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拼尽浑身解数开始圆场:“那个,今天的婚礼到此结束,谢谢大家……”一场原本豪华热闹的婚礼以新娘已故,新郎被警察带走收场。我看着宾客们纷纷离场,突然有些想哭。姐姐,这原本该是你梦中的婚礼……“黎文君!”靳母尖利的声音阻断了我的悲伤。我看向她,目光清冷:“我说过了,我是黎晚晚。”“我不管你是谁,要是儿子出了什么事儿,我绝对饶不了你!”靳母咬牙切齿地朝我放着狠话。靳云薇也收去刚刚的无措,附和道:“没错,我们一定会告你诽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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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说完话的那一刻,整个礼堂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靳景州率先反应过来,他目光落在我手中姐姐的遗照上:“你说……你是谁?”
“黎晚晚。”
我清晰地回答着,期盼着能从他眼中看到无措和恐惧,还有一个间接杀人犯的该有的愧疚。
然而我所想看到的,在靳景州眼中都没有。
他视线上移,唇角竟带着几分笑意:“我就知道,你不是她。”
面对他此刻的从容,我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他,为什么这么铁石心肠。
靳景州丝毫不在乎此刻的尴尬局面,转头朝愣住的司仪道:“婚礼继续。”
“靳景州!”我忍无可忍地嘶吼,“今天是我姐姐的七七,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失去了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他眸光暗了暗,依旧淡然:“我是你丈夫,当然也是你的亲人。”
这番话就像一盆冷水迎头浇在我的身上。
我实在无法想象靳景州是怎么样的人。
他好像有很多张面孔,让人无法看出哪儿才是真正的他。
台下的窃窃私语声渐渐变大,靳母的脸黑的已经接近锅底灰,而靳云薇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
我迎着靳景州那势在必得的眼神,声音冷漠:“是吗?那就别怪我大义灭亲了。”
闻言,靳景州眉头终于蹙了蹙。
与此同时,两个警员从大门一路走了进来,停在了他面前。
“我们是南城派出所的民警,靳先生,我们怀疑您和一起坠楼案有黎,请您配合调查,跟我们走一趟吧。”
民警刚说完,靳母瞪着我怒斥:“黎文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靳景州那冷凝的脸:“我只要还姐姐一个公道。”
靳景州理了理领结:“好。”
说完,他率先朝大门走去,可没走几步回过头看着我。
带着丝阴桀的眼神依旧藏着掠夺:“等我回来,晚晚。”
我心一顿,被他那声“晚晚”叫的失了瞬神。
望着那渐渐消失在大门的背影,我收紧了手。
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矛盾在我心里悄无声息的生长。
司仪拼尽浑身解数开始圆场:“那个,今天的婚礼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一场原本豪华热闹的婚礼以新娘已故,新郎被警察带走收场。
我看着宾客们纷纷离场,突然有些想哭。
姐姐,这原本该是你梦中的婚礼……
“黎文君!”
靳母尖利的声音阻断了我的悲伤。
我看向她,目光清冷:“我说过了,我是黎晚晚。”
“我不管你是谁,要是儿子出了什么事儿,我绝对饶不了你!”靳母咬牙切齿地朝我放着狠话。
靳云薇也收去刚刚的无措,附和道:“没错,我们一定会告你诽谤的!”
看着面前的母女二人,这一个多月被她们欺凌的画面像刀子似的在我脑子里乱飞。
我才在靳家待了一个月,而姐姐却待了整整三年。
她们给了姐姐三年的人格羞辱和肉体折磨!
我捧着姐姐的照片,缓缓走近靳母和靳云薇。
兴许是我的眼神和姐姐的怯懦不同,一向张牙舞爪的靳云薇面露惧意地后退了一步。
我看着她们,一字一句:“我等着,哪怕我真的坐了牢也没黎系,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