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一种都不是。“你不会不愿意的不是么?你爱我。”他嘴角勾起,笑意极淡,“施澄,你一点都不亏,只是待在我身边你不是就很开心了吗?”韩临又一次踩在了她的心上,自尊像是被剥去了保护壳,让她无处遁形,不得不承受住来自喜欢的人的侮辱。指尖都快掐进肉里,她紧咬着牙一字一句说:“你说的没错,韩临,我就是贱,才会爱上你。”十年来对韩临的爱是渗入血肉,渗透骨髓,早在心里扎稳了根,斩不得拔不得,成了习惯,成了信仰。这种感情几乎撑起了施澄整个年少的时光,她曾经亲眼见证了韩临与路熹微在一起,到路熹微抛弃韩临结婚。
韩临心里觉得好笑,又有些生气,“只是因为我让你打掉个孩子,你就觉得我虚伪?你又不是怀不了孩子了。”
施澄不可置信他能这么轻描淡写说出来,“可这也是你的孩子,是你的亲骨肉!”
韩临心里的烦躁更甚,他很快就说:“我不需要。”
施澄说:“你需要的是路熹微是么?”
韩临面无表情看了她一会儿,才说:“你知道就好。”
她问:“如果我不愿意了呢?如果我不想和你在这样下去,想和你终止这样的关系呢?”
施澄问完,才发现自己心脏跳得厉害,她有期待又害怕,期待韩临能够给她回应,却害怕韩临说那就终止吧。
但哪一种都不是。
“你不会不愿意的不是么?你爱我。”他嘴角勾起,笑意极淡,“施澄,你一点都不亏,只是待在我身边你不是就很开心了吗?”
韩临又一次踩在了她的心上,自尊像是被剥去了保护壳,让她无处遁形,不得不承受住来自喜欢的人的侮辱。
指尖都快掐进肉里,她紧咬着牙一字一句说:“你说的没错,韩临,我就是贱,才会爱上你。”
十年来对韩临的爱是渗入血肉,渗透骨髓,早在心里扎稳了根,斩不得拔不得,成了习惯,成了信仰。
这种感情几乎撑起了施澄整个年少的时光,她曾经亲眼见证了韩临与路熹微在一起,到路熹微抛弃韩临结婚。
她有过嫉妒,为韩临不值,也会有窃喜。
当她终于可以站到这个男人的身边的时候,一切都变了,她渴望韩临的爱,她讨厌路熹微,她努力争取过,但却觉得越来越力不从心。
比如现在。
他们赴约参加本市一富商举办的聚会,不出意外又碰上了路熹微和她的老公易锡城。
各方面来说易锡城也是个不错的男人,但终究还是比韩临稍显逊色。
在那场失败的婚礼后,这是施澄第一次出现在社交场合,来参加过婚礼的人也在这个聚会上。当他们看到施澄后,不约而同小声议论,眼里有不屑有嘲讽。
施澄并不在乎这些目光,她知道很多人只想看她的笑话,觉得她根本配不上韩临,她早就习惯。
失神间,腰间伸过来一只手,她被韩临往怀里带了带,正疑惑他想要干嘛,就看见路熹微挽着易锡城走过来。
施澄眼神黯下去,突然的亲密也不过是假象。是为了刺激路熹微吃醋,还是为了在众人面前假装相爱,她都不想去探究了。
她累了。
易锡城拿手中杯子与韩临碰了一下,笑说:“韩先生,这是第一次带着未婚妻过来吧。”
“是。”韩临态度并不多热络,依旧是面无表情。
“上次婚礼听说韩先生突然离开,倒是不知道韩先生有什么事比婚姻大事还重要。”
路熹微轻轻锤了易锡城胸口,调笑着说:“锡城,这是人家小两口的事,你怎么也这么八卦?”
易锡城像是极其喜欢路熹微这副小女人的样子,偏头狠狠亲了路熹微的嘴唇,丝毫不在意外人在场看他们秀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