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杏杳看着傅修文,眼底藏着感激。她这短短一生,傅修文竟两次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这份恩情,她无论如何也还不完了。傅修文对上她的眼神,似乎明白她想要说什么,笑得温和。“杏杳,会好起来的。”……庄园后门。傅时浔一连在这里守了一周,仍一无所获。眼见太阳快要落下,傅时浔披着夕阳离开。刚回到酒店,傅时浔就接到园丁的电话。“先生,我看见傅修文先生推着一个坐轮椅的女人在草坪散步。”傅时浔关门的手一顿,忙问:“真的?我马上赶来!”
傅修文愣了一下:“你是说……出去旅游?”
“嗯。我从没有机会好好看过这个世界。”苏杏杳语气终于有了一点波动。
傅修文捕捉到她话里的遗憾,立马应下:“好,我去安排。”
苏杏杳看着傅修文,眼底藏着感激。
她这短短一生,傅修文竟两次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这份恩情,她无论如何也还不完了。
傅修文对上她的眼神,似乎明白她想要说什么,笑得温和。
“杏杳,会好起来的。”
……
庄园后门。
傅时浔一连在这里守了一周,仍一无所获。
眼见太阳快要落下,傅时浔披着夕阳离开。
刚回到酒店,傅时浔就接到园丁的电话。
“先生,我看见傅修文先生推着一个坐轮椅的女人在草坪散步。”
傅时浔关门的手一顿,忙问:“真的?我马上赶来!”
直接转身出了门,傅时浔着急地顺着原路返回。
一路上,他心底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他怕那不是苏杏杳,也怕这次又错过了。
风驰电掣到了庄园,傅时浔熟练避开保卫和工作人员,绕到后门。
园丁在那里等他,见他到了,指指梅利纳达树下的两个人。
“先生,那是你要找的人吗?”
傅时浔屏住呼吸,望过去。
金色的树下,傅修文推着一个轮椅,上面坐着的女人抬头仰望枝叶。
夕阳余晖落在他们身上,仿佛蒙上一层柔光。
傅时浔的呼吸不自觉地慢了半拍。
那熟悉的眉眼,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他眼眶迅速泛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杏杳……”傅时浔低声呢喃着。
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在他的脑中炸开。
傅时浔远远望着,不敢靠近,也不敢大声说话。
他抑制着胸口汹涌的情绪。
隔着眼镜都能感觉到傅时浔眼里复杂的情感。
原本站在旁边的园丁默默离开。
这段时间,这位从华国来的傅先生一直是沉默而冷淡的。
园丁从未见过他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园丁tຊ心里感叹:那个女人,一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人吧。
这晚,傅时浔看了许久。
直到夜幕降临,傅修文推着苏杏杳离开。
这晚,傅时浔在异国的酒店阳台,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喝到微醺,他又看见了苏杏杳的脸。
她在黄金树下,笑得明媚。
……
第二天。
傅时浔接到袁旻的电话,告诉他傅修文要离开安都星芒。
“离开?什么意思?”傅时浔不解。
苏杏杳才醒来没多久,傅修文怎么会这时候离开庄园?
“他订了两张机票。”袁旻提醒道。
傅时浔明白了,傅修文要带着苏杏杳一起。
挂断电话后,他赶紧让冬洛去查傅修文的行程。
傅家的私人飞机在国内,现在赶来接他已经来不及。
傅时浔吩咐冬洛给自己也订了机票,就在傅修文订的下一班。
交代完,傅时浔匆匆收拾行李,赶去机场。
头等舱内。
傅时浔看着冬洛发来的邮件——傅修文预订的酒店和机票记录。
预订的酒店遍布世界各地。
看来,傅修文是要带着苏杏杳去旅游。
傅时浔立马让冬洛也给他订了相同的路线。
他抿了一口醒好的红酒,眼神坚定。
杏杳,这次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