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浴室里正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而大门外却寂静得没有一点声音。白菱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尝试转动了下门锁,随着门缝里射进来酒店走廊的光线,她眼睛里的光骤然亮了起来。“孟少吩咐,请你明天早上再走。”两个黑西装的保镖雄浑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传来一样,狠狠地毁灭了白菱最后的希望。门被重新关上,白菱失魂落魄地坐回床边,去摸口袋里的手机,才猛地想起自己在被孟钧打晕前,手机就被抢走了。她的视线瞥向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眼里迸射出一股决然。
陈总色眯眯的眼神在白菱身上来来回回逡巡着,色欲熏心的模样丑陋无比。
他接过白菱的酒,也不在乎她僵着脸的沉默不语,肥厚的手掌无所顾忌地在她手上擦过,引起白菱满身的鸡皮疙瘩。
“孟少好艳福,安秘书不在,又换了个更绝色的!”
陈总把满意写在了脸上,连称呼都从“孟二少”变成了“孟少”。
孟钧更是喜形于色了,卑微的小人嘴脸展露无疑,哪有半点豪门少爷的气质?
白菱突然想起苏斐渊来,那通身的气度和孟钧比起来,高低显而易见。如果当初她嫁的是苏斐渊......
心思飘到远处的白菱狠狠地晃了下头,脸上不知不觉就升起了两团红晕,看得一旁的陈总眼睛都直了。
酒过三巡,白菱被灌了不少,正意识涣散的时候突然听见孟钧缥缈的声音,脸色瞬间就煞白。
“那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我先在这里谢谢陈总了!小菱,你送陈总上去休息。”
白菱不敢置信地转头看着神色如常的孟钧,内心的惊惧放大到了极限。
他们才新婚没多久,她以为就算孟钧再怎么恶毒,也不至于干出这么畜生的事情,如果败露出去,孟家怎么可能还能容得下他?
惊恐的她猛地站起身来转身就想逃走,昏沉的脑袋也在一瞬间清醒了,然而却在看见孟钧挪动的嘴型时身体狠狠地僵住。
他说的是“白氏夫妇”,随即手掌在脖子上松松一划,意思表达的清楚明白。
白菱绝望了,她呆呆地靠上身后的墙,眼眶止不住地发酸。
“我......我想去个洗手间。”
来不及等他人的反应,白菱就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与之同时,断线珠子一般的热泪也夺眶而出,她堪堪跑到卫生间的小隔间,第一件事就是给苏斐渊打电话。
然而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此时在干嘛,始终没有音信,听筒里不断传来的忙音让白菱眼前一阵发黑。
一直到孟钧黑着脸来到女厕一脚一个门踹着,白菱都没有联系上那个信誓旦旦说要帮她的男人。
豪华的酒店套房里,灯光晃得人眼睛生疼,白菱睁开迷离的双眼,被后颈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揪住身下质地上佳的蚕丝薄被,胸口一阵阵发堵。
不远处的浴室里正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而大门外却寂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白菱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尝试转动了下门锁,随着门缝里射进来酒店走廊的光线,她眼睛里的光骤然亮了起来。
“孟少吩咐,请你明天早上再走。”
两个黑西装的保镖雄浑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传来一样,狠狠地毁灭了白菱最后的希望。
门被重新关上,白菱失魂落魄地坐回床边,去摸口袋里的手机,才猛地想起自己在被孟钧打晕前,手机就被抢走了。
她的视线瞥向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眼里迸射出一股决然。
陈宇鹏哼着歌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白菱的衣服才脱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