于为了你,放弃这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富贵荣华。”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刺在我心上的尖刀,将我的灵魂撕扯成碎片。
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绝情。
我用尽全力推开了他,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杜文柏,记住你说过的话,玉佩既已落地,从此萧郎是路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没了他的支撑,我感觉我扶着的屏风也在摇摇欲坠的边缘。
他又来扶我,我如临深渊,大声喝止了他:“滚啊!”
拉扯间,他身上的披风滑落,露出了里面的衣服。
我抬头,只见他慌乱的裹好披风,逃也似的跑开了。
到门口时,他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眉间是化不开的浓愁。
终于,他好像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在这儿等着,哪儿也别去,我去找皇上。”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燥热难耐,好像有数万只蚂蚁在爬,一连喝了一壶水都无济于事。
索性我摔了茶杯,轻轻划破了手腕,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缓和了一点。
最后,任凭血越流越多也无济于事了,我只能用手帕简单的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在我欲望达到顶峰之际,皇上从后面抱住了我:“素素,朕来晚了。”
他身上冰凉的触感,顿时让我缓解了不少。
我转过身,迫不及待的吻上了他,他的唇很软也很凉。
在我想加深这个吻时,他停了下来:“你想好了,跨出这一步就真的没法回头了?”
我迷糊着,胡乱点了点头。
迷蒙中有一滴泪滑落,是为我逝去的时光。
他吹灭了蜡烛,抱着我往床上走去。
他轻轻解开了我的衣衫,尽情的回应着我,唇齿间交换着温暖与渴望,情欲在夜空下慢慢绽放。
直到亲眼看到房间里灭了灯,门外的杜文柏终是咬着拳头哭了出来。
良久后,心如死灰的他起身离开时,拢了拢衣服,盖住了满是鞭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