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恒派去的人,的确在关外发现了一名送信之人,可担心那人又是死士,如果送信之人不能按时回去,便会打草惊蛇,再难引出幕后之人。索性穆清澜就出了一招将计就计,派人假扮难民,阻拦关口,再将关口堵住几日,拖住送信之人的脚步,也方便今日宫宴,引出幕后之人。果然,沈恒的话一出,那沈尚书便落了圈套,证据确凿。沈恒沉出口气,凝眉说到:“如今大梁中有多少军马?”摄政王看着沈恒,严声道。“北境一战,伤亡过半,随大军回朝的驻扎军和禁军也不过三十万,我儿平洲手上倒是还有一批军队,足有十万人,可远在西洲,几日内怕是回不来。”
沈尚书趴在地上不断地嘶吼着,沈恒却面不改色,下令将沈尚书即刻处死。
摄政王将看向沈恒,严声说道:“沈允说,大燕军队已经准备进攻我大梁,陛下准备如应对?”
沈恒沉了下面容。
方才那些话,不过是诓骗沈尚书,就是为了将他诈出来。
除了那枚私印,并无确凿的证据证明,沈尚书就是通敌叛国之人。
但沈恒派去的人,的确在关外发现了一名送信之人,可担心那人又是死士,如果送信之人不能按时回去,便会打草惊蛇,再难引出幕后之人。
索性穆清澜就出了一招将计就计,派人假扮难民,阻拦关口,再将关口堵住几日,拖住送信之人的脚步,也方便今日宫宴,引出幕后之人。
果然,沈恒的话一出,那沈尚书便落了圈套,证据确凿。
沈恒沉出口气,凝眉说到:“如今大梁中有多少军马?”
摄政王看着沈恒,严声道。
“北境一战,伤亡过半,随大军回朝的驻扎军和禁军也不过三十万,我儿平洲手上倒是还有一批军队,足有十万人,可远在西洲,几日内怕是回不来。”
沈恒闻言,脸色更加阴沉:“可还有其他办法,调些军队过来?”
摄政王摇了摇头,眸色更加深邃:“南朝军力充沛,可若是抵达大梁,最快也需半月。”
一时间,御书房内陷入了一片沉默。
沈恒渐渐收紧手,这也就是说,现在的大梁,孤立无援。
片刻后,穆清澜微微垂首,眸光微闪,轻轻勾起嘴角,看向摄政王。
“人数上虽不能取胜,但未必这场仗我们会输。”
摄政王看向穆清澜,眸色中带着骄傲,问道:“澜儿这又是想到了计策?”
穆清澜含笑颔首:“不过此计凶险,还需孤注一掷。”
一旁的沈恒看向穆清澜,面露犹疑:“当真可行?”
穆清澜只是瞥了瞥沈恒,并未言语。
摄政王挺直背脊,看向沈恒,眸中尽是对穆清澜的骄傲之色。
“我的澜儿在南国,素有绝世之略的雅号,北境一战,陛下已见识到了澜儿的本事,若是澜儿的谋略不可行,我断言,大梁中再无一人可行。”
沈恒沉默片刻,看看着穆清澜的眼睛问道。
“该当如何?”
……
沈恒连夜宣了裴茗之与穆家进宫。
城门之外,裴茗之还打着瞌睡,便见到穆家三兄弟匆匆向宫内赶去,连忙上前问道。
“哎,你们也来了啊?陛下连夜宣召入宫做什么?你们家那四弟不是已经在城门外驻守了吗?”
穆平洲冷眼瞥了一眼裴茗之不语,穆青也皱紧了眉头,开口道。
“父亲和小妹一夜未归,应是宫中有所变故。”
裴茗之收起瞌睡,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微微蹙眉。
“穆丫头一夜未归?我从宫中离开之时,看到那沈尚书直勾勾地盯着穆丫头,莫不是出了事?”
穆平洲脸色一变,连忙抬步向宫内走去,穆青紧跟在后。
几人还未到大殿,便看到穆言之急匆匆向几人走来,沉着脸说道。
“沈尚书叛国谋反,已被陛下处决,大燕已筹备五十万兵马,向大梁攻来!”