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但程骁俞还是不免感到落寞。心就像被回形针紧扣,隐隐作疼。但面上,他清隽的五官依旧淡漠,连薄唇微勾的弧度都恰到好处。“也是,温衍生的确比我更适合你,而且他对你情深义重。”说着句话时,程骁俞的视线一直都是看着时蕴希,自嘲的口吻好像在陈述某种事实。但这话传来时蕴希耳中,只觉得莫名其妙。她重重砸下茶杯,面色不虞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你每次都是这样,一有问题就往温衍生身上猜,我已经说了
虽然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但程骁俞还是不免感到落寞。
心就像被回形针紧扣,隐隐作疼。
但面上,他清隽的五官依旧淡漠,连薄唇微勾的弧度都恰到好处。
“也是,温衍生的确比我更适合你,而且他对你情深义重。”
说着句话时,程骁俞的视线一直都是看着时蕴希,自嘲的口吻好像在陈述某种事实。
但这话传来时蕴希耳中,只觉得莫名其妙。
她重重砸下茶杯,面色不虞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你每次都是这样,一有问题就往温衍生身上猜,我已经说了很多遍,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再说了,退一万步讲,温衍生是医生,大把女人想嫁,我已经离过婚了,不合适。”
言外之意,要是当初没跟程骁俞结婚,她跟温衍生也不是不可能。
程骁俞神色不明,大手起开旁边的红酒,倒在两支酒杯里。
“既然是最后一次吃饭了,我们重新来开个赌局怎么样?”
时蕴希微微皱眉。
开新赌局?
她不得不怀疑程骁俞是不是又想坑她。
第一次赌局,他骗她结婚三年。
第二次赌局,他赌她能抗多久。
这第三次,又会是什么。
程骁俞俊隽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相反他现在就穿着件白色衬衫,将袖子挽起,少了平时的严谨,多了几分随和。
“我记得当初你说去拉斯维加斯是为了有始有终,那这次最后的赌局,就当作我们最后的结束吧。”
时蕴希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应了:“好,这次你想赌什么?”
程骁俞长指低着酒杯推到她面前,说道:“互问互答,答不上来就罚酒。”
这种学生时代的游戏,放到现在已经老掉牙了。
这样的游戏,时蕴希在大三那年,也问过程骁俞。
当时,她问的是:“你有喜欢的人吗?”
程骁俞宁愿自罚也没有回答。
换做平时,时蕴希肯定不会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但她静静看着程骁俞,半响,勾了勾唇:“好。”
不等男人开口,她就先说;“女士优先,我先问。”
从前,她事事都对程骁俞顺从,如今位置却反了过来。
今天的程骁俞耐心也异常足,点了个头:“你说。”
时蕴希眨了眨眼睫,似乎在想。
包厢安静的气氛无人打扰,直到她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问出声:“你为什么来B市?”
据她所知,程骁俞这样的金牌律师,在名流聚集的A市都从不轻易接案子。
曾经有富商愿意出单笔酬金一个亿,但连程骁俞面都没见到。
程骁俞这么骄傲的人,不可能自贬身价跑来人生地不熟的B市。
除非是别有所图。
旁边的窗帘被微风吹起,程骁俞眼神讳莫如深,看着坐在对面面容清冷的女人,他伸手端起餐桌上的酒杯,仰头闷不做声的喝完。
时蕴希脸上的表情,也带上了一分嘲意:“才第一局,看来你和从前一样不真诚。”
结婚三年,沉默寡言几乎就是程骁俞的代名词。
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样子。
程骁俞被红酒润过的嗓子发音很好听,姿态沉稳得不紧不慢:“如果我说是因为你,你相信吗?”
他怔怔凝着她,深邃的瞳孔里,晦暗不明。
时蕴希并不相信,漂亮的羽睫压下,她直接避开了这个没有意义的话题。
“该你了。”
程骁俞敛神,定定看着她,无形中带着一种期待:“你爱我吗?”
时蕴希抬起眼眸,语气十分冷淡:“曾经爱过。”
这轻飘飘的四个字,却像一记重拳,打在程骁俞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