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凶手说完那句后,就把我打晕了。”她本来以为,她死定了的。没想到醒过来才发现,那凶手居然没杀她。她也不明白,他为什么手下留情了。我听得胆战心惊。但凡那个凶手当时起一点杀心,陆绵就危险了。秦风头疼的揉了揉脑袋。本就乱糟糟的头发,tຊ愈发像是炸了毛。“我先让人送你去医院,保护你的安全。”秦风说着,叫来女警送陆绵去医院。“你如果再想起什么,就给我打电话。”他塞过去一张名片。
秦风安抚的拍拍陆绵肩膀,“你先冷静点,我们会努力的。”
“他还跟你说了什么吗?还有其他什么线索吗?”
他们现在连受害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都还不确定,这游戏怎么玩?
陆绵摇头,脸色苍白,神情还有些恍惚。
“那个凶手说完那句后,就把我打晕了。”
她本来以为,她死定了的。
没想到醒过来才发现,那凶手居然没杀她。
她也不明白,他为什么手下留情了。
我听得胆战心惊。
但凡那个凶手当时起一点杀心,陆绵就危险了。
秦风头疼的揉了揉脑袋。
本就乱糟糟的头发,tຊ愈发像是炸了毛。
“我先让人送你去医院,保护你的安全。”
秦风说着,叫来女警送陆绵去医院。
“你如果再想起什么,就给我打电话。”他塞过去一张名片。
陆绵被女警带上车,送往医院。
秦风抬脚朝案发现场走去。
我虽然担心陆绵,但更想知道柳阮的情况,所以跟着秦风一起过去。
“秦队。”现场警员跟秦风打招呼。
秦风点头,“现在什么情况?”
警员表情有些凝重,“死者死状凄惨,死前遭受了虐待。”
“她是四肢被扭断了以后,才遭到的性情。”
我一下子捂住嘴巴,整个人颤抖个不停。
所以,柳阮是一边承受着四肢被拧断的痛苦,一边被人侵犯?!
太可怕了!
太变态了!
那个杀手简直不是人!
秦风脸色也很难看。
他正准备过去,警员又伸手将他拦住。
“秦队……”警员犹豫了一下,“柳阮……怀孕了!”
而且那个孩子,是在遭受侵犯的过程中,流掉的。
秦风,“……”
我身形一晃,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柳阮怀孕了。
他居然虐杀了一个孕妇。
到底是怎样残忍的心肠,才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来。
秦风脸色愈发难看,半晌才挤出一句,“我知道了。”
他抬脚朝现场走去。
柳阮死在浴缸里。
双眼死死地瞪着,像是要记住杀人凶手的样子。
她的四肢软绵绵的,被扭曲成诡异角度。
她赤裸的身上满是被凌虐的痕迹,鲜血染红了整个浴缸。
法医正在提取她身上的痕迹,拿,回去化验。
看到秦风进来,法医跟他点头算是打招呼。
秦风盯着柳阮的尸体看了一会儿,“目前能确认,柳阮生前遭受了几个人性侵吗?”
法医语气沉重,有些气愤。
“目前还不确定,但从受害者下体撕裂的程度来看,凶手绝不止一人!”
秦风皱眉,转身沿着房间走了一圈。
前两名受害者,都是在河里发现的,所以能提取的证据不多。
这次因为陆绵的意外撞破,倒是出现了第一案发现场。
鉴证科的警员正在仔细搜查每个角落。
秦风在现场盯了一会儿,又交代了手下,然后便开车去了医院。
医院里,陆绵的情绪逐渐稳定。
我跟着秦风一起进去的时候,陆伯伯正在旁边握着她的手默默垂泪。
陆绵在安慰他。
“好了爸,我这不是没事儿么。”
“没事?”陆伯伯情绪激动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了!”
“你如果出什么事,让我怎么跟你九泉之下的妈妈交代?!”
陆绵的母亲很早就生病去世了,她是陆伯伯一手带大的。
甚至担心后妈对她不好,而一直没有再娶。
陆伯伯给了陆绵全部的爱。
我都不敢想象,如果陆绵出事,陆伯伯会怎样。
“爸,对不起,我错了。”陆绵满脸愧疚的道歉,“我以后会注意安全的。”
陆伯伯还想再说什么,陆绵一抬眼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秦风。
“秦警官,你来了。”
陆伯伯回头,看到是警察来了,抬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
秦风看着陆绵,“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陆绵点点头。
陆伯伯起身,“那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离开的时候,贴心的把病房门给关上了。
陆绵问他,“秦警官想问什么?”
“你为什么会去找柳阮?”秦风开门见山。
我也觉得奇怪,难道绵绵发现了几个死者之间的关联吗?
之前绵绵那么信誓旦旦,说一定会找到我,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只是,她好像不太信任警察的能力,她会告诉秦风吗?
陆绵看着秦风,等了许久,才道,“秦警官,我可以相信你吗?”
“当然!”秦风点头,“我是警察!”
陆绵嗤笑一声,“警察怎么了?警察也不都是正义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风皱眉。
陆绵扭头,没有多说,而是转了话题。
“那你先回答我,你觉得汐汐是个什么样的人?”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秦风愣了一下。
随后才道,“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了。”
“你们口中的乔汐,跟我调查了解到的,似乎并不是同一个人!”
陆绵看他那个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可是笑容还没爬起来,又被悲伤掩盖住。
她露出一个似笑似哭的表情,“秦风,如果我跟你说,不要相信那些人所谓的真相,你会信吗?”
“汐汐不是神经病,她比所有人都要好!”
听到这话,我一下子愣住了。
我不是神经病?
可是傅南州他们都说,我有病。
而且我接受了很长时间的心理治疗,还有病例档案为证。
秦风没有说话,显然对她这话也是有怀疑。
陆绵看着秦风,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克制。
她绞在一起的手指都在发颤,骨节泛着青白。
“你见过哪个神经病,把自己的奖学金还有打工挣的钱全部捐出来的?”
“你见过哪个神经病,能够科科优异,被教授钦点成研究生的?”
“你见过哪个神经病,经历过小时候的惨剧后,还能活得那么乐观善良的?”
“你知道学校里有多少人喜欢汐汐吗?”
“你知道她为了伤害别人,就连拒绝也要完全考虑对方的心情吗?”
“她这么善良的女孩儿,也只有傅南州他们,觉得她阴险、恶毒!”
陆绵仰脸望着秦风,笑得格外讽刺。
“他们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们自己本身太过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