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我怕是给不了……”话没说完,沈行知的手摁在了她头顶上方,顺势往跟前带了带。看到他西裤下逐渐支起的的部位,许幼凝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想挣扎,脚上的高跟鞋不太给力,崴了一下,直接跪了,这姿势,暧昧得太过诡异。外面不知道何时再度响起的音乐遮掩住了洗手间里的动静。沈行知半靠在门上,看着跪在跟前的许幼凝,眼底晕染了一层欲望。“别这样……”许幼凝攀着他的手臂做最后的抗争。
许幼凝抿抿唇,有些奇怪,这不就是个有钱人聚集的商K吗?
何况,她没钱为什么要找他?
她挣开下巴上的手,蹲下身帮沈行知清理裤子:“当然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工作不分高低贵贱,赚钱不丢人……我们之间,关系还没好到可以让我随便张口问你要钱的地步。”
从沈行知的角度,能清晰的看到她香槟色小礼裙领口的风景。
倾泻的墨发半掩着裸露多半的雪白后背,线条流畅优美,无疑是视觉上的挑逗。
他冷冰冰的嗓音,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你大概忘了,我们之前谈好的东西。才半个月没找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来这种地方找下家?我很好奇,你的野心到底有多大。你要的,我可以给你,我要的,希望你也给得起”
他要的是什么?许幼凝不太清楚。
她的身体么?
可他上次明明嫌她恶心,让她滚了,她认为,他们之间是没有任何关系存续的。
事实上,她宁可在夜场赚卖笑钱,也不想在沈行知这个前任身上赚贩卖自尊的钱。
“你要的,我怕是给不了……”
话没说完,沈行知的手摁在了她头顶上方,顺势往跟前带了带。
看到他西裤下逐渐支起的的部位,许幼凝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想挣扎,脚上的高跟鞋不太给力,崴了一下,直接跪了,这姿势,暧昧得太过诡异。
外面不知道何时再度响起的音乐遮掩住了洗手间里的动静。
沈行知半靠在门上,看着跪在跟前的许幼凝,眼底晕染了一层欲望。
“别这样……”
许幼凝攀着他的手臂做最后的抗争。
“张嘴。”
沈行知嗓音带着蛊惑似的,指腹哄诱般温柔的抚弄着她的唇瓣。
如羽毛般轻盈的触感,像是带着电流,渐渐击溃了许幼凝的防御。
从前的沈行知,待她也这般温柔。
她稀里糊涂的,掉进了这温柔的陷阱。
忘了是怎么开始的,只晓得,很快她的嘴就酸到发麻,跪在地板上的膝盖也传来刺痛。
沈行知完事儿后,她被呛得扑到洗手池前干呕,同时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嘴里残留的,属于沈行知的味道,让她脸上烧得滚烫。
餍足后,沈行知的嗓音恢复了冷清:“这样就不行了?这来这里的那些家伙,玩得比这变态多了。你不是都知道吗?”
许幼凝身子微微一僵,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是惊疑不定。
她来这里只是想陪酒,可没打算出台。
来的时候领班说在这里月入几万甚至几十万都轻轻松松,运气好的能过百万,她以为高档地方很正常,也很动心,就没细问。
怪不得沈行知方才会问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沈行知的裤子被弄湿,他也没心情继续谈生意,提前走了。
许幼凝后脚收到他的信息:
【这里的工作辞了,明天晚上我派人去接你。】
【我给的,比你在那里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