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知廉耻。”她指了指他枕边的荷包:“我只是想要拿走这个荷包。”宿璟川看了一眼:“我自会处理。”他要如何处理?烧掉?扔掉?姜怀音闭了闭眼,也罢,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宿璟川要如何处置也是他的事。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走出院落的那刻,姜怀音鬼使神差的还是回了头。就看到宿璟川将那荷包,扔进了香炉中。火焰瞬间迸出来,姜怀音只觉得被一起灼烧的,还有自己的心。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这天之后,姜怀音再没见过宿璟川。
这短短几个字仿佛有千斤重,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姜怀音的脸色骤然苍白下来。
她无法接受宿璟川说出这样的话,自己明明只是想拿荷包,没有任何不轨的想法!
可此刻,她无心辩驳,只想问清楚。
姜怀音苍白的唇动了动,艰涩地挤出一句话来:“宿璟川,你真的放下了吗?”
宿璟川神色淡淡:“是。”
“也请公主殿下牢记自己的身份,切莫做出逾矩之事。”
姜怀音只觉得好像掉进了泥水之中,怎么也洗不净自己。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知廉耻。”
她指了指他枕边的荷包:“我只是想要拿走这个荷包。”
宿璟川看了一眼:“我自会处理。”
他要如何处理?烧掉?扔掉?
姜怀音闭了闭眼,也罢,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宿璟川要如何处置也是他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
走出院落的那刻,姜怀音鬼使神差的还是回了头。
就看到宿璟川将那荷包,扔进了香炉中。
火焰瞬间迸出来,姜怀音只觉得被一起灼烧的,还有自己的心。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
这天之后,姜怀音再没见过宿璟川。
直到五日后,宫中举办了一场宫宴。
男子与女眷是分开的。
姜怀音随着那些夫人一起入座。
但到底年纪不相仿,她也说不上话。
不多时淑妃也来了。
她招招手,让姜怀音坐到自己身边来,细细打量了她一番:“在镇国公府,可还适应?”
镇国公府并无人约束她。
成婚后,镇国公便病了,后来即使病好,也未碰过她,一直以礼相待。
算不上不好。
只是姜怀音也确实不开心。
但她最后只是说:“镇国公府很好,母妃不必为我忧心。”
“那就好。”淑妃松了口气,又想起些什么,迟疑问道,“你跟世子……”
姜怀音倏地掐紧了手心,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我早已放下,世子很快也要成亲了。”
淑妃点点头,拍了拍她的手:“既然进了宫便去陪陪你父皇吧,他常常念叨你。”
姜怀音怔了片刻,没有应声。
成婚以后,她就没有再见过父皇。
一是心里怨恨他,生生拆散了她和宿璟川;二是觉得他们的父女之情掺着交易,早已变了味。
淑妃见她不说话,也没强求。
一直到宫宴散去,姜怀音告别淑妃后,便坐着马车朝镇国公府回。
今日是花灯节,长街上灯火通明,繁华热闹。
不少互通情意的男女在湖边点灯,将他们的夙愿寄予花灯之中。
姜怀音坐在车内瞧着心念一动,也下了马车,走进了人群里。
她没带丫鬟侍卫,就一个人走着。
不经意间,却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是宿璟川。
他曾说过只会陪她一人放灯。
可如今,他身边站着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两人并肩站在湖边,携手将一盏灯放入湖中。
两人无比般配,宛若一对金童玉女。
或许是姜怀音的目光太过强烈,宿璟川回头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霎时,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