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说我真的没有记住上面写的东西,你信吗?”糌南卿卿小心求证,江北廷揉揉她的头发。“若是怕你看,就不会当着你的面搞这些!”南卿卿:……她哭丧着脸,心中想着的却是:宁可不知道呀,知道的越多最后死得就越惨。江北廷把那张纸收了起来,反正内容也记住了,他自然也察觉了南卿卿的表情变化,心情倍好,可却看着,一点儿都不着急。南卿卿还在绞尽脑汁转移话题,可惜一时间没有什么好的话题,嘴瓢又问了一句:“你爸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卿卿差点没有呛到。糌
她急忙抱住江北廷的胳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北廷还是不习惯南卿卿如此亲密的动作,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
南卿卿挠挠头,有些怀疑人生。
她怎么越来越感觉剧情跟书中对不上了呢?
明明书中对江北廷的描述就是天煞孤星,疯批大佬,杀人如麻。
可如今呢?
她已经好几次推翻了这种结论。糌
江北廷非但不是疯批反派,还是国家保密单位的重要人物。
这种身份就连她那个天才哥哥都喜欢的男人,还拥有过命交情的兄弟们,再就是他父母也还健在。
她是不是穿了一本假书?
这是南卿卿唯一能够想到的。
她揉着后脑勺,一脸的迷茫。
江北廷也不给她解释,而是认真看着铝制水壶上的纸,随着水蒸气慢慢地减少,上面也浮现出来字体。
跟之前的草书完全不同,可若是记忆力好的话,就会发现,这些字只是原先字体的一部分。糌
这么说吧,若是没有猜错,应该是用特殊的笔先写了一遍这些字,然后又用了墨水在这些字的基础上写了一遍草书。
所有的笔画都被掩盖,若是不洗去上面的墨汁,确实很难被人发现端倪。
可一张纸,谁能够想到需要搓洗才能够显现出来最终的信息?
就连南卿卿都是看完这些后,才表现出来的。
江北廷看完信上的内容,他表情凝重异常。
南卿卿也难得有些后悔。
“那个,我说我真的没有记住上面写的东西,你信吗?”糌
南卿卿小心求证,江北廷揉揉她的头发。
“若是怕你看,就不会当着你的面搞这些!”
南卿卿:……
她哭丧着脸,心中想着的却是:宁可不知道呀,知道的越多最后死得就越惨。
江北廷把那张纸收了起来,反正内容也记住了,他自然也察觉了南卿卿的表情变化,心情倍好,可却看着,一点儿都不着急。
南卿卿还在绞尽脑汁转移话题,可惜一时间没有什么好的话题,嘴瓢又问了一句:“你爸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问完就后悔不已,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糌
这种时候是问这个的吗?
若是父母好好的,还能够对外公布,哪里会拖到现在?
江北廷指着那封信:“我爸不是说了嘛,他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因为特殊缘由不得不对外公布是死亡,等时机成熟,他们会出现的!”
南卿卿脸上的假笑维持不住。
她真的是想捂住耳朵。
“再说了,信是二十年前写的,如今他们应该快出现了吧!”
江北廷帮南卿卿把堵住耳朵的手放下来:“别怕,就算是他们真的出事情,我也不会承受不住!”糌
南卿卿不由得干笑两声。
她哪里是担心江北廷,她是为了自己。
江北廷重新把木匣子装好,只是没有装那些宝石还有平安牌,那些东西都被推在南卿卿的面前。
“这些你收着!”
南卿卿不想要,可手指头松不开。
宝石太漂亮了!
江北廷不知道是看出来,还是没有看出来?干脆直接把所有的首饰都放在了匣子里递给她。糌
其实那封信上还写了一些事情,南卿卿感觉自己的好视力还有好记忆力真的不是那么需要。
特别是她看到了其中一句话:“你大伯的命运已经安排,不要多操心!”
南卿卿就感到后脊背发凉。
南卿卿有一种感觉:江北廷的父母在下一盘棋,一盘跨度二十多年的棋,就是不知道他们是否知道有一个她的出现。
对于智商近妖的父母,南卿卿突然感觉自己家萝莉音的哥哥还是很可爱。
她抱着木头匣子,乖巧得吓人。
江北廷凑到她面前,看着她眼眸里都是水光,突然心疼起来。糌
“别怕,我爸妈不是坏人!”
南卿卿哦了一声:“若是你爸妈没死,那我爸是不是也没有死?”
当年南卿卿的父亲能力很强,说是执行任务的时候人没了,但是没有见到尸体,南家只是给南父弄来一个衣冠冢。
现在她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南父是不是没死。
江北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能够肯定自己的父母没有死,不单单是因为这封迟到了二十年的信,而是因为他早就通过特殊渠道得知了父母的现状,可至于南卿卿父亲的事情,他以前没有关注过,现在自然不知道。
可根据他的记忆,上辈子的南父是一直没有出现的,他只看到了南母的崩溃,后来跟南博世的决裂。糌
上辈子的他们关系可不好。
重活一次,江北廷原本是想着让父母活着,让身边的兄弟们都避免上辈子的悲惨,现在再加上一个南卿卿的安危。
这一切他不会跟南卿卿说。
南卿卿自然也知道江北廷不会有答案,她只是为原主问问。
手指摩挲着木头匣子,重新扬起笑容。
“我们什么时候领证?”
江北廷看着她。糌
南卿卿缩缩脖子。
原本今天要领证的,是她没有干脆的配合。
“明天吧!”
江北廷到底没有为难南卿卿,南卿卿也有乖乖点头。
江家一片和谐,南卿卿跟奶奶一起磨了些豆子,这会正在煮豆浆,准备晚上做豆腐,第二天可以炖豆腐吃。
南卿卿正端着一碗热豆浆慢悠悠地喝着,奶奶用一根细细的高粱秸秆挑起油豆皮挂在旁边的竹片上。
热腾腾的水蒸气里都是最寻常的烟火气。糌
林秋萍跑过来的时候,就被豆浆的香味包裹。
“快趁热喝一碗!”
奶奶给林秋萍盛了一碗热豆浆,撒了一点盐巴。
这边的人喝咸豆浆。
林秋萍也不怕烫,呲着牙喝了半tຊ碗,这才说起来自己过来的目的。
“奶奶,我跟您说,村子里出大事了!”
奶奶乐呵呵地挑起一张油豆皮,还能够接住林秋萍的话。糌
“是咱们村的牛生了?还是村东头的羊下崽了?”
林秋萍的兴奋瞬间被冻结,果然姜海的是老的辣,奶奶一开口,林秋萍的兴奋就被打断。
她把剩下的半碗豆浆也喝了,这才平稳下来。
“都不是,是壮壮的姐姐被休了,这会在村支部那边哭呢!”
南卿卿很纳闷,林秋萍兴奋这个做啥?
奶奶却懂了。
“难道是因为他们村子嫁河神的事情?”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