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景行似笑非笑从背后搂着苏染,一边肆无忌惮摸她的腰,闻她的头发,一边挑衅又不屑地看着他。薛义抱着脑袋缩成一团,气恼嫉恨,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对奸夫淫妇。任由王野拳脚相加落在自己身上。王野一脚比一脚狠:“敢骂娘?小爷最看不上威胁家人的蠢货。”何禄杰瞬间躲到车后,不敢露头。颤颤巍巍还没缓过神陆景行怎么出现在这里,就被保镖提拎着衣服,拖到前面。苏染直直看着趴在地上薛义,一点不觉得可怜。只希望陆景行能放开她,上去补几脚。
有些事早该做。
苏染大步向外走,躲在门外的齐欣欣佯装路过:“小染,你去哪儿?”
“去律所。”
齐欣欣摇摇头,声音不大不小,走近的范惜年刚刚可以听到:“她还是忘不了薛义啊。原来爱到极深,真的会因爱生恨。”
“那个薛义,伤得她很深吗?”
齐欣欣诧异回头,仿佛才发现范惜年在身边,惋惜地叹了口气:“是薛义出轨,好像小染还怀疑过被薛义传染了性……”
齐欣欣猛地捂住嘴,后悔自己说漏一般,抬起头望着范惜年的表情,义正严词替苏染说好话:“是薛义乱交,小染是受害者。”
范惜年轻皱眉头,低声“哦”了一下。独自默默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齐欣欣则立刻掏出手机给薛义发消息:义哥,小染去了律所,好像是要去告你。
苏染直接去了律所,避开和陆景行有关的内容,把所有证据和经过告诉了律师。
之前是担心薛义给家人捣乱,只能想用证据拿捏。没想到,对方混不吝到变本加厉。
既然没用,她就要不惜代价,告薛义。
董律师给了初步思路,整理资料尽快起诉。预估一年起判。
从律所出来,苏染似乎卸了一半的力。
刚走进停车场,就发现自己车前站了一个恶心人。
薛义痞子一样靠在车门上,揉揉下巴:“不会是想告我吧?”
苏染:“离开我的车,否则我现在就报警。”
薛义点着一根烟,猛嘬两口:“你觉得,你那证据有用?我早就找到证人了,还做了很多证据,不起眼,但是处处能证明那天是我应你的要求,配合你玩角色扮演,搞强制爱的戏码。”
“不止一个证人,比如你那位邻居赵阿姨。她可是很愿意证明当天看到咱俩大庭广众恩恩爱爱。你所有的亲朋好友、合作方,都会知道你是个喜欢玩刺激的骚货。”
苏染眯着眼冷冷瞪他:“做假证诬陷犯法,正好多判你几个月。”
薛义哈哈笑,像只老年乌龟向前探着脖子:“最起码能证明你是个骗子,是你有求于陆景行,是你装作被下药,故意跑去陆景行房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按你的要求,往果汁里放了维生素C。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
薛义吐了个烟圈:“让我猜猜你找的是哪个律师,姓董对不对?不敢说所有,蓟城但凡还想继续干的律师,都不会接你的单子。”
苏染:“你现在随便口嗨,等进去了,想说也没机会。”
薛义两步跨到苏染面前:“我这就去你家,告诉你爸他有多蠢多傻。我还用AI做了很多你的裸照,给你家人和厂子里的人看。”
苏染握紧拳:“薛义,扇你我嫌手脏。你个舅宝男,除了阴沟里喷粪,还会点什么?”
薛义嘚瑟:“还敢耀武扬威。你已经没有陆景行撑腰了,但是做生意,你永远避不开银行。”
何禄杰从车后绕过来,皮笑肉不笑:“还是年轻,意气用事。”
薛义:“舅舅,别跟她废话。这次我要让她全家陪葬。”
何禄杰:“哎,怎么说也是前女友。两个人各退一步。小染啊,我可以帮你劝劝小义,只要你不闹事,我保证他也不再招惹你。”
两个假惺惺的男人逼近,苏染默默掏出钥匙,钥匙尖朝外,攥在手心里:“挑事的一直是你们。”
何禄杰:“小义有蓟城最好的律师帮忙,他未必有事,但你的一辈子就毁了。你们一家,跟着你一块儿抬不起头。何苦呢。”
舅舅外甥一唱一和,真是会演。
苏染:“呵,你们还不知道吧,卖设备的钱今早已经提前全款到账了。何行长这么聪明,猜猜是为什么呢?”
