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蓉不懈的再度握住云蓁蓁的手。云蓁蓁闭上眼,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淌:“你是真公主,又怎能理解我这个假公主的处境!少在这里假惺惺了!”花蓉见她不再那么抗拒,慢慢将她揽进怀中。“姐姐与我同席共枕那么久,明明有无数次机会杀了我,可到如今我连根头发都没少……”花蓉越说,云蓁蓁越是哭的厉害。云蓁蓁自认为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可此刻,她只想痛痛快快哭一场。第二日。
云蓁蓁呼吸一滞,她幻想过千万个花蓉知道真相后的结果,可唯独没想到这个结果。
云蓁蓁强撑着冷笑:“你也不配当我的仇敌。”
“可是姐姐,你明明不爱楚晏淇,却为了报复我,为他怀孕生子,值得吗?”
花蓉缓缓走近,云蓁蓁却步步后退。
“我……”
云蓁蓁再没什么可辩驳的了,她确实从来都没爱过楚晏淇。
无论是想方设法靠近楚晏淇,还是温柔小意讨好楚晏淇,都是为了报复花蓉。
“姐姐,父皇母后从来不曾偏心。”
花蓉缓缓紧握云蓁蓁的手。
云蓁蓁一把甩开,带着泪腔嘶吼:“你胡说!那为什么当初嫁给楚晏淇的是你而不是我!”
“因为父皇母后知道你不爱他啊!若是为了同我较劲,就断送你一生的幸福,父皇母后也不愿看到这些。”
花蓉不懈的再度握住云蓁蓁的手。
云蓁蓁闭上眼,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淌:“你是真公主,又怎能理解我这个假公主的处境!少在这里假惺惺了!”
花蓉见她不再那么抗拒,慢慢将她揽进怀中。
“姐姐与我同席共枕那么久,明明有无数次机会杀了我,可到如今我连根头发都没少……”
花蓉越说,云蓁蓁越是哭的厉害。
云蓁蓁自认为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可此刻,她只想痛痛快快哭一场。
第二日。
云蓁蓁自请削发为尼。
她绞断了一头乌黑的长发,任由父皇母后如何劝,都执意遁入空门。
花蓉自知劝不住,只是一直将她送到寒山寺门口。
“妹妹,珍重。”
云蓁蓁身着僧袍,朝花蓉行了个佛礼,转身离去。
花蓉在细雨中凝望着她的背影:“姐姐!”
云蓁蓁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施主,贫尼法号慧空。”
回到宫内。
偌大一个紫云宫少了云蓁蓁,似乎空了一半。
花蓉躺在榻上,心中空荡荡的。
正当此时,北渝又有使臣来访。
楚晏淇出手极为阔绰,一箱箱的绫罗绸缎、金银财宝,宛如聘礼似的往紫云宫抬。
“娘娘,陛下已是念娘娘成疾,得了相思病了。”
随行的太监在花蓉耳边说到。
花蓉想到楚晏淇那张脸,除了笑意、关怀,最多的竟然是从前的冷漠和无视。
她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本宫还暂时不想去北渝。”
花蓉冷然拒绝。
那些使臣一听,又搬出那套说辞:“娘娘,您乃是北渝一国之后。常言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自然也不可一日无后啊!陛下后宫之中唯娘娘您一人,您不回去,老臣们该如何向列祖列宗交待啊!”
花蓉捂住耳朵,只当没听见。
“娘娘,即便能狠心不考虑陛下,也该考虑考虑皇子啊!青涟正是两三岁的年纪,日日由奶娘带着,哪里有娘娘细心?”
使臣苦口婆心。
花蓉神色一怔,想起墨青涟那胖嘟嘟的脸。
楚晏淇一个皇帝,且不说会不会照顾孩子,可能都没时间去看青涟。
况且,青涟不只是楚晏淇的孩子,更是云蓁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