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绑着麻绳死扣,如一条上岸的鱼,瞪圆了眼睛死命扑腾着。“用来邀功的东西。”赵成扯了扯嘴角,冷声道。余生蹲在地上,捏着扇柄往万安胸口狠狠一戳:“这东西能邀功?”万安被这么一戳,更是惊恐,叫唤声更大了些。赵成活动了手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余生讲明。昨儿个送白姑娘回府后,赵成并未离去,而是领了一队人马在将军府外蹲守着。蹲到了天亮,总算是将行踪鬼祟的万安逮到。他与婢子的对话赵成听得清清楚楚,确定目标,赵成直接打晕了绑来。
万安走到后门,刚从狗洞子爬出,后颈突然刺痛,他两眼一翻,趴在地上昏厥过去。
荣亲王府。
赵成拖拽着一人来到书房内院,余生正趴在木栏上瞧着风景,见赵成,他嘴角勾起一笑,挥手招呼:“赵成,你拽了个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赵成眼一牵,将手中的万安扔在地上,万安口里塞着破布,闷哼一声睁开眼,躺在地上“咿咿呀呀”叫唤个不停。
他身上绑着麻绳死扣,如一条上岸的鱼,瞪圆了眼睛死命扑腾着。
“用来邀功的东西。”赵成扯了扯嘴角,冷声道。
余生蹲在地上,捏着扇柄往万安胸口狠狠一戳:“这东西能邀功?”
万安被这么一戳,更是惊恐,叫唤声更大了些。
赵成活动了手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余生讲明。昨儿个送白姑娘回府后,赵成并未离去,而是领了一队人马在将军府外蹲守着。
蹲到了天亮,总算是将行踪鬼祟的万安逮到。他与婢子的对话赵成听得清清楚楚,确定目标,赵成直接打晕了绑来。
余生听得双眼发直,末了咂咂嘴感叹一声:“殿下还真是精啊。”
“我先去回话,你反正闲来无事,帮我照看一下。”赵成说罢,不等余生回复,朝着书房走去。
约莫一小会儿,赵成黑着一张脸走出。
“殿下呢?不出来瞧瞧是谁害了他心尖上的人?”余生挑眉,问。
“殿下让我直接宰了他。”赵成愤然,蹲了一晚上得到的大鱼,就这么被殿下轻描淡写的一句“宰了”打发,赵成委屈极了,他都还未说完这个狗人做了什么呢。
“……”
余生哑然,同情的看了赵成一眼,摇着扇子入了书房。
顾炎卿正忙着看公文,听见脚步声,他牵着眼抬了抬,又垂下:“你来做什么?”
“你既然帮白家姑娘抓住歹人,怎么不送去给将军府邀邀功?”余生问话道。他昨晚可看明白了,顾炎卿对白家姑娘要紧得很。
“若是送去,恐怕有损白姑娘的名誉,不如直接处理掉来得痛快。”顾炎卿道。
余生一怔,顾炎卿这番作为到全是为人白姑娘着想了。
“你与白姑娘到底是如何认识的?我与你相识这么久,可从未听过你有中意之人,她是打哪里冒出来的?”
余生玩弄着案几上的狼毫,好奇道。
“与你无关。”顾炎卿回。
余生叹息一声:“你昨日风风火火的送人回府,将军府这么多双眼睛可瞧着,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嚼舌根之人,说不定此事今日就闹个满城风雨。”
“闹吧。”难得,顾炎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余生撇撇嘴,自讨没趣。
夜半。
郎中离开青桐院,白若潼卧在榻上,神情肃然。
如今正是三月半,临近五月时白茵菱就将归来,而她的寿命只有两年时光了。小说曾写,白若潼恋慕着太子殿下,但太子殿下心头却只装了白茵菱一人。
在他们二人定下婚约时,白若潼气急攻心,与白茵菱对峙途中吐血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