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可能是发现了婢子在她的水里做的手脚,昨儿个灌了婢子一壶热水。”翠儿委屈道。张氏揣着下巴凝神,那水是她让翠儿动的手脚,她虽贵为主母,但白若潼对她可从未尊敬过。她让她吃死水,不过是想报复她一下罢了。白若潼吃了半年,都未曾发现有何不妥,如今怎会发现的?“她是怎么发现的?”翠儿摇摇头:“婢子不知。”“罢了罢了,水给她换了便是。”张氏罢手道。“母亲,你说白若潼怎么突然精明了起来?”白灵瑶插嘴。她昨日来问过张氏的话,白若潼虽不知晓是何人使的绊子,但三言两语示个软却将老太太给打发了。
张氏与白灵瑶对望一眼,片刻后,问话道:“出了什么事情,四小姐怎么就欺负你了?”
“四小姐可能是发现了婢子在她的水里做的手脚,昨儿个灌了婢子一壶热水。”翠儿委屈道。
张氏揣着下巴凝神,那水是她让翠儿动的手脚,她虽贵为主母,但白若潼对她可从未尊敬过。她让她吃死水,不过是想报复她一下罢了。白若潼吃了半年,都未曾发现有何不妥,如今怎会发现的?
“她是怎么发现的?”
翠儿摇摇头:“婢子不知。”
“罢了罢了,水给她换了便是。”张氏罢手道。
“母亲,你说白若潼怎么突然精明了起来?”白灵瑶插嘴。她昨日来问过张氏的话,白若潼虽不知晓是何人使的绊子,但三言两语示个软却将老太太给打发了。
白若潼向来是不会说话的,又是个牛脾气。每次与老太太回话,总会气得老太太跳脚,怎么这次老太太就轻易放过她了?
翠儿两眼一转,似想到了什么:“大小姐此话倒是提醒了婢子,婢子险些忘了一事。今儿个一早,四小姐去了灶房给大少爷备了早膳。婢子跟了四小姐两年有余,从未见过四小姐生过火,做过饭。她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想到下厨了呢。”
张氏心一惊:“你说白若潼亲自下厨?”
“千真万确,婢子怎敢与夫人撒谎。”翠儿忙回。
“老夫人可知晓此事?”张氏问。
翠儿摇头:“老夫人不知呢,婢子不知此事该不该声张出去,没有夫人的吩咐,婢子不敢胡乱说话。”
张氏凝神思忖,白若潼身为千金小姐,灶房这种油烟之地她岂可轻易去得。此事还是派人去老太太耳根前说道说道,让老太太呵斥她一顿也是好的。
昨日老太太虽是放过白若潼,但张氏这里岂能轻易罢休。她早已派人将白若潼被荣亲王送回府的事儿添油加醋传得都城满城风雨,老太太虽是下令不得胡乱评说此事儿。但嘴长在人身上,她可管不住。
想必此时,老太太正头疼呢。
“翠儿啊,”张氏唤翠儿来到身旁,握着她的手,言语亲切,“你好好看着白若潼,等过些时月,我会禀明老太太将你要回来。白若潼那儿就缺一个精明的丫头,若是少了你,谁与我回禀她的情况?”
翠儿哽咽一声,含泪点头。她本是张氏的婢子,在两年前,张氏派她做了白若潼院中掌事的。说是掌事,其实就是张氏搁在白若潼那儿的眼线。
跟着一个病弱的小姐能有多大的前途,翠儿委屈极了,只想快些回到张氏身边。
青桐院。
“翠儿……”
小室中,白若潼打起帘子,轻轻唤了一声。窗棂外阳光明媚,室内却空无一人。她下了床榻朝外走去,正是正午用膳的时候,院中却闻不见半粒米香。
她迈着步子去往正厅,还未入门,就听厅内欢笑声十足,有男有女,很是热闹。
白若潼拧起眉,轻咳两声迈入门槛。门中之人见她如老鼠见了猫,忙停下欢笑,站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