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顾长卿难得的沉默,似乎还在斟酌要怎么介绍。谢雁宁满脸平淡毫无波澜,甚至很得体的朝叶莺莺行了一礼。“拜见九公主,民女唤作谢雁宁,乃太傅大人的远房表妹,因家中爹娘去世,悲痛欲绝,故而来到京城散心,在此借住几日。”一语将顾长卿点醒,他先是愧疚的看了谢雁宁一眼,而后顺着她的话下坡。“是府中表妹,莺莺,你之前在宫内见过的。”闻言,叶莺莺点了点头,眸间带着笑意,“原是如此。”话落,她又看向顾长缕皱卿,“太傅哥哥,你前阵子不是说亲手给我雕刻了一个玉簪么?兄长不信,非说你这么清冷的人不会给人雕刻玉簪,故而莺莺
顾长卿回府后,便看见一片混乱场景,微微皱了皱眉,问发生了什么事。
这几天,谢雁宁好像总喜欢将箱子翻出来。
如今,竟然连装满衣裙的箱子也翻出来了。
好在谢雁宁早就准备好说辞。
“近日酷暑难耐,我准备去行宫住一段时日。”
顾长卿平日里本就不回府,故而从来也不会约束谢雁宁的行踪。
闻言虽觉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只是难得多问了一句,“一个人吗,需要我陪你吗?”
沉默了片刻后,谢雁宁轻轻开口。
“你……有空?”
顾长卿果真沉默了起来。
谢雁宁立马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如今叶莺莺已经回宫了,他又能见到心上人,他自然是更想陪在叶莺莺身边。
行宫路远,一去便是两三月,
这便意味着,他得有两三月见不到叶莺莺。
再次察觉出他的沉默,谢雁宁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多少有些苦涩。
“无妨,你公务繁忙,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看着她明明受伤却故作洒脱的模样,顾长卿心口微微一窒,刚要低声开口,忽然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管家从门外快步走来。
“大人,九公主来了。”
“九公主到!”
随着官宦的通传声,叶莺莺抬脚走进了太傅府。
可才刚踏入,就被府内的陈设震惊了。
顾长卿素来喜净,故而府邸也一尘不染,如今却院子里摊满了箱子。
不仅如此,顾长卿身边还站在一个女子。
那女子一袭黛色长裙,姿态温婉,神色温柔。
顾长卿没想过会出现这种情景,素来清冷的眸中难得闪过一丝慌乱,挡在了谢雁宁身旁。
“莺莺?你怎么会来?”
叶莺莺没说话,眼神一直锁定在谢雁宁身上。
“这位是?”
顾长卿难得的沉默,似乎还在斟酌要怎么介绍。
谢雁宁满脸平淡毫无波澜,甚至很得体的朝叶莺莺行了一礼。
“拜见九公主,民女唤作谢雁宁,乃太傅大人的远房表妹,因家中爹娘去世,悲痛欲绝,故而来到京城散心,在此借住几日。”
一语将顾长卿点醒,他先是愧疚的看了谢雁宁一眼,而后顺着她的话下坡。
“是府中表妹,莺莺,你之前在宫内见过的。”
闻言,叶莺莺点了点头,眸间带着笑意,“原是如此。”
话落,她又看向顾长缕皱卿,“太傅哥哥,你前阵子不是说亲手给我雕刻了一个玉簪么?兄长不信,非说你这么清冷的人不会给人雕刻玉簪,故而莺莺等不及了,想快点拿到,去气气兄长。”
闻言,顾长卿语气中不由得带了一丝宠溺,“既是如此,我拿给你便是。”
叶莺莺一副恃宠而骄的派头,“太傅哥哥快去。”
顾长卿转身便去了书房。
院子里瞬间只剩下谢雁宁和叶莺莺两人。
叶莺莺虽生性骄纵,为人却没有摆公主的架子,反而自来熟般挽住了谢雁宁的手,“太傅哥哥是我的恩师,你既是太傅哥哥的表妹,那便也是我的亲人。”
“你说你府中爹娘去世,想必日子艰难,可有需要我出手相助的?”
谢雁宁没想到叶莺莺是这么个性子,浅笑着摇了摇头,“多谢九公主,不必。”
叶莺莺却并不罢休,问题一个接一个。
“你可有成亲?”
“民女已成亲,不过……已准备和离。”
“和离?为什么啊?”
谢雁宁怔了一瞬后,轻轻一笑。
“我的夫君,喜欢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