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颐心中苦涩,只是摇了摇头。可苏志安却更加确认她过得不好,只道:“姐,你跟他离婚吧!”话音刚落,一股压迫的气息骤然靠近,寒冷的声音也同时传来,“离婚?你们姐弟俩又在耍什么把戏!而且,你的好姐姐舍得放弃陆太太这个位子吗?”看到陆时许,苏志宁护姐心切,立刻挡在苏心颐身前,瞪着眼睛,“陆时许,我姐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却这样对她,良心被狗吃了吗!”“跟我讲良心,你们苏家人配吗?”陆时许说完,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只丢下一句话,“别再来锦庭,看见一个苏家人已经够恶心的了。”
一旁的佣人立刻紧张地喊道,“夫人!”
而陆时许只是冷漠瞥了一眼,“又用这招,装可怜都没有新意?”
苏心颐现在的身体情况真的已经十分糟糕,多次因病晕倒,在陆时许的眼里不过是装可怜。
这时,陆时许的电话响起,他接起后不过片刻,便拧起眉头快步往外走,眉宇间是浓浓地担心,“蔓儿,别怕,我马上就来。”
闻言,被佣人扶住的苏心颐忽然觉得鼻间忽然一热,大脑晕眩,无力作出任何反应。
佣人惊呼着要叫住陆时许,“先生!夫人她流鼻血了……”
“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时许头也没回,冰冷的声音犹如一把寒刃,直戳苏心颐的心脏。
是啊,他认定了她曾背叛了他,认定她爱慕虚容,又怎会管她的死活?
苏心颐悲凉地笑着,绝望地陷入了昏迷。
……
第二天,当苏心颐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弟弟苏志宁。
见她醒来,一脸焦急的苏志宁赶忙上前扶她,“姐!你好些了吗?”
生病的事,除了医院的林医生,苏心颐没有告诉任何人。
她苍白的脸上努力蹙起一点笑容,摇了摇头说,“我没事,你别担心。对了志宁,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我朋友说之前在医院看见你了,你怎么了姐?是不是陆时许他又欺负你了?”
苏心颐心中苦涩,只是摇了摇头。
可苏志安却更加确认她过得不好,只道:“姐,你跟他离婚吧!”
话音刚落,一股压迫的气息骤然靠近,寒冷的声音也同时传来,“离婚?你们姐弟俩又在耍什么把戏!而且,你的好姐姐舍得放弃陆太太这个位子吗?”
看到陆时许,苏志宁护姐心切,立刻挡在苏心颐身前,瞪着眼睛,“陆时许,我姐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却这样对她,良心被狗吃了吗!”
“跟我讲良心,你们苏家人配吗?”
陆时许说完,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只丢下一句话,“别再来锦庭,看见一个苏家人已经够恶心的了。”
这话又如一刀扎在苏心颐心上,让她整颗心痛到破碎。
苏志宁气愤地看着陆时许离开,而后心疼地看着苏心颐苍白病态的脸色,难过地说:“姐,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陆时许了,他恩将仇报,狼心……”
“他不是这样的,”苏心颐打断他,慢慢低声道,“我们现在只是因为有太多误会。”
陆时许对自己的确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态度恶劣,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想要维护他。
“可那些误会解得开吗?陆时许那么信舒蔓儿的话,”说着,苏志宁不由气馁颓败。
如今外界不知道陆时许有个明媒正娶的太太,却都知道他有多么宠爱舒蔓儿,砸钱砸资源,短短时间,一路将她捧成一线。
“姐,你放弃他吧,你知道吗?秦越城回来了。”
苏心颐苦笑,她当然知道,秦越城一回来就找了自己。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对陆时许的爱,连旁观的秦越城都能打动,而陆时许本人却完全不信。
那么多次,陆时许喝醉了回来,羞辱她一番后,只冷笑说,“苏心颐,你这个女人没有心!”
想着,苏心颐突然腹痛如绞,她不愿让苏志宁看出端倪,于是催他回公司。
等苏志宁走后,苏心颐让佣人给她倒了一杯热水,不知有意无意,新来的女佣将一份报纸连同热水杯一起放在她手边。
苏心颐看了,微微敛下眸子。
原来昨晚舒蔓儿疑似被人跟踪,所以陆时许才会那么着急地过去陪同。
她昨天犯病昏倒,而她的丈夫,却弃她如敝履,去安慰另一个不过一场虚惊的插足者。
结婚这两年来,苏心颐一直安慰自己,她和陆时许是高中就在一起的恋人,他们之间有十年的感情,他们只是误会,总有一天会好的。
可是等着等着,只有遥遥无期。
因为,她没有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