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如实答道:“此人的身份是假的,他的本来身份,只是江南的一名商户,无父无母,若殿下需要证据,臣即日便可寻回几名证人前来作证。”盛煜阳冷声下令:“去寻。”他不能任由这个男人靠近程雪梨,再一次伤害她。不等探子带证人回京,是夜,盛煜阳的马车才停在沈府门前,便听到了谷云昇与程雪梨的谈话声。二人正一同走回沈府,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物件。盛煜阳听见谷云昇笑道:“清月,我很高兴你愿意接受我。”
盛煜阳猛地抬眸:“你说什么?!”
探子攥紧手,又重复了一遍:“回殿下,谷云昇是陛下的人,臣可用性命担保,千真万确!”
“咔嚓!”
盛煜阳手中茶杯一瞬破碎,茶水打湿了衣物。
屋内所有人都扑通跪下:“殿下息怒!”
婢女跪着用手帕擦拭盛煜阳身上的茶,却被盛煜阳挥手会意退下。
盛煜阳的掌心捏成了拳,心中骇然。
父皇果然还是起了疑心,瞒着他已经派了其他人来插手此事。
他必须阻止。
可程雪梨却表现得对那个谷云昇如此在意,盛煜阳眼神一片阴翳。
盛煜阳沉声问:“可有证据?”
探子如实答道:“此人的身份是假的,他的本来身份,只是江南的一名商户,无父无母,若殿下需要证据,臣即日便可寻回几名证人前来作证。”
盛煜阳冷声下令:“去寻。”
他不能任由这个男人靠近程雪梨,再一次伤害她。
不等探子带证人回京,是夜,盛煜阳的马车才停在沈府门前,便听到了谷云昇与程雪梨的谈话声。
二人正一同走回沈府,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物件。
盛煜阳听见谷云昇笑道:“清月,我很高兴你愿意接受我。”
当即,似有重重一锤砸在盛煜阳的心头。
以至于程雪梨后来说了什么话,盛煜阳都没能听清。
此时此刻,他的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程雪梨真的已经接受了谷云昇?她真的再也不爱他了?
只是这么一想,盛煜阳便觉得心口撕裂般疼痛,喉中隐隐浮出腥甜。
不,不可以,不能发生这种事……
盛煜阳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当即下了马车拦在两人面前。
程雪梨本还在于谷云昇笑着说话,在见到盛煜阳的一刹,面上笑意便淡去了,只剩下疏离:“谢公子,你有何事?”
那冷漠的目光似一把利刃狠狠扎在盛煜阳心口。
盛煜阳压下喉中腥甜,一把将她从谷云昇身边拉离,哑声道:“清月,他是骗你的,他不怀好意……”
大庭广众之下,盛煜阳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将父皇的存在所出口,他只能说出这般隐晦的话语。
程雪梨被拉得踉跄,怀中的包裹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那是她要送给爹爹的生辰礼物,是好不容易买来的瓷器。
心中的怒火一下蹿升,就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盛煜阳就乱发什么疯?
程雪梨试图甩开谢无咎的手:“我说过了,与你无关!”
盛煜阳就抓得更紧,双目紧盯着程雪梨,眼尾泛起红:“怎么可能与我无关!”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程雪梨,可她却拼命想要与他撇清关系,这叫他怎么冷静。
“嘶——”
他太过用力,程雪梨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气。
盛煜阳的理智才稍稍恢复,压低了声音在程雪梨耳侧:“……哪怕他是那个人派来的?”
那个人是谁,盛煜阳知道程雪梨肯定清楚。
程雪梨却毫不犹豫推开了他:“盛煜阳,够了!我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