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芳以为她在难过,恨声劝慰道:“这一定是谁在搞鬼,故意诋毁你!真是太过分了!”这样的谣言对于一个女同志而已,足够身败名裂,遭人指摘唾骂一辈子。但温颂清却不是在为此感到伤感,她只是在想,这件事会是谁做的。她已经被造过一次谣了,所以这一次,她显得更为冷静,心里也已经隐隐猜到,这是出自谁的手笔了。同事和一些围观的群众见温颂清出来,望向她的目光里神色各异。毕竟她以前也出过一些不好的谣言,可后来立了大功,又加上孟廷修的澄清,那些谣言也就不了了之,慢慢地没人再提过。
温颂清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皱紧了眉头。
她什么时候脚踏两条船了?
她明明已经和孟廷修离婚,做什么选择都是她的自由。
只是还没来得及细思,就被李若芳握住手腕拉着离开了。
“你快跟我来看看吧!”
走到研究所门口,温颂清才发现,那些已经下班的同事也正围在门口,看着那张贴在门口的大字报。
温颂清这才看到,研究所门口不知何时被人贴了一张红底黑字的大字报。
控诉她品行低劣,私生活糜烂,一边抓着军官丈夫不放,一边又和别的男人暧昧。
温颂清看完,低头思忖着,没说话。
李若芳以为她在难过,恨声劝慰道:“这一定是谁在搞鬼,故意诋毁你!真是太过分了!”
这样的谣言对于一个女同志而已,足够身败名裂,遭人指摘唾骂一辈子。
但温颂清却不是在为此感到伤感,她只是在想,这件事会是谁做的。
她已经被造过一次谣了,所以这一次,她显得更为冷静,心里也已经隐隐猜到,这是出自谁的手笔了。
同事和一些围观的群众见温颂清出来,望向她的目光里神色各异。
毕竟她以前也出过一些不好的谣言,可后来立了大功,又加上孟廷修的澄清,那些谣言也就不了了之,慢慢地没人再提过。
可如今因为这一张张大字报,似乎又勾起了一些人的记忆。
“这是真的假的,温工脚踏两条船?一边跟军官纠缠,一边又跟别的男人搞暧昧?”
“你还不知道吧,以前也有传过温工抛夫弃子的事……”
可面对这些夹杂其中的质疑,更多却是坚信温颂清的声音。
“可是你说的那个所谓的谣言,孟团长之前都已经亲自澄清了,温工她什么都没有做!”
“就是,温工早都已经和孟团长离婚了,之后和谁在一起,不是温工的自由吗,这也要被说?”
正当两种声音僵持不下之际,赵所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把那张大字报清理了。”
他一听到出了这事,就立马赶了过来,憋着一股气。
上一次温颂清因为谣言被取消研究资格的事他至今还存有愧疚,没想到同样的事情,还能再发生第二次。
“在找到贴大字报的人之前,这件事不要到处声张,都把心思放到实验上去!”
这张大字报既牵涉到了军官的事情,又关系到温颂清个人的名誉,背后造谣的人是一定会局子的,究竟谁有这么大胆?
温颂清听到赵所长的话,麻木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曾经被谩骂声淹没的记忆再度涌上脑海,她深深体会过因谣言而眼睁睁看着近在眼前的资格被剥夺。
至今回想起来,心里仍然感到隐隐作痛。
她本来已经习惯,可在一片质疑声中听到坚定的声音,难免令人动容。
研究所门口的人群散去之后,赵所长走到温颂清面前:“这件事,所里一定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