薛义诧异:“不可能。”
苏染警惕地瞪着薛义:“承认自己耳聋眼盲又蠢又笨很难吗?”
薛义见苏染不买账,恶狠狠磨着牙:“别让你妈轻易出门,我认识好多就喜欢老太太的老流氓。”
苏染气得炸开,挥起手里的钥匙,用了十二分的力量,正对着薛义的脸猛刺过去。
胳膊刚抬起来,一只消瘦有力的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甩进一个坚实的肉盾里。
苏染踉跄两步站稳,一道带着戏谑味道的温暖气息从头顶传来:“一个多月没见,还是这么莽。”
苏染想回身,腰已经被一双手臂环住,整个人都陷入他宽厚的怀里:“别乱动。”
眼前,刚刚拦住她的王野,已经一脚把薛义踹倒。
王野动手,保镖一般都是先看着。因为野总喜欢亲自动武。
而且通常没人敢还手,偶尔几个不识好歹的,也打不过他。
比如现在,薛义肚子上挨了重重一脚。正准备还手,发现是王野,立刻傻住,自觉改成防御姿势。
而陆景行似笑非笑从背后搂着苏染,一边肆无忌惮摸她的腰,闻她的头发,一边挑衅又不屑地看着他。
薛义抱着脑袋缩成一团,气恼嫉恨,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对奸夫淫妇。任由王野拳脚相加落在自己身上。
王野一脚比一脚狠:“敢骂娘?小爷最看不上威胁家人的蠢货。”
何禄杰瞬间躲到车后,不敢露头。颤颤巍巍还没缓过神陆景行怎么出现在这里,就被保镖提拎着衣服,拖到前面。
苏染直直看着趴在地上薛义,一点不觉得可怜。只希望陆景行能放开她,上去补几脚。
“瘦了?”陆景行双手紧了紧。时隔一个半月,再次把娇弱倔强的女人拥在怀里,他忽然不想再松手了。
什么道德不道德,跟他此刻的欲望相比,完全可以不在乎。
陆景行掌心的热度透过厚厚的衣服熨烫着苏染:“你怎么在这儿?”
陆景行笑得邪肆:“王野说,是孽缘。”
苏染觉得应该是自己的孽债。
“放开我。”低声说完,苏染又补了一句,“这里都是人。”
陆景行没松手,而是换了个姿势。单臂把她紧紧搂在身旁,侧过头看她的脸。
真的是瘦了,湿漉漉的眼角微红,眼睛更显得大了。但该丰满的地方依然丰满。
还真的挺会长。
还真的让人很难忍住不下手。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个小女人挑衅自己斗不过的男人。苏染,独立不是一个人做所有事,而是有能力完成想做的事,包括利用周围的资源。你可以不信任我,但应该相信我能帮到你。”
苏染有点不服:“从来都不是我主动惹事。”
陆景行贴到她的脸侧,张合的嘴唇,放肆地磨蹭着她的耳轮:“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而你,是太招人惦记。”
王野打得累了,才停下来。
保镖递了纸巾给他擦手。
陆景行笑得阴恻恻有点邪:“一天时间买墓地。然后来皇巢见我。”
何禄杰吓得浑身冷汗,反应了半刻才意识到这话是说给他听的。膝盖一软,噗通就想跪下。被保镖提着,没跪下去。
苏染歪过头看陆景行。衣冠楚楚冷傲肃穆之下,藏着狠厉和顽劣。
陆景行偏过头,语气轻柔下来:“放心,薛义留给你收拾。”
薛义口鼻冒血,两耳嗡鸣,根本不知道有人在安排他的后事。
苏染后背一紧,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推着她上了车。
“陆总……”
陆景行挑起眉峰:“嗯?”
苏染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都苍白。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下车?矫情。
跟着他走?谄媚。
陆景行捏着苏染的下巴,拇指轻轻按压她丰盈的嘴唇:“给过你机会逃跑了,是你自己又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