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她一人趴在床上不知所措。预想的事都没有发生。绷其实,她没有在害怕,只是紧张,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她开始担心是不是秦既景对她不满意,可他刚刚的样子也不像是这样。不然,他应该把她丢到外面,而不是床上。姜倪从小就开始接触上流社会,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像秦既景这么难以捉摸的人。除了最开始她能感觉到他对起了掠夺的心思外,其余时候,她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和他这种人打交道,不亚于与虎谋皮。
被吻住那一秒,姜倪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的一声,刹那间天地静止,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绷
视线被遮挡,一时间所有感官全部集中到唇上。
和下午试探性的亲吻完全不同。她被秦既景抱到了腿上,不再是背对他的姿势,两人面对面,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脊骨处,将她重重压向他,那力道仿佛要把她镶嵌进身体里。
她完全处于被动,下巴被他捏住抬高,被迫仰起头承受他堪称暴烈一般的吻。
并没有循序渐进,是完全的占有。
姜倪眼睫控制不住的发抖,她能清晰感觉到秦既景毫不怜惜的攻陷。
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她紧紧包裹。
他咬住她。tຊ绷
突如其来的亲吻如窗外的暴雨一般,肆意强势的拍打着院中树梢娇嫩的枝叶。须臾,枝叶终于不堪重负,迎着雨幕摇摇欲坠。
窒息感袭来,姜倪红着眼,无助的推搡着面前的男人。
察觉到她一直没有换气,秦既景不紧不慢地与她拉开距离,灼热的呼吸落在她颈侧,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两人的唇一分开,姜倪趴在他怀里迫不及待的大口呼吸,浑身颤栗。
扶在她腰后的手已经攀了上来,在她背后轻轻滑动,帮她顺着气。
他这会儿倒是温柔极了,低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随即又覆上来,安抚性的细碎的吻一下一下落在她唇边,颊边,耳垂。
“唔……”绷
姜倪稍缓的呼吸变得急促,一开口声音都变了调:“我、我先缓口气……”
她没有拒绝他,但确实生涩缺乏经验,第一次接吻实在扛不住他这样的强烈攻势。
她趴在他怀里平复呼吸,眉眼低垂着,嘴唇不安地抿了又抿。
秦既景倒是觉得她现在的模样瞧着最乖顺,没有伪装的痕迹,让人想狠狠欺负她。
见他垂首,姜倪眼皮狠狠一跳,开口时声线都在抖:“你先别、别亲了。”
她躲了躲,撑在他肩上的手微微用力。可惜浑身软绵绵的,根本提不上力气。一个推搡的动作被她做出来都像是在发出邀约。
秦既景眼眸一沉,没再吻她,目光被她的脖颈吸引。绷
刚刚推搡间她领口有些乱,依稀能看到颈上露出的红痕,甚至经过一下午的沉淀,并未消退,反而痕迹更加明显。
那是他的杰作。
秦既景伸出手,在上面重重捻过,修长的手指在她颈上滑动,换来姜倪呼吸再次凝滞。
“休息好了?”
四目相接,他哑声问。
姜倪一怔,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低头再次贴上她的唇。她下意识要挣扎,害怕又是刚才那样霸道粗暴的吻。
她现在都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指尖痉挛,心脏狂跳,胸口剧烈起伏。绷
可这次,他只是浅尝辄止,吻轻柔克制。
分开时,她还有些懵,抬头,目光呆愣的望着他。
“你这样看着我,我会认为你在邀请我继续。”秦既景低笑,指腹帮她擦去唇边的一抹水痕。
“……”姜倪被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气到,在他再次开口前,她跪坐起身,揪着他的衣领直接吻了上去。
鼻息纠缠,温度再次升高。
也不能说是吻,应该是咬。
是在报复他刚才的恶劣行为。绷
很快,姜倪放开他,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做了坏事,她这会儿眉梢都染着愉悦,不经意间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秦既景全程没躲由她亲着咬着,分开后,他慵懒靠着椅背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那双往日没什么情绪的黑眸看着她时眼底满是纵容。
姜倪这会儿头脑发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主动叫住他:
“秦先生。”
“要去楼上吗?”
——
夜还长,姜倪趴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眼神渐渐聚焦。绷
刚才在餐厅,秦既景将她打横抱起,往楼上走。
路过客厅见到其他忙碌的佣人时,她羞的不敢抬头。电梯上行,一路畅通无阻。
不过目的地不是他的卧室,是她的。
她以为他有什么洁癖,结果他把她丢到床上,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翻过去按住。
她瞪着眼睛回头,没想到他真的会这么……不是东西。
在她惊愕的眼神注视下,秦既景依旧气定神闲,无视她堪比骂人的目光,撩起她的上衣衣摆,取了床头柜上的药膏,帮她擦了后腰处那道伤。
他当时帮她揉着后腰,一边还问:“不是说没有腿上严重?倒是会嘴硬,看来磕的还是轻了。”绷
“……”这几日,她腰确实一直在疼,也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刚刚接吻时被他握住腰的时候,她疼得瑟缩了一下,没想到他居然注意到了。
腿上的伤口有佣人每天帮她擦药换药,但是腰上的伤她一直没透露,所以被忽略了。她之前说自己腰上擦过药,其实也只是擦了一天而已。
后面偷懒,就没再弄过了。
“晚点儿再洗澡。”
做完这一切,他没逗留,转身出去了。
留她一人趴在床上不知所措。
预想的事都没有发生。绷
其实,她没有在害怕,只是紧张,控制不住生理反应。
她开始担心是不是秦既景对她不满意,可他刚刚的样子也不像是这样。
不然,他应该把她丢到外面,而不是床上。
姜倪从小就开始接触上流社会,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像秦既景这么难以捉摸的人。
除了最开始她能感觉到他对起了掠夺的心思外,其余时候,她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
和他这种人打交道,不亚于与虎谋皮。
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绷
深夜,姜倪在床上辗转反侧,成功失眠。
第二天上午,她醒过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院子里佣人正在打扫地上的枝叶残骸,看样子应该是才停不久。
从她房间的窗户望出去,也能看到那颗玉兰树。
只可惜,她回京太晚,今年都没来得及赶上玉兰开花儿。
明年的话……
姜倪垂下眼。
明年也许能在京市其他地方见到玉兰花,但绝不会是在这里。 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