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先前在白鹤城她为了躲避自己,可是连住处都换了。司徒溪的信上写得很简洁:“顾书衍,晚上城南酒楼,我们谈谈吧。”夜里,城南酒楼。这个酒馆与别地方不同,这里来往的客人多是文人雅客,包房里十分安静。顾书衍到的时候,司徒溪已经等候多时。看着汗水还未歇去的顾书衍,司徒溪知道他定是忙于处于顾家的生意。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语气冰冷,“我来晚了,有些生意耽搁了点时间。”分明是带有歉意的话语,从顾书衍口中说出却听不出半分歉意。
家中的顾书衍意外能接到司徒溪托顾青青带回的书信。
毕竟先前在白鹤城她为了躲避自己,可是连住处都换了。
司徒溪的信上写得很简洁:“顾书衍,晚上城南酒楼,我们谈谈吧。”
夜里,城南酒楼。
这个酒馆与别地方不同,这里来往的客人多是文人雅客,包房里十分安静。
顾书衍到的时候,司徒溪已经等候多时。
看着汗水还未歇去的顾书衍,司徒溪知道他定是忙于处于顾家的生意。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语气冰冷,“我来晚了,有些生意耽搁了点时间。”
分明是带有歉意的话语,从顾书衍口中说出却听不出半分歉意。
司徒溪也十分冷淡地抿了口茶,道:“没事,我也刚到不久。”
酒楼的掌柜自然是认得大名鼎鼎的顾三爷,便将菜单递给顾书衍:“三爷,打算吃些什么?晚上刚到了些新鲜的食材。”
顾书衍将菜单撩到一边,熟练地说道:“东坡肉、时蔬、地黄粥,再做一份素馅包跟一份清汤。”
这些都是司徒溪爱吃的,他竟然记得那么清楚?
司徒溪一时间说不出内心的滋味。
等掌柜离开后,顾书衍先开口道:“在白鹤城的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你孤身一人走去那么远,大家都很担心你。”
司徒溪只是淡淡地回答道:“挺好的,倒也不算是孤身一人,许湛一直陪在我身边。”
闻言,顾书衍将桌下的手攥得很紧。
他不允许另外的男人陪在司徒溪身边。
沉默了许久,他强硬着扯了扯嘴角:“那还得多谢他照顾你了。”
“我自己会感谢他,不劳烦阿叔费心。”司徒溪抬眼正色看着顾书衍说道。
顾书衍看向她,冰冷的语气中夹杂了些责备与斥责:“溪溪。”
又是这种长辈对待晚辈的语气!司徒溪狠下来回应道:“我有说错什么吗?你只是我的叔叔不是?”
顾书衍长呼出口气,缓缓道:“我知道,你还在记恨着我当年拒绝你……”
还没等他讲完一句,司徒溪就利落地打断道:“我不恨你,我恨的是自己看不清,恨的是是一意孤行自作自受。”
她继续道:“但是现在我已经放下了当初的执念,所以也请阿叔不要做出越界的事情。”
“溪溪……”顾书衍眉头紧蹙。
如此多年,顾书衍第一次觉得内心惴惴不安,他感觉有些什么从指缝中悄然流走,他再也抓不住,再也找不回来了。
司徒溪已经有些心乏,她站起身来:“今夜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跟你把话讲个明白,你我都明白这段感情是没有未来的,是错误的,所以,到此结束吧。。”
“你依旧是我的叔叔,我不会再对你产生别的感情。顾书衍,那些年我的一意孤行对你造成了困扰,我深表歉意。”
司徒溪严肃地行了个书衍节后,便转身要走。
顾书衍一阵心慌涌上,他站起身拉住司徒溪的手:“司徒溪,不许走。”
司徒溪挣扎了几下,挣不脱他紧握的手,眉心深皱道:“放开我!”
顾书衍脸色微微阴沉,“不放,不是要谈?现在还没谈完。”
司徒溪内心起伏不定,“我们已经谈得很清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感觉手臂处顾书衍手掌的温热愈发变得炙热,顺着她的手臂,炙烤着她全身。
此时顾书衍的眼神变得忧郁起来,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不尽的悲伤,“溪溪,我们不该是这种结果。”
不该是这种结果?那又能是什么哪般结果?
司徒溪的心被深深刺痛,眼泪也因痛而流下来。
“顾书衍,那你告诉我!那我们该是什么样的?难道我们在一起吗?”司徒溪歇斯底里地对顾书衍喊道。
她已经哭花了脸,满是泪水的双眼紧紧盯着他。
她哭得跟四年前那个雨天一样,顾书衍再也不愿看到她那时失意的模样,他